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好想吃了她啊。”南珂手托腮,看着小宝贝睡了吃吃了睡,现在醒了又到张可怀里找nai吃,心里喜欢得紧,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张可笑她:“唉,你别看她现在乖乖得很可爱,晚上磨死人了。简直是个吸血的小妖Jing。我这一个月都没好好睡觉了。”
“辛苦。”南珂又撇下脸来心疼起了张可:“一宝,你一定要好好听话呀,不能让妈妈这么辛苦,知不知道!”
一宝扑哧扑哧地在嘬着nai,眼睛乌溜溜地转,可爱死了。南珂看着她又是一脸花痴。
她后来喝了一点点酒。她印象中应该只是一点点。好像是一桌老同学在,她为张可挡了,不知道是一杯还是两杯白的,喝得她脸都在烧。颓颓往旁边一靠,就到了一个坚实的怀里。
“欸?张迦南?”她眯眼一笑,站不住,转身的时候,往他怀里摔。
张迦南勾住了她的腰,等她站稳:“你喝醉了。”
“有吗?我没醉!我还能喝呢!”南珂嘴硬。
张迦南不说话了。哪个醉酒的人不是这么说的?
“附近有个酒店,今晚我姐要回我妈妈家里。离这儿还挺远。我回来以后再过来接你就太晚了。你先回酒店休息吧。明天送你去上班。”
“明天不上班。明天我生日。钟姐给我放假了。”南珂嘿嘿一笑。
张迦南心头一动:“原来是你生日。那你还是想回去是不是?”
“都可以。宴会上我就认识你一个。就跟你住得最近。你忙完以后记得捎上我就行。随便你怎么办,我都听你的。”南珂站不稳,撑在他胸口跟他说话,以为自己离他很远,实际上说话间连呼吸都蹭进了张迦南脖子里。
随便你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行。”张迦南暂且按下了自己想要对她那句话做文章的小心思,想了想,安排道:“我在附近的酒店给你开一间房,你先进去休息。然后我把人送回去了,去酒店接你。”
“好!”南珂小孩子一样大声地响亮地应着,然后由着张迦南把她横抱起来,送到了酒店房间。
张迦南再折返回来的时候,南珂喝了醒酒的蜂蜜水,正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看excel表格。张迦南靠近的时候,南珂回头,撇了个嘴角,是快哭的表情:“为什么工作来临的时候这么不讲道理呢?”
张迦南玩味地看着她那个气鼓鼓的撒娇表情,坐在她对面,他是放心的。他很自信,南珂醉成这个样子,绝对不能从他的眼神里读出那种昭然若揭的贪婪,他看着她,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像是用眼睛在拆剥她的裙子,这样的侵略感她一定感知不到。
“呼....终于做完了,我头好痛啊。”南珂站起来,把平板丢到茶几上,就这么几步她都走不稳。
张迦南随手一抓,就把她拽了过去,砰得一下坐到他腿上。
南珂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张迦南不着急,他的手放在她腰上摩挲,隔着一层面料缓缓地试探她的反应。
“张迦南,你真好看。”看久了,南珂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动作就像是平时拿着粉扑补粉,很亲昵。
“是吗?”他抬头,眼睛也从下往上缓缓睁开,让他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一处,聚焦在她茫然无措意识漂浮的脸上,逼着她涣散的轻浮的目光和他对视。
“张迦南,你这眼神,可以杀人。”南珂被击中,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是什么时候环绕到他脖子上去的。或许是那一下对视的杀伤力太大,让她坐也坐不稳地想逃。
但是张迦南不可能让她逃走。就是要绑着她,让她跟他对视。
气氛不对,好危险。南珂想换个话题。
“一宝真的好可爱啊。小脸又白又嫩,还滑滑的,rou嘟嘟的,张迦南,其实你也有一点小nai膘,贼可爱了。”她说着,不受控制地双手在张迦南脸上揉。
他由她去。还是只是靠近一步,把她拥到怀里,问:“是吗?”
为什么要一直问她是不是?她都说了,现在说的肯定就是啊。酒后吐真言嘛对不对。
她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但是好像听不见他的,她被张迦南的眼神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只能这样如中蛊惑般地发愣,然后继续说实话。
“我想做爱。”
砰得一声。张迦南感觉自己脑子里的某根神经断了。
像高速路上抬起的护栏,像两台车相撞前徒然的嘶哑汽笛,像无力阻挡洪水拍击的一道水坝闸门。
那是太多危险的最后一秒,达成了一种质变的平衡。
“张迦南,我不是在暗示你什么啊。你别多想。”南珂还在徒劳地挣扎,自觉自己说开也就没事了。“我只是,我有差不多一年,没有任何性生活了。我不太会自慰。也不喜欢用道具。我就是...唉,不知道怎么满足自己,但是我想做爱的。我就说说而已,你别多想。”
说着她挣扎着想起身。
但张迦南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