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舞着我的欲
望。我已经觉得裤子束缚住了我原始的渴求,起身迅速地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一
根笔直粗长的鸡巴就呈现在梅的面前,两颗弹囊紧紧附在下部,龟头像一个紫红
色的小鸡蛋,直指身下的女人,口中淌出一些透明的黏液。梅好像被我的大家伙
吓到了,呆呆地看着我耀武扬威的兄弟,小嘴张得老大。我低头在她的唇上一吻,
就专心脱她的裤子。当我脱下她的牛仔裤,伸进她棉质白色内裤想要把她剥个精
光的时候,却摸到了一个棉垫,我郁闷得一下子坐在床上,胯下的鸡巴也随之无
精打采,垂头丧气。每个人都是两面性的,人是高级动物,所以说某种意义上讲人都有禽兽的一
面,但是禽兽的一面必不是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错误的,起码一凡是不这样认为
的。
一、一凡
1993年五月,初夏晋冀鲁豫的某小城市。下午的阳光无情的洒在操场上
,可这并不影响高中体育队的学生们尽情的展示他们的风采,一个个人高马大的
身材全然看不出只是高中的学生,或许他们也希望能以此吸引心目中某个女生特
别的眼光。
规定的训练结束后,他们照例开始踢球,不知谁一个大脚将球远远的踢出了
场外,离球最近的孩子边骂边向球前进的方向追去,可是当他看到球冲进了初三
放学的人群后停住了脚步。「踢过来,」他向人群喊着,离球最近的一凡看到了
球,伸脚试图拦住,可惜脚擦脚而过,远离了人群。「傻逼,去把球捡回来,」
踢球的孩子冲一凡喊着,一凡怯生生的看了对方一眼,赶紧低下头老老实实地跑
过去把球踢给对方,还讨好地挤出一个笑脸。可惜对方根本没有领情的意思,而
是对地下吐了一口吐沫,带球而去了。
看到这一幕,同班的男同学不但没有同仇敌忾的意思,反而到有几个人轻蔑
地看着一凡满脸的讥笑,一个打扮得入时的女生对身边的女伴说「可惜长这么大
个子,太熊了。」其实一凡比那些练体育的孩子体格一点不差,按说长得也挺精
神,特别是高挺的鼻子,有几分美男子的架式,可是穿着一身父辈旧衣服,加上
不知道收拾自己,怎么看怎么象一个民工。
「快走吧,一会他看你费劲再揍你。」一个瘦小的男孩边拉着一凡,边胆怯
的向操场中间偷偷的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一凡唯一的一个朋友张义,在班上也是
大家欺负的对象,这也是他们成为朋友的一个重要原因。一凡受欺负是因为从小
家里管得严,上学前和大院的孩子打架了,不论有没有理,回家先是被臭骂一顿
,后来就养成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家教;而张义受欺负则是因为他说话结结
巴巴不算,还总是爱与班上漂亮女生套近呼,加上发育得晚,自然成为了班上男
生立威的对象之一。
两个人其实还有一个共同点,只是与当时成为好友全无关系,一凡的爷爷是
部队的离休高干,父母那时都在外地,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在部队大院生活,而
张义的父亲是某局的一把,如果在当前的社会也能算是一个「红三代」一个「官
二代」,可惜在久远的九十年代初,最起码学生们对此是毫无敬畏之心的。此外
两人唯一相同之处莫过于成绩全是不上不下的那种,按当时的升学率注定与重点
高中无缘那种。
初三的五月是紧张可怕的,五点放学七点晚自习,一凡家离学校比较远,于
是每天的晚餐在学校附近解决,小摊上的抻面对于他来说就是美味了。三两口吃
完了面条,一凡蹬上自行车来到了张义家。张义家就在学校对面的胡同深处,两
个边缘的孩子基本是不到点不去学校的,因为他们去早了往往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
一凡一进张义家小院,张义就一脸神秘外加几分炫耀,东张西望了几眼拉着
一凡进了自己的小屋。「看过吗?好容易从我表哥那借来的」边说张义边从床垫
下摸出一本书递了过来。「快看看逼是什么样。」张义充满自豪的对一凡说。一
凡看了一眼封面《新婚必读》,随着一页一页的翻过,一凡的心跳达到了一个空
前的速度,特别是那张女性生殖器的图片,让一凡胯下之物到了一个坚硬的临界
点,这是一凡此生第一次对女性生殖器有了清晰明确的认识,虽然以前无数次的
幻想过。「哈哈,硬了。」张义抓向一凡胯下后哈哈的乐了起来。「别闹,你都
不定硬了几千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