垂幔罗帐之下,萧焕静静的躺在云锦绣被之中,长久寂静的沉睡着。
外面依旧大雪纷飞,一只黑羽红尾的鵸鸟拍打着翅膀,从雕花梨窗外飞进,停在了云顶檀木的房梁之上,它啾啾的小声叫着,跳来跳去几下,抖落身上雪化成的温水。
少年忽然睁开了眼,就像是很自然的醒了一样,只是眉心有一丝黑气笼罩,瞳孔里滑过幽暗的猩红色光线。
他缓缓坐起来,姿态依旧懒散,如同红艳艳的烂熟的罂粟之花清冷的少年音带着经历过低烧似的哑:过来。
鵸鸟飞到少年面前,黑色的羽毛坠下,飘摇至少年手中,四散为黑雾。
如此么。萧焕收了手,那鵸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又从支起窗棂的梨花窗处飞掠而出,消失在了漫天柳絮似的大雪中。
少年静谧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唤:戈殳。
冷兵器似的黑衣男人突兀出现在了少年面前,跪在地上,恭敬的唤道:主人。
你还记得萧衍是谁吗?
贱奴不知。男人的眼里丝毫没有人气,亮如寒星的眸子里只有类似于刀锋寒铁的冷意。
萧焕笑了,他开始抚摸手上的十二骨扇,扇面并非常用的绫帛制,抚摸上去的时候像是在抚摸死人的皮,冷硬而恶心,墨黑色的扇面Yin气森森,只有扇尾坠了一点瑰丽妖冶的红。
你曾经是他最忠诚的奴才,他失了你,就像被拔了牙的狗。
艳糜少年微弯的眼里终于透露出点愉悦,他说:如今我要找到他啦。
戈殳不可能有什么反应。萧焕神色忽而又有点恹恹,将骨扇一下嫌恶的扔掷在地,墨黑扇尾那点红愈发瑰丽惑人了:这东西,有了你的骨与皮,摸起来可真是恶心。
皇兄你知道我也会将你抽骨扒皮
所以继续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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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再回萧焕的灵峰上时,已经是春回大地,生机盎然的模样了。
姐姐回来了?
草木绿茵、清溪流水、雀跃鸟鸣间,萧焕远远的出现了,依旧是轻裘缓带,一双懒洋洋的狐狸眼,锦玉发带高高束起的马尾,在春日的阳光下好看到有点不真切。
小焕!池晚叫着他,几步跑上去将他抱住蹭蹭,你怎么好得这么快啊?
自己给他注入的修为有这么有用吗?
姐姐,我都说了没那么夸张他摸小狗一样摸了几下她的脑袋,像是在笑,平日里,我还是很不想死的。
若是死了,岂不是就cao不到姐姐的xue儿了
小焕池晚低低的笑,然后不甚在意的推他,你就在这里躺下吧,让我尝尝小阿焕的味道。
他倒是配合她的动作,懒懒散散就倒在了草丛的绿茵之上,狭长的狐狸眼勾了勾她,手指抚上玉带:姐姐想与我野合吗?
阿焕,我改主意了我感觉你上一世不是个狗妖,而是个狐狸Jing。池晚评价道,跪坐了下去,帮他宽衣解带。
姐姐想我做什么畜牲,我便做什么畜牲他有些慵懒的说道,抬了一下腰,让那挺立的物事蹭到她柔软的脸颊。
所以,姐姐快帮你的小畜牲舔一舔rou棒罢。
好家伙,现在还会主动伏低做小讨她欢心了。
池晚表示非常受用,握住他两个鼓胀褶皱的Yin囊,低头含住蘑菇状的圆润gui头,往下含吸的同时,细软的舌尖还不忘一下一下的轻擦他马眼的细缝。
唔他忍不住挺腰,又将Yinjing送得更深了一点,收到她责怪的眼神,反倒朝她露出个无辜的笑,姐姐的小嘴含得我太舒服了,并不能怪我。
好想把姐姐的小嘴cao烂
池晚又给他口了好一会儿,才费力的吐出去,嘴里都是膻腥味,闻言白了他一眼:cao烂了一辈子别想我给你口。
好姐姐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他坐起来,手开始帮她褪去衣衫,带着笑意低语,我怎么舍得
两人就在露天的草地之上浑身赤裸,衣裳堆积在一旁,他这次让她躺在了草地上,抚摸她柔软的腰腹然后直接俯首开始舔弄她的下体。
他一向口活很好,舌尖就像一缕灵活的小蛇,何况她没被舔时都shi了一片了,这下露天在外面赤裸着身子被他舔,更是极快就达到了花核的高chao,她不由得呜咽一声,然后紧紧夹住了他的头,于是迎来了他对花核更加迅疾的舔弄。
小焕她长长的喘气,就只唤了他一声,感受他柔软的舌尖还在自己花珠上温柔的打转
波纹似的颤栗。
无力的松了腿,双腿大开,少年又舔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抚摸她的大腿根,笑着告知她:姐姐,我要进来了。
巨物很快破开xue口抵入,但是他并不急着全部深入进来,而是就此姿势俯身下来,贪恋的抚摸她,感受她的体温,少年温柔的吻住她,两个人的舌尖互相逗弄,像是在溪水里游曳戏耍的两弯鱼儿。
他这才更深的抵了进来一点,轻蹭着碾磨那块凸起的软rou,让池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