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洪涛赤裸着下身跪趴在床上,整张脸都伏在了枕间,浓眉狠狠拧起,眼里迸射出凶恶的光来,他将牙齿咬的咯咯响,那狠戾的模样仿佛能够撕碎所有进犯自己的人,但事实上,他却对身后让自己极度憎恶的奚子铭无能为力。
反观奚子铭,他正肆意地捏开俞洪涛丰软的tunrou,用手指将对方私处两瓣肥鼓鼓馒头似的大Yin唇向两边扒开,露出里面玫红色的小rou唇。奚子铭凑近了用舌头在上边细细一舔,这儿便轻易地张开了口,让下面那水光潋滟的rou孔一览无遗。
他滑溜溜的舌尖Jing准地戳进那rou孔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向里插挤着,而后不顾俞洪涛的抗拒,用力按住对方的双tun,试图将整片软舌捅进去,奚子铭的舌头较常人的细长,于是当下舌头一伸立刻插进去许多,甚至能感受到俞洪涛紧致xue道里rou壁的缩挤。
奚子铭的脸埋在李允涛的tun间被遮了个严实,只看得见他不断顶动的白皙下巴。俞洪涛即使再怎么厌恶对方,也禁不住奚子铭卖力的一番舔弄,他攥住床单,腿根绷得紧紧的,那没怎么受过温柔对待的嫩xue被shi柔的舌头顶的汁水四溢,痉挛连连,不知廉耻的逐渐酥麻,甚至叫人舔的自己敞开了,xue口呼吸似的翕合着,yIn荡的要命。
而这比被奚子铭强jian更令俞洪涛崩溃——他无法接受自己被这个变态弄得有了感觉。
私处像是失禁了一般满是水意,那热流甚至逐渐流淌至俞洪涛的腘窝处,而奚子铭竟因此舔的更起劲,他直接张口含住俞洪涛的整个Yin部,吮着那儿的rou孔将外淌的yIn汁全数咽下。
俞洪涛将脸埋在枕头中,耳根红的几欲滴血,他一下一下沉重地喘息着,胸口随之不断起伏。奚子铭舔的用力时,他便浑身猛地绷紧,攥紧拳头抑住喉间闷响的呻yin,额前的碎发都因他的忍耐汗shi了。
奚子铭痴迷地吸吮着俞洪涛的rouxue,似乎那里有玉露琼浆般的美味,他一边舔,一边拉开了自己的内裤,将兴奋到腺ye晕shi布料的粗壮roujing掏出,用俞洪涛yIn靡的xue口当配料,开始自渎起来。
然而奚子铭越兴奋,舌头就舔的越用力,几次都使得俞洪涛难以忍受的抬腰,却又被他强行按下。
“你他妈的够了!”俞洪涛忍无可忍,撑起身子抬腿想要踹向奚子铭,然而锁链的桎梏让他没法使上力气,只是滑趴在了床上。
他恶狠狠地瞪向还在舔唇回味的奚子铭,伸手寻摸着一切有攻击性的东西,但床上可拿的唯有一个软绵绵的枕头,俞洪涛抓着就冲奚子铭用力砸过去,但即使砸中了,也轻飘飘地毫无伤害可言,就像俞洪涛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你的水好甜,怎么都喝不够。”奚子铭像是看不听话的猫咪伸爪一般看着暴怒的俞洪涛,而后伸手去摸后者shi淋淋的腿根,“以后我渴了,就到你小逼那里解解渴……”
“Cao你妈的死变态,渴了怎么不去喝自己的尿?”俞洪涛又想去踹奚子铭,却被对方拽着链子向后拖扯,他身下的褥单也因之翻出,变得皱巴巴。
“如果是你的,要我喝多少都可以。”奚子铭按着俞洪涛的后腰,起身跨上,然后握着肿胀的Yinjing从俞洪涛的tun缝里挤了进去,寻着那shi热的泉眼。
在奚子铭的性器捅进自己的rouxue中时,俞洪涛屈辱地闭起了眼,起初他还会挣扎谩骂,可后来也就沉默着忍受,不再白费气力与神经病一般的奚子铭抗衡。
奚子铭俯在俞洪涛身上用力地耸动着,赤红的Yinjing在对方娇嫩的xue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连串的黏腻水声。他低头亲上了俞洪涛的后颈,像猫科动物交配那样咬住那里的皮rou,将身下的雌性全然侵占。
他动着动着,忽然觉得两人相接处一阵滑腻,以为是俞洪涛动情的流了许多yIn水出来,面上便欣喜地变得绯红一片,“怎么这么多水啊?好shi好滑……”
俞洪涛皱着眉头不愿搭理他,但奚子铭兴奋极了,伸手就往对方的私处摸去,“你看看,满手都是……”
然而奚子铭收回的指尖上却是混了黏ye的血色,两人的表情同时变得惊愕,奚子铭忙起身抽离了Yinjing,发现上面沾了许多鲜血,gui头还与俞洪涛的xue口拉出几道血丝,滴落在床单上开出一朵朵红艳艳的花来。
俞洪涛的rou孔此时微微一动,又缓缓流出一小股血ye来,红的刺眼。
“这是……”奚子铭看出血是从俞洪涛xue里流出的,还以为是自己cao的太粗鲁弄伤了他,但再一细想又觉得不合理,随即猜出了这是什么。
“月经?你也有?”
“我——”俞洪涛怔愣地望着腿间,听到“月经”两字,忽地想起自己还长着女性的生殖器官,再接着,又想到了那天厕所里,姜山哭着看向自己时那无措的表情。
俞洪涛慌乱的心顿时平稳下来,他还有姜山——他是姜山的依靠,怎么可以有胆怯的时候。
“怎么,你有意见?”俞洪涛冷冷地望着奚子铭,“给老子找点垫的东西,我可不想弄得一屁股血。”
奚子铭却是毫无动作,他盯着俞洪涛被血浸红的私处喃喃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