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害羞的地方,以掌遮住她私密处,手指滑入温暖柔软小穴,轻轻抽动起来。
嗯。她身子热起来,双脚逐渐失去支撑力。
他一只手横在她胸前支撑她,也遮住她胸前两点,避开旁人眼光。
妳一点都不害羞嘛。他在她耳际小声说道。
住嘴。她虚弱的反击。
不远处数双眼睛朝两人方向正观察着。
妳要我停止?
不。
他的手指深入她。
她身体瘫软往后依靠着他。
他转身将她压向后方大理石墙。
嗯。冰凉的大理石让她瞬间清醒起来。
双腿间的感觉更深刻。
他一手揉捏着她胸前小丘,一手在她温暖通道里穿梭。
她感觉到双腿间私密部位湿滑。
好湿。他轻声说,边伸出舌头舔吻她耳朵。
她身体像是有电流通过耳朵穿过身体般的颤抖。
大腿像是自己有意识般更加张开。
他的手指随着动作抚过私密小核。
她无法控制的娇喘连连。
他突然抽出手指,停下来用双臂从后抱着她,让她面朝墙壁。
不要停。她喃喃地说。
妳想在这?他在她耳边轻声调侃。
在众人面前他还是有些顾忌,担心她激情过后意识清醒后悔在人面前做那样的事。
你可以忍到回家吗?她半转过头看他,露出调戏的笑。
他举起她的臀,挺直腰部从她身后深深刺入她当作回答。
他带着她轻轻摇晃臀部,手自后扶着她胸前的饱满。
啊。两人同时发出轻叹。
旁边观察两人的人纷纷移开目光。
就像动物会把属于自己的区域做记号,他正在做一样的事。
他这样做,觊觎她这副身躯的人或多或少会有顾忌,从他的态度来看,想必在这个小城甚至整个罗马帝国敢挑战他的人应该不多。
冰冷浴池水让她清醒不少,刚刚在外面男女混浴的区域,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女一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她抚着发红的脸颊。
她逐渐分不清楚自己是谁。
也没有趁机开口问那画的事和他怎么得知她是女扮男装还养起她当情妇,只因为被他引诱就顾着享受肉体快感。
旁边的女人窃窃私语想必是看到刚刚那一幕将军刻意引人注目而她是女主角的春宫秀。
逼得她很快的离开池子,更衣离开。
阿尔琲托在大浴池庭院等她盥洗穿衣从女宾出口出来,旁边经过的人还是有人有意无意地注意着他,大概是刚刚那场活色生香的秀。
她一出现,他立刻抱起她迅速离开大浴场走廊进入等待的马车,把看戏的人抛在后头。
怀中的女人像猫一般缩卷在他胸前逃避他人眼光。
将军。
嗯。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女的?
是啊。
为什么?
妳当时受伤,是我亲自帮妳疗伤的。他爱怜的摸摸她头发。他不想多谈过去,毕竟一开始他是以强迫手段让她变成他的,她忘掉也好。
她猜错了,当初他应该不知道这女人是谁,只不过是刚巧遇到吧。
那画呢?
我只是想随时可以看到妳。
贫嘴。
是真的。
他深深地亲吻她。
回到庄园,他猴急抱她进入房间,脱去她身上衣物。
做什么?
我还想要妳。
她隐约察觉不寻常,但情欲立刻淹没她的理智。
去过浴池没几天,尤里斯阿尔琲托将军一脸严肃回到庄园。
我将送妳到朋友家住几天。妳见过他们的。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这几天常有地震。
前一天城里才举办年度祭典祭过火神,这个时代的人以为这样就会安全,不知道是自然现象。
妳不需要知道。将军回避她询问眼神。
她不得不怀疑将军即将带兵叛变。
可是她没有问出口。
接下来将军一连好几天晚间都没有回到房间。
她透过窗户偶尔会看到他返回庄园的身影。
不过他再也没跟她见面。
不久她被送走,抵达普林尼家所在的岛屿,可以远眺将军庄园附近的海湾和山。
欢迎。普林尼令人意外的像是个学者而不是军人。
普林尼家人都出来在小房子前迎接她。
送她来的人很快就离开,连院子都没进。
她很快被带入房子里安置到房间。
这个房间窗外可以看见将军庄园所在的海湾。普林尼的妹妹这样跟她说。
小普林尼跟在母亲后面把将军派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