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蘅下班后在猫咖打工,一半为了打发时间,一半为了吸猫。他喜欢猫,但毫无照顾宠物的耐心和责任感,所以不养。
再加上程昼有鼻炎。
工作日的十八点,猫咖一如既往的冷清。
“哎,有个客人跟我打听你,” 江怀跟着沈蘅进了更衣室,靠在门边回头努了努嘴, “在那儿坐半天了,倒是挺招猫稀罕,rika小公主都赏脸了。”
“唔,Alpha?帅吗?”
“德行。” 江怀上前两步给了他一拳,“应该吧,我不像你们,闻不出来。不过看那个气场估计差不多… ”
“怎么,认识?勾搭过?”江怀压低声音凑过来,嘴角扯出一个痞贱的笑。
“起开,我哪知道是谁。”
「能在这儿蹲到我,」沈蘅对着门上的抓了抓头发,吹了声口哨走出更衣室。「倒是没让我失望。」
“哟呵咱们家的小孔雀开屏咯喂~” “开你妈。” “哦对,蘅蘅宝贝是雌孔——” “雌你姥姥。”
沈蘅在吧台做了两杯拿铁,指间夹着一包黄糖推开玻璃门,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轻轻撞进了他的怀里。他吸了吸鼻子,走向那个背对着他坐在窗边的身影。
“初次见面,” 沈蘅大大方方用脚拉开那人对面的椅子坐下,“今晚去我家还是你家?”
闻疏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笑了两声。 “我果然还是低估你了。”
“沈蘅,25岁,八点下班,晚上没有约,发情期在三天以后,其他信息以后告诉你,体检报告等会回家拿。”
闻疏笑着看他边说边掀开杯盖,撕开一袋砂糖倒进去搅了搅推了过来。 “谢谢,不过我一般不加糖。”
“不是糖,是春药,喝吧。”
闻疏半边眉毛跳了一下。讲真,要不是观察过足够长的一段时间,他一定会怀疑沈蘅是专业做这一行的。
沈蘅看闻疏没动,把两个杯子换了位置,拿起加了糖的那杯喝下一大口。 “那好吧,现在我在你面前被下药了,麻烦晚上对我负责。” 他站起身走到闻疏身旁,手伸到自己后颈蹭了一下,在闻疏唇上轻轻一抹, “等会记得告诉我是什么味道。”
闻疏承认那一瞬间他愣住了,脑子里已经Cao了沈蘅几百遍。现在的omega怎么都这个样子,到底是谁主动啊?
不对,沈蘅不是一般的omega。
闻疏靠在沙发里,看着沈蘅弯下腰一只只猫抱起来检查,蹲在喂食机前面添粮,边轻声安抚边给生病的猫仔细擦眼角,心里想的全是那不经意间露出来的肌rou紧实的侧腰,骨感的脚踝,柔软发尾扫过的后颈,袖子卷起来后纤细的手腕。
「什么不经意,当然是我故意的。」沈蘅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不过如果把这些事都丢给江怀做的话… “噫。”
“喂,你就不打算来帮帮我?” 沈蘅清理完最后一个猫砂盆,扯了张shi巾擦手,头也不抬地冲身后喊。
闻疏失笑,起身走过去从背后环住沈蘅的腰。
“我硬着呢,不好意思。” 说着往前顶了顶。 “刚才都没来得及自我介绍,真是失礼。” 闻疏俯身咬住沈蘅薄薄的耳廓, “闻疏,30岁。”
“没了?” “别的不重要,晚上回去慢慢跟你讲。” 闻疏在他耳垂上留了个牙印便放开了沈蘅,边卷袖子边四下看了看,“要我帮你什么?”
沈蘅揉着耳朵给了他一拳, “去把地吸了吧,吸尘器在那个门后边,顺便把桌椅摆齐点,你看着来,就平时做家务那样。”
他说完便一屁股把自己摔进闻疏刚才坐着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等着看闻疏干活。
“…你就不管了?全都让我干?” 闻疏双手撑在沙发背上,把沈蘅整个人笼罩在Yin影里。
“我被下药了啊,” 沈蘅耸耸肩,顺势拽过他的衣领,双唇贴在闻疏的喉结上一字一顿, “shi着呢,不好意思。”
“行,您说什么是什么。” 闻疏丝毫不恼,抓住沈蘅的手,在突出的食指关节上印下一吻。 “但是等你下班后,我说什么是什么,没问题吧?”
“没问题,干活去吧。” 沈蘅笑得越发灿烂起来。
不得不说,这人的一举一动实在是出众,拎着吸尘器也能走得闲庭信步。
“你右后边有一团毛,旁边那椅子抬起来再吸一下。” 沈蘅整个陷进了沾满檀香味的沙发里,一歪脑袋看见玻璃门外挑着眉毛的江怀。
沈蘅举起手机晃了晃,低头给他发消息。
—给你弄了个免费的打工仔 快谢谢你爹
—爹您晚上是不是要挨Cao了
—嫉妒吗
—雌孔雀开屏了?
—开你姥姥
—长得不错 干活也挺利索
—跟你比起来谁干活不利索
—爹您说得是 那儿子先走了 您走前记得锁门
—好意思?这你的店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