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白天她没有见到任何人。身体的痛楚也没有消散。因为早上喝的茶水,小腹的饱胀感愈发难以忽视。
雪笼蜷缩在床上紧紧抱着被子,不经意间蹭到柔软的腿心,痛楚与快感像一道酥麻的电流,让她心尖颤了颤。
她咬了咬下唇,有些茫然地伸出手指,去触碰自己的腿心。
“唔……为什么……”是这样的感觉?
明明Yin蒂昨天还被残忍地对待,把她折磨到晕厥……
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的心猛然收紧,抓着被子缓缓坐了起来。
还没换下制服男人径直走到床前,一手抓住被子。雪笼颤动着眼睫,收回了自己用力的手。被子随即被掀到一旁。
男人强硬地挤进她双腿之间,手套还未脱下,便直接抚上了腿心,剥开花瓣,用两根手指从根部一下一下摩挲着Yin蒂。
雪笼的喘息瞬间粗重,rurou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晃动着,背在后面的手指猛然抓紧了床单,她难堪地偏过了头。
但帝兰显然没打算放任这一举动。另一只手捏住纤细的下巴,固定在自己面前。身下的人睫毛颤动着,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帝兰冷笑了一声,停止了对Yin蒂的玩弄,顺着摸上了小腹。
一天未得排泄的小腹微微充盈又富有弹性,帝兰时轻时重地抚弄,而美人的睫毛也随之颤动地更厉害。
突然男人猛地用力压下——
“唔!!”
美人咬紧下唇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yin,花xue也倏地收缩了一下,再度睁开的眸子里已经裹了一层雾气。
男人把她抱到了地毯上。
“想排泄吗?那就自己走过去。”
……
眼角噙着泪的大美人跨在一根粗糙的麻绳上,绳子抬得很高,让美人只能堪堪点着脚尖站立。麻绳表面布满纤细柔软的短绒刺,让人不难想象被狠狠挤压在绳子上的花xue此刻受着怎样的折磨。
雪笼的小臂被一字束缚在背后,又吊在天花板的滑轮上,两枚ru环上连着细细的锁链,被男人勾在手中。
随着ru头上传来的拉扯逐渐变重,可怜的美人似乎终于回过神来,艰难地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唔…啊!…啊嗯……”
短短几厘米,花xue的每一处都被碾磨过,被摩擦Yin蒂的痛楚与快感更是尖锐地让她想流泪。
而看到她迈出第一步停顿后,男人的耐心明显消耗了不少,指尖稍一用力,嫣红的ru头便被高高扯起。ru间传来的痛楚让奴隶不得不再度迈开腿。
她踉跄着走了几步,花xue分泌的清ye便将绳子打shi。
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上蒙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极力忍耐下发出的痛苦呻yin,无疑更激起了主人的欲望。
“太慢了。”男人冷冷地说,“如果再这样下去,霍普会更适合你。”
霍普……刑讯机器人的名字让雪笼身子一颤。昨日的惩罚已经让她很清楚霍普绝不会心慈手软。但这两个人,谁又会比谁更仁慈呢?
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以何种晦暗的目光看着他,只是胸前骤然增大的力道,让她不得已走得更快。
“好痛……啊呃……啊……!”
ru头好像要被扯掉了,被拉扯到有半根小指长,ru晕也成粉红色散开,两团rurou看起来色情不已;而身下凡是走过的绳段都shi润不已,显然是被红嫩的花xue好好伺候过。
凡是和麻绳接触过的地方都仿佛燃烧起来,又痛又烫;Yin蒂原本就布满了神经末梢,现在更是让雪笼感觉所有的神经都暴露在外,但凡动一动便是被无数细针穿刺的痛楚。
……
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有些没入了地毯留下一点暗痕。
花xue还在本能地蠕动分泌着yInye,甚至还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流。
修长的双腿已经开始颤抖,才进行没多久的刑罚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在某一次她没有站稳猛地滑动后,花xue被快速碾磨到chao吹的刺激让她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可怜之极的痛呼。同时高chao涌出的yInye打shi了她的脚尖。
可怜的奴隶已经走不动了,溢出的呻yin一声比一声微弱,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当男人发现自己如何用力拉扯ru环,面前的人也迈不出一步时,他放弃了这个做法。
他走到奴隶面前,发现她已经无法站立,几乎是放任自己坐在绳上。凌乱的额发下是被泪水与汗水打shi的面庞。蓄满泪水的双目失去焦距,苍白的双唇微启,隐约能看到里面艳红的舌尖。
“还想要排泄吗?”
男人问了几遍,雪笼才慢慢找回一丝神智,她像是被毒蛇咬了般缩起了身子,喃喃道:“不…不要了……求你……”
冰凉的泪水滴在男人的手套上。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冷酷的声音:“你不用去盥洗室了。就在这里吧。”
雪笼还没有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就被打断了思绪。
地下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