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气氛变得有些凝固,石楠花的香气在萨菲罗斯宽敞的办公室里弥漫,最高级的换气系统仿佛失灵了,任由带着麝腥气的植物在自己的职责范围里耀武扬威。
黝黑发亮的尾钩也不再摇摆,帝王蝎霸道残酷的本能在金发少年的体内觉醒。
克劳德觉得浑身滚烫,但是Jing神出奇的好,他试着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原本只是顺从于本能行动,并不过多以意志为转移的部位也变得如臂使指,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爆裂声,原本手腕粗细的黑色圆球串成的蝎尾钩挣裂了原本的外壳,胀大到了拳头大小,最后一节尾节延展开,变成了介乎于三角形和圆锥形之间的形态将毒蛰保护进了尾节之中,尾椎处又伸出了四个新的尾节,从原本的一百公分长到了一百三十五公分。
新生的尾节接触到空气后迅速变硬,原本宝石般带点透明的色泽很快变得黝黑,尾节的缝隙中生出一些粗硬的黑色毛发,越接近毒蜇的尾节绒毛就越长,Jing神的挺立着。与其说是性器,倒更像是某种凶器。可惜它的主人对战斗并没有什么兴趣,小蝎子依偎在雌虫温热雪白的身躯上,将自己埋进弹软的胸脯,新生的,更为粗大凶残的尾钩也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已经绽开多时,淌着香蜜的花口,想要像以前一样挤进着温暖的rou道之中。
“啊!不要,克劳德,你做了什么?”泪眼朦胧的萨菲罗斯并不能看到小雄虫下身的动作,只是花xue仿佛被毛刷刮过的痛痒让他弹起腰,痉挛般的抖动着身躯,胡乱的伸手到下体去阻挡,却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可怕东西。
“这是什么!?”手中的尾节粗壮到无法被一手握住,掌心甚至被粗硬的毛发刮擦的有些疼,萨菲罗斯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可怕的东西居然能够钻进自己的身体里,未知的恐惧让他甚至挣扎了起来。但身体的扭动并没有让他如愿,恶趣味的小雄虫反而更加抱紧了他,借着男人的挣扎反而将尾钩埋的更深,无法形容的刺激让银发男人呜咽出声,被塞满的rouxue深处又喷出大量的蜜汁,只是被粗大的尾钩堵住,只能顺着尾节间的粗硬黑毛渗出些许。
“呜……嗯啊!克劳德……你、你快出去!你的尾钩……尾钩怎么了……”萨菲罗斯将座椅的扶手都捏出了扭曲的痕迹,为了怕自己无意间伤到柔弱的小雄虫,他勉强喘息了几下,才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克劳德的肩膀,将埋在自己胸前的小雄虫推开。
“不要嘛~~~”金发的小蝎子新奇于自己新生的尾钩,十分想要做些过分的事情,依旧搂紧了喘息凌乱的男人撒娇。“尾钩这样变化是很正常的。”
一边说着,还一边坏心眼的摆动了几下,让身下的男人喘息的更急促了。
“可是、呃嗯……我、不行的……”平时坚强冷静的少将只能无助的扭动挣扎着,好像脑髓都被粗大的凶器搅成一团糟,连像样的语言都组织不起来。
“萨菲是最厉害的,怎么会不行呢?”克劳德感受了一下自己新生的尾钩,尾节中间生出的毛发其实是为了将雌虫孕腔捣开后,将里面孕育的虫蛋搅碎掏出而生的,是远古雄虫强占雌虫的本能体现。在克劳德自主的控制下是可以收回去的,只是萨菲罗斯迷茫慌乱的表情太过美丽,所以恶趣味的坏孩子想要看到成熟男人更多好看的表情。
“呜……真的不行了,好痛,孕腔和虫蛋也好痛,求你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萨菲罗斯呜咽啜泣,经历过无数生死战斗也未曾被折服打倒的蝴蝶将军甚至感到了恐惧,并不是因为他自身的软弱或者胆怯,而是腹中的虫蛋感受到了威胁,他们亢奋的Jing神波动甚至挟持了萨菲罗斯,让他以为那就是自己的情感和畏惧。
“……我想看萨菲的翅膀。”坏心眼的小蝎子从雌虫身上起来,让出了一些空间,但是相连的尾钩却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反而还调皮的扭动了几下,引出一段更美妙的呻yin。“给我玩翅腔就出来。”
有那么一小会儿,萨菲罗斯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他从一个仿佛漂浮着的角度看着自己颤抖的身体被那个坏心眼的小蝎子扶起来,军裤早就被脱掉了,军服也落在了靠椅上,只有一件白衬衫勉强挂在臂弯。高大的银发男人被摆布着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上身伏低,圆润的屁股翘起,像只发情的猫一样款款摆动着腰肢想要吸引身后的金发少年,还不忘伸手护着已经鼓起的腹部,一副yIn乱又可怜的姿态。
“翅膀是在这里吗?”金发少年细致的抚摸着男人光滑结实的背部,不时落下一串怜惜的轻吻,作坏的尾钩却轻轻鞭了挺翘的tun部,像是被刷子刮了一下似的轻微痛感将萨菲罗斯的意识拉回了rou体。痛苦和极乐交替冲击,背后藏着蝶翼的翅囊被恶趣味的挑逗吸吮,随着急促的喘息颤抖蠕动,就快要无法守紧门户,彻底投降。
汗水划过莹白的身躯,有几滴汇聚在诱人的腰窝中,克劳德着迷的握住男人的腰胯,低头从下向上缓慢的舔舐。已经胀到紫红色,比手腕还要粗的性器在雌虫大腿间轻轻拍打磨蹭着,逗引着软烂花xue更用力的绞紧又张开,渴求的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只想将这根粗长的大rou棒狠狠吞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