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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婶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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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毕,我再次提出结婚的问题,我说:“我已经19岁了,超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任何人都无权干涉。”说实话,要和他结婚我并非没有压力,年龄、孩子都成了几乎不可逾越的鸿沟,社会中的千夫所指尚且不足为虑,而最大的障碍将来自于父母,但我相信这都是时间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过去。

    我坚信她会对父母好,而善良的父母不会逼我遗弃我所爱的人,而且我还相信通过了解父母也一定会喜欢她。我信心最强的是,我既然上了大学毕业后就不可能回到这个地方,我在哪里就让她跟我到那里。

    这些无疑有我的真诚,但现在回忆也有幼稚。当我把所有这些告诉她的时候她平静的说:“现在不行,等你毕业在说吧。”

    离家那天,小学、中学都办了高跷,小站上人山人海锣鼓喧天,我在亲人和老师的簇拥下来到乡村小站,亲人们都知道她对我好,可此时谁也没见到她,我的眼睛不断在人群中搜寻,可她却杳无踪迹。

    在人们的祝福声中我蹬上了南去的列车,当风驰电掣的列车驶过镇东的道口时,绿油油的菜地里站着一个妇人……

    对于我来说她并不仅是情人,因为她对我付出的更多的是母亲的情怀,每当我写信的时候都是将她的连同父母的一起发,父母总是及时回信,而她仍然是渺无音信。好不容易挨到寒假,当我匆匆来到她的门前看到的却是铁锁把门,我不能去问邻居,我知道邻居不睦,正当我失望转身欲走的时候邻居阿姨主动走来:“找淑贤啊?她搬走了。”

    “搬哪去了?”

    “好象是南方。”

    我怔怔的看着邻居阿姨,阿姨叹息着说:“唉!其实她是个好人!”

    第二天我又来到县一中试图找到小弟,可人们告诉我:“他转学了。”

    一出校门我狠狠的说:“好彻底啊,混蛋!”

    愤怒、失望、思念,几种思绪绞在一起。从县城返家的火车上,我眺望着我们曾经劳动、生活过的地方,无法排泄郁闷,眼泪顺着两颊潸然而下,引来众多疑问的眼神儿……

    如果她仅仅她付出了母亲的情愫,我或许不会如此思念,因为她的付出毕竟不能和母亲比;如果她仅仅是情人,我也不会如此思念,天下何处无情人?而她所以使我梦萦锁怀,就在于她既如母亲也是情人。她曾冒雨到校给我送伞,她曾趟河到对岸为我取药。当我们集体乘拖拉机去十几里外祭扫烈士墓不幸翻车的时候,她徒步跋涉赶到现场,看到我正和同学们指手画脚她才破涕为笑。

    毋庸讳言,我们有性关系。但所有的性关系都不齿吗?每当事毕,她都会两腿夹着我的腿,让我的头枕着她的胳膊,犹如搂着一个婴儿,待我熟睡了她再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一切都过去了。

    我曾发疯般寻找过,一直到今天……

    文章到此该结束了。感谢网友们的支持与鼓励。

    我不是哗众取宠,更不是穷极无聊,这是我的切身经历,尽管文中对性的描写过于直白,但不这样就无法抒发我对婶的思念。

    我想,婶儿如果看到了,她不会生气,或许可能因怀恋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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