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中央,杨明株半透明的衬衣被褪到肩膀,露出浑圆挺立的ru房,红色的ru尖还沾着刚喷出的nai汁,犹如被沾着糖霜的红樱桃;
裤子被撕成一条条,要掉不掉地围在腰间,两条雪白光洁的长腿分得大开,刚高chao过的小xue曝露在空气中,仍在不知餍足地一张一合,混着从里面溢出晶莹剔透的ye体,宛如被暴雨滋润过的红玫瑰,绽放得更娇艳欲滴。
他大腿根部的嫩rou微微发颤,因情欲而泛起诱人的粉红,饱涨的花蕊和渗出Jingye的玉jing无不告诉所有人,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发春的婊子,惹得会议室内个个对他虎视眈眈。
兰尼非常满意他们的反应,只听“咔擦”声响,讲台四周升起四道特制栅栏,他扬声问:“那么,谁想来尝尝贱货的saoxue?”
“我!”“我!”压抑已久的人群一个个站起,争先恐后团团围住讲台,排最前面的人迫不及待扑上前,一口亲上梦寐以求的地方。
杨明株还沉浸在刚才电击的快感中,朦胧中感觉到小xue一热,敏感的xue口被一个濡shi的口腔含住,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软软糯糯的呻yin:“嗯……唔……”
明明高chao过好几次,他的小腹像升起一团火,玉jing再度立起,蜜ye像控制不出般源源不绝从小xue流出。
不仅小xue被舔,杨明株感到ru房被好几双手乱摸,人手的触感比机械好太多,粗糙的薄茧、温热有力度,把圆润饱满的双ru揉成不一样的形状。还有坏心眼的捏住他立起的ru尖,夹在带茧的指腹中,或轻或重地揉搓,像在把玩一颗玉石玛瑙。
ru尖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夹在被粗暴对待的ru房爽感中,犹如一道道电流,痛感全变成酥麻蚀骨的情欲,无不在勾引他一步步深陷。
“好舒服哈……”杨明株下意识挺起胸膛,好让整个ru房被更多手指玩弄到,他的腰纤细滑腻,蜷缩的脚趾如同白玉凝脂,像在极力邀请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掌。
“唔……嗯……唔……”一根沾着Jingye的手指伸进他口中,粗大的手指在温软旖旎的口中肆意搅动,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yIn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自殷红的嘴角流下,小巧鲜红的舌尖讨好地含住,用心舔舐指上的Jingye。
“sao货!”不知道是谁低吼了一句,接着“啪”“啪”两掌,杨明株丰满的tunrou上瞬间多了两个掌印,看上了更增添几分被凌虐的美感。
围观的人难以置信,居然有这么绝品的小xue,嫩红软rou谄媚地泛着蜜水,手感极好的大nai,真是一个天生就为了被Cao的双性人。
白滑的脚腕被握住,两边脚掌似乎贴上两个滚烫粗硬的东西,用手抓住上下撸动,还有好几双手在他大腿和小腿不断抚摸,令他大腿根部忍不住抽搐,手心贴在两根暴涨的rou棒上,好像全身都被尽情抚慰,这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满足:这些人都需要他,他的身体能给所有人带来愉悦!
小xue传来的麻痒越发难忍,杨明株腰一阵阵发颤,黏腻的蜜ye从饥渴的小xue涌出,身下那人的舌头在舔他xue外的水,自然是越舔越多,他抽噎哀求:“啊……呜……进去一点……再深一点……嗯……”
那人像得了鼓励,灵活的舌头长驱直进,温热柔软的舌尖,舔过shi漉漉的小xue中每一道皱褶,让杨明株顿时软成一滩水,舒服得眼泪涟涟,却因口被手指堵住而只能发出软绵绵的呻yin。
不知道是谁捏住了娇嫩的花蕊,两根手指又捏又搓,可怖的快感像海浪般席卷杨明株全身,他甚至含不住手指,放声呻yin:“哈……那里……轻点……啊……”
含住小xue的人不遑多让,像吃nai一样吸允抽搐的xuerou,杨明株似被欲望淹没,脑海一片混沌。
丰满的tun瓣也没被放过,两根手指探到他的菊xue,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却因全身麻痒而只能全盘承受。两根手指准确擦过前列腺,用力碾磨,玉jing渗出一股股半透明的Jingye。
舔xue的人似乎被谁推开,小xue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杨明株不满地扭了扭腰,幸好下一刻,他的小xue便被撑开,几只手指在他的小xue搅动,酣畅淋漓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又似烟花在眼前炸开。
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玩弄自己,只要能让他高chao,无论是谁都可以。
强烈的情欲让他xue里的软rou绞紧手指,马上被报复般插开,每一处xue壁被玩弄得酥酥麻麻,灭顶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只知道放开自己尽情浪叫。
兰尼看时间差不多,宣布:“请把你们的Jingye,尽情射到母狗身上。”
有些没玩够的人不满地闷哼几声,一道道白浊的Jingye浇在杨明株的秀脸、红唇、双ru、细腰、大腿……他也张开口,伸出舌头,像不知满足的母兽般接住洒落的Jingye。
将射过一轮的面试者请出会议室,兰尼关上门,俯下身亲上杨明株的眼角,舔去他睫毛上挂着的Jingye,鼓励道:“株株,我为你骄傲,这是对你工作最大的认可。”
不记得自己高chao了多少次,杨明株无力瘫软在讲台上,听到机械转动的声音,恍惚中意识到,他正缓缓被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