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吧。异教的信徒,不洁之子,在全知全能的天神脚下,忏悔你的罪恶吧。”
教堂,原本是虔诚者祈福的神圣之所,人们在这里向天神祈祷,以此宽赎自已的内心,寻求慰藉。然而现在这个庄严的大圣堂中此刻却充满着yIn靡的气味,这是性的味道,一个柔弱女孩的抽泣此刻正回荡在教堂的上空。
琳蒂斯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被绑在祭台之上,按照教诲中的那样,污秽的不洁之子必需在天神的注目之下,由神的代言人以圣水洗涤全身,方得以净化自身的罪恶。然而在塞拉曼,神的威严早就被欺世盗名的神父所歪曲和利用,道貌岸然的男人借假神的名义,对可怜的女孩进行着邪恶的审判。
琳蒂斯现在非常的不好过,她仰面躺在一个方形的被用作祭台的木桌之上,双手向两边伸开,头部靠在木桌的最顶端,仍由长长的金发倾泻而下,双目被迫注视着前方的神像,作出一副受刑者的模样。
但其它不同的地方在于女孩现在身无片缕,雪白的大腿微弓向外打开,毫无保留地露出了女孩最羞耻的部位。不过琳蒂斯现在早就没有气力为如此的姿势而羞愧了,在神的号召之下,无数“虔诚”的信者纷纷来到教堂,为躺在祭台上羔羊一般无助的女孩进行净化。
“哈哈哈,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她那里插进去真舒服啊。”一个男子将满腔的Jingye射进女孩的体内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足地笑了起来。
“还不够,还不够啊,这种程度还不够让这个异教的女孩深知自己的罪恶啊,来来来,大家更卖力一点,好好地帮这个女孩赎罪。”第三次泄完之后,神父仍然意犹未尽,他继续笑着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劝说信徒,被绑在祭台上女孩的凄惨模样实在让他兴奋。
“好吧,那我就上了啊。”一个男人走到琳蒂斯的面前,一把托起女孩倒翻在台桌外的脸庞,拔出了自己的rou棒就朝她的口腔中刺了过去。
“呜呜呜呜。”口腔被穿刺的感觉无比难受,琳蒂斯挣扎着扭动身体,想做出哪怕丝毫的抵挡。
“喂喂,动什幺动。我们帮助你忏悔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啊。”一个男人边说边骑到琳蒂斯的身上,拔出自己的rou棒在女孩高耸的双峰之间摩擦。
男人欢笑着,在神的名义之下,争先恐后地蹂躏着琳蒂斯的rou体。他们骑在她的身上,挤捏她的ru房,玩弄她的私处,将一股又一股火热的Jingye射向她的身体,腹部、腋下,以及金黄的秀发都沾满了男子腥臭的白ye。可怜的女孩仿佛置身于炉火之上一样,全身都在颤抖。
“我说,神父啊,我们是不是做得过火了一点,过了这幺长的时间了,我怕这样下去这个女人会不会被玩残了?”一个男人有些担心。
“哪里哪里,这个被罪孽所包裹的污秽身体可不是这幺容易就坏掉的。”神父毫不在意,他仍旧指挥着男人们,于是琳蒂斯只能继续闭着眼睛,紧咬着牙关承受着这屈辱的酷刑。
“求求你告诉我,我究竟做了什幺,诸神要这幺戏弄我?难道信仰大地的母神也是罪恶吗?”琳蒂斯痛苦地摇着头。罪孽,这个词深深刺激着她的心灵,那个寂静的街角,拉米娅恶毒地诅咒仿佛回荡在耳边。
与神父所崇拜的天神不同,大地的母神是从外界传入的宗教,它是崇尚自然和丰收的神祗,从下层平民到上层贵族都有渗入,不过虽然信徒众多,但却一直都没有明确的教义和固定的武装力量,对世俗的王权而言更没有任何的力量和约束力。
“在天神面前,汝神即为异端。”神父如今才手持教典,摆出一副神职者的模样冷冷地回道。
“不,不是这样的......啊......很久很久以前,在神话的时代大地母神就已经存在......她......啊,她的神话和传说广为流传,到处可以听到......啊......她的奇迹也早就被人们所见证过......她......啊!”下半身男人的抽插并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猛烈的突进让她连说话都变得无比困难。
“那幺作为异神的仆人,汝的自身的存在就已经是一种不洁。”神父回应道。
不洁?这个词让琳蒂斯心里一阵绞痛,即使大地的母神从来就对女性的贞Cao没有任何要求,但作为一个高洁的神官,曾经的公主,如今却是个被人所唾弃,任何人只要出钱就可以骑在身下的婊子,如此的变化对她来说仍然难以接受。
“天神的圣典告诉我,汝为不洁之子,乃是不幸的根源,一切的厄运和痛苦都会由你传播。”
“不,你说谎,我不是,不是的!”琳蒂斯拼命拒绝。
但神父根本不理会她,“你的家族因你而毁灭,你的臣民因你而遭屠戮。亲近你的人,都被你的诅咒所影响,纷纷死去,人生变得不幸,笑颜将变得苦涩,希望将变成绝望。”一句一句话语都化为重锤不断敲击女孩脆弱不堪的心灵。
“不,不会是这样的,不要|最|新|网|址|找|回|---再说了,求求你。”她实在不想承认,但每个人切身的经历又在不断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