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天楚绪都是带着奏折到永安宫里跟宋玉书一同用膳后一起批阅奏折,有时他真的是看累了就把奏折交给宋玉书看。他相信宋玉书,也愿意给他这种权利。
最开始宋玉书并不愿意跟楚绪坐在一张桌子上用膳,不愿坐在他身边给他研磨,陪他看奏折,更不会替他出谋划策,往往是把人晾在那,故意冷着人,自己躺在床上睡觉,没办法,美人儿脾气倔可是要宠着。
宋玉书不愿多跟楚绪亲近,觉得时间长了楚绪从他这得不着回应,没了乐子就会放弃他,转去找其他愿意陪着他玩乐的妃嫔取乐,却不想即便如此楚绪也不回去,依旧是每天抱着厚厚的奏折来他这,看他不想陪他也不勉强,就好像他根本不需要他回应,只要他能看见他就好。
日子长了宋玉书觉得这样也挺没趣的,相比跟楚绪赌气他更想知道外面这些日子都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偶尔会帮楚绪批批奏折顺便看看朝臣们都在向上奏些什么事。他做了南梁十二年的丞相,一朝成为他人臣也是把天下百姓看的比自身情爱重要,楚绪给他这个机会那他就要好好利用,哪怕这只是人用来讨好他的一种方式而已。
也是从那天起楚绪再也没有强迫着要他侍寝过,尽管仍睡在他宫里但到该睡觉时也只是抱着他亲上一亲,亲到他气喘吁吁,脸红耳赤推人才结束。要是赶上想要他又不愿意侍寝时那手就会不老实的揉他软软小小的胸,搓捻吮吸他被玩弄得有些变大的ru头,甚至还总问他能不能出nai之类的羞耻问题,至于下身更是不带闲着,不让他近身他就隔着寝衣在他腿间蹭来蹭去,蹭起了火也不用他动手,自己跑到外屋鼓捣半天在回来抱着他睡。
宋玉书每天早上醒都能感觉到身后那根火热的东西在顶着自己,楚绪吃不到他的身子就会想各种理由想办法跟他腻歪,诸如非要他亲自为他更衣,离开前还要抱一抱亲一亲此类,弄得他脸红的不行。
由于楚绪时常跟他腻歪刺激却又没有实质上的动作,每当睡觉前磨蹭时总会让他的花xue有一种隐隐约约空虚寂寞的感觉,说不上不强烈也不太舒服,再合着ru头被玩弄是带来的快感时间长了身子竟有些饥渴,尝过情爱滋味的花xue更是渴望能有东西进去搅一搅,帮他释放些。每当有这种感觉时宋玉书就会屏退宫人将床帘拉下,脱下裤子,分开双腿,搔动花核再羞耻的将手指伸进花径里抽送几下,稍解欲望就抽出来,他不想把自己玩成一个荡妇……
可是细细的手指根本无法跟粗大的rou棒相比,他想要却不耻于跟楚绪求欢,他做不到跟把自己变成如此模样的罪魁祸首求欢,每每饥渴难耐就只能用手指jianyIn那馋嘴的花径和不知羞的花核,玩到面色chao红,花xueyIn水不断,咕叽直响,要是再不舒服就加紧双腿再撸动分身,两方同时刺激释放后能纾解不少,与此同时心里的负罪感只增不减,总要在暗自嘲讽自己一番再骂一顿楚绪才行。但等下一次再想已这种方子又觉得无趣,花xue还是想吃更大的东西,可是他变不出来……
“阿卓……”宋玉书最后还是被自己难以满足的欲望给打败,准备借用些物件儿来帮帮自己,“你去宫外一趟……找找看哪里有置卖……角先生的……买一个回来……”
宋玉书说这话时脸红的都要滴血,他怎么着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用那种东西来解自己的渴。至于阿卓他也是想不明白,依着君上对人的宠爱若是想要自然是会给的,还要那死物做什么?
“这…这角先生也是有大小之分的……娘娘想要如何的?”
面对阿卓这样问宋玉书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既然是解痒解渴的东西肯定是粗大些的好,可是他又不愿在自己的yIn玩下把花xue玩的又松又大,思来想去也拿不定个主意,还挺为难的。
“这种东西……女人懂得多些……你带着宫女去……看她如何安排就好了……”
阿卓也是头一回给宋玉书办这种事没个经验,既然说女人家懂那他就拉着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宫女出宫一趟,稀里糊涂的跟着人把东西买回来,再小心翼翼的带回宫里,免得让人误会了什么……
“娘娘,您看看这个行吗?”
宋玉书从阿卓手中接过那包得Jing致的长木盒,打开盖子前做足了心理准备,不停安慰自己这不羞耻,等打开以后就看着一根青玉雕刻的角先生躺在里面。那角先生有三指聚拢时粗细,长度上更是到了一手之长。前端的冠状沟壑雕刻出来,生动模样倒跟那男人的阳物差不上多少,柱身雕成镂空的,打磨的圆滑的线条摸起来还挺舒服的,至于尾部还做了能够刺激花核的东西,两颗圆圆的仿囊袋的圆球上也雕了花纹,使用时也能够增加不少刺激。
宋玉书看着那角先生想着今晚就要把这东西塞进花xue里抽插还有些羞耻,他想来少自泄,即便是自泄也是靠从阳物上获取快感,用花xue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也就在刚懂情事时用过两次,还就只是简单的摸摸Yin蒂,在外面浅浅的抽送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哪曾想十多年后竟然会是这样……还真是越过越回去了……
宋玉书看完了东西把木盖盖上先收到柜子最下层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