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事要做。
朗一周工作六十个小时,甚至更多。
他很帅,五英尺十一英寸高,两百磅重,他有着一双能吸引任何「荡妇」的
蓝色眼睛,在现实生活中,他看上去是个奶油小生,并且从不露任何棱角,但当
他命令一个人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从不妥协,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在他需
要的时候象一个奴隶那样,去舔他漂亮、黑色的皮鞋。
我看着托尼长大成人,在他23岁的时候结婚成家,我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
自由身,并且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朗在一起。但是朗不象和我结婚前那样亲密,
确切说是有些疏远,他总是忙于他的工作,他工作起来有些过于投入,我们之间
的感情为此产生过摩擦,虽然他还会在空闲的时候粗暴的与我做爱,但是,他无
法一手培养他的「居家荡妇」。
一个星期前,朗把一本成人杂志拿给我看,上面是不堪入目的奴役场景,在
一篇「加利福尼亚娼妇学校校长」写的文章中,详细描述了一个女人接受「训练
课程」的经过。
当我再一次跪在主人脚前,背着双手舔着他的皮鞋时,我问道:「主人!您
也希望我去这个学校吗?」
我的语调令他很不高兴,「今晚你睡觉的时候要一直带着塞口球,尽管我花
了大量时间训练你成为一个真正的贱妇,但你总是不那么令我满意,毫无疑问,
这就是时间问题。某些时候你并不是真心的去顺从我,你必须受到严格的训练,
我不能把我全部的休息时间用来调教你,所以我要你去这个学校。」
我感觉到我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缝,我记得有几次因为急着上班而没有刮干净
阴毛,从而受到他严厉的惩罚。
还有几次,当他召唤「听话的奴隶」时,我在出神、发呆、或者沉浸在自我
满足的空间中。
我还曾经穿着他极度反感的女裤和长袜在他眼前跑来跑去,这都证明,「某
些时候,我不够尊重我的主人」。虽然,当我引起他不满的时候,朗都会狠狠教
训我,但我能够理解他,无论怎样,他毕竟是主人。
「贱妇愿意去学校。」我说道。
我感到有点委屈,我是个职业女性,也是一个母亲,而且这里还有很多日常
的消遣。
朗弯下身,托起我的头面对他,「我爱你,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时,我会
爱你到永远。作为主人,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这也是我
能选择出的最好的决定。我一直认为你需要进行做爱技巧的培训,我们对做爱的
质量都很挑剔,但是,你差得很远很远,我们面前是一所职业培训荡妇的学校,
这几乎就是为我们开立的,他们知道如何让你成为一个听话的奴隶,你会在那个
集中营中经历两个月的训练,当你出来时你会成为我所追求的「居家娼妇」,我
保证那之后的性爱会令人疯狂。」
我非常爱朗,我认为他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不喜欢娘娘腔的「半男人」,更
不喜欢长不大的男孩和怕老婆的懦夫。在我的印象中,男人就应该骄傲的踩着他
的女奴(翻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我省去了一些文字因为考虑到有女性读者),
但是我不想离开他,我心情沉痛并且焦虑,但是我也要给我的主人展现出勇气。
此后,朗没有再对我说一句话,晚餐后,他邀请我跳了舞,但我知道他心意
已决,在我从「娼妇学校」回来之前,他不会再和我做爱。
一周后,他把我赤裸地扔在车库里,我手里拿着「娼妇学校」的小册子,整
个晚上感到冰冷、无助、恐惧和哀伤,我不能再服侍我的主人了。
第二天早上四点,我被「娼妇学校」的篷车拉走,在车上,我看见另外四个
还处于恍惚的女人,我根本不把她们放在眼里,我要让我的主人以我为豪。
第二节
后来我发现,我的离开为朗提供与其她女人寻欢的时机,他也许抛弃了我,
我知道,在我们结婚后的这段时间里,他依然和别的女人乱搞。他是主人,他也
清楚这点,即使他怎么做,我也不会提出任何质问。
有些时候,他会故意将他的风流事告诉我,他期待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样,他就可以借机惩罚我。不管怎么说,毕竟他的出轨行为并不频繁,而且他
也没有让自己深陷其中。我从学生时代就学会了对他的宽容,那时,朗就经常到
外面去找一些荡妇来搞,我想,现在的一切也许是他长久以来的计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