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望我。
我饥渴难耐,看见那粗大的肉棒便想要它,甜甜叫到,快来操我啊,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的骚穴吗?我甚至用手扒着自己的穴口,求宵凌操弄我。
我想大概我身下一片狼藉,葡萄肉混合着爱液流得双腿间到处都是,却还不依不饶的求操。
结果既没让爹爹舒服了,也未得到宵凌的操弄,几乎快急哭了我。
野外蝉鸣阵阵,我就赤身裸体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那两人亵玩着,不远处站着那些个侍从,偶有私语,我竟也不会羞耻了似的。
半晌,爹爹开了口,你自己揉给我看。
我听了令,连忙叉开双腿躺在地毯上,伸手揉捏着自己的阴部,只是那手指哪能有他们二人的鸡巴来得舒畅,我甚至伸进了一整根中指,都只觉得下体空虚寂寞。
一根手指难能满足得了你这个淫娃,再放进去一根。
爹爹清清冷冷的名命令着我。
我只觉浑身战栗到发抖,爹爹那略带冷意的声音好似时时刻刻勾搭鞭挞着我的身子我竟因此而流了更多的淫水,阴道愈发的胀痛了起来。
真是个骚货宵凌见我受到如此对待,反而兴致勃勃起来,便勾了个笑,蹲在我身边,用手指掐弄着我的乳头,看这乳头硬的,怎么,原来你喜欢这个么?
他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肉珠,疼痛夹杂着快感向我汹涌袭来,我竟愉悦的叫出声来,就连阴道深处的葡萄肉,也翻了一些出来。
看来两根手指也满足不了你啊,阿凌,你说若是将那玩意儿放进柳儿的骚穴里,她可满意?爹爹指着不远处一个物件,我一看,竟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宵凌最常用的马鞭,那把手上被棕革包裹着,永久了,已经起了皮,疙疙瘩瘩的。
宵凌没说话,伸手取了马鞭,却未杵进我的下体,而是一把塞进了我的菊穴里。
我嗷的叫了一声,几乎快翻了白眼晕过去。
一股液体倾巢而下,沿着我的双腿流了下来,爹爹捂嘴笑到,柳儿莫不是尿了?
我狼狈的跪在地上,嘤嘤哭着,更让人可怖的,是我心中产生一股子莫名的快感,仿佛此刻哪怕爹爹伸出脚来,我都会舔舐他的脚板。
尊严,理智完全忘记于脑后。
有那仆役上前替我收拾了身子,却依然不肯将我菊穴里的马鞭拔出来。我便只能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爹爹。
真乖,过来爹爹伸伸手,招我过去。
我手脚并用,如同母狗一般爬过去。那马鞭的穗子耷拉在我身后,宵凌坐在爹爹身边,柳柳,你现在就是我兄弟二人的母狗。
我摇尾乞怜,看他二人胯间肉棒昂立,巴不得他们能用那肉棒赏赐于我。
爹爹却不依,他笑得依然悲天悯人,想要阳物?
我点点头。
我为何要赏你肉棒?
他歪着头问。
我连忙回答,柳儿想要爹爹的肉棒,求爹爹给柳儿吧。
宵凌却说,原来你只想要爹爹的。
我着急,又爬了几下凑到他面前,柳柳也想要阿凌的。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他们二人一唱一和,轮番用言语羞辱着我。
我着急,干脆用那食盒上的果子塞进自己的肉穴里,葡萄,莓果,甚至连那剥了壳去了核的荔枝,都塞进了肉穴里,我垂眉敛目,将屁股高高翘起,小柳儿化身肉碗,请爹爹和阿凌品尝水果
我回头看着爹爹,见他伸手拨开那马鞭垂下的穗子,扒开我的臀瓣,上前吸了起来。
我被那硬闯进来的舌头挤得哀嚎不已,爹爹用舌头裹出来了一枚荔枝,含在口中,随后勾起我的头,喂进我的嘴里。
荔枝甜甜的,裹着我咸湿的淫水,被我咀嚼而烂,爹爹依然和我唇舌纠缠,那一枚荔枝被我二人就此分食。
换成了宵凌,他拨弄着马鞭上的穗子,笑说,未想到我这马鞭还享了福了。随后一把拔了马鞭,握在手里,伸手朝着我的屁股上就是一鞭。
他手劲掌控得自如,所以力道也并不大。然而我却如同被电了一般的激爽,小穴内一阵涌动,竟将那些果子都挤了出来。
宵凌大笑着,提屌就进,我被那接二连三的快感欺负得哭得稀里哗啦,脸上早就分不出来是口水还是泪水。
爹爹笑了,把我拉上他的身子,他的巨屌也抵在我的小穴处,却因宵凌已经占了,而在外面不知如何是好。
宵凌见状,忽然说,那关外的女子,被操弄久了,一个逼里装两个鸡巴三个鸡巴也是见过的,柳柳这么淫荡的身子,不如试试看。
我一听这话,心里凉了一半,连忙叫到,别人那是什么鸡巴,你们兄弟又是什么鸡巴!
宵凌挑眉,哦?别人那是什么鸡巴?我怎么不知?难道你知道?
爹爹在身下倒也悠哉悠哉,怎么,柳儿,你还见过别人的鸡巴?
他的巨屌长而粗壮,此刻龟头正跃跃欲试的顶着我的阴道口,好似只需他一用力,便会和宵凌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