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技术的啊,你给大树打针的办法,用到他身上了?”
我不搭理他,他自找没趣的转身下楼。
再上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两菜一汤,冰箱里仅剩的那些食材,全都被他做了出来。
“吃点吧。”
“你下毒了?”我问。
他脾气一倔,用勺子挖着汤往嘴里送,夹了几口菜统统塞进嘴里咀嚼,一边喷着饭一边说道,“你看我长得像不像下毒!”
我抿着嘴看向窗外,“神经病。”
“Cao。你丫的真不识好歹,我是看在你肚子的份上才给你做饭的,我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给你做饭就不错了!”
他啪的一声捂住嘴巴,扔下筷子跑去卫生间里吐了起来。
我转头看着床头的菜,烧焦黑炭,不用想就知道,一定很难吃。
今后再也不要见面
苏乐在楼下看赛车频道,尖叫声刺耳狂吼,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发觉,直到我打开了大门,人突然将电视关了,回头问我。
“去哪啊?”
“医院拿药。”
“我陪你。”
我回头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要照顾谢远林吗?”
“你自己一个人照护的时候不也是把他扔家里吗。”他嘿嘿笑着,“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并没有拒绝,“那你来开车。”
“哇,居然让一个前区级冠军的赛车手来开车,你好大的胆子啊!”
苏乐边说边拿走放在玄关处的车钥匙,手指勾着钥匙圈,转的不亦乐乎。
系上安全带,他眼神往我腹部上撇,车子驶离了地下车库,冬季来了,山顶的大雾格外严重,必须要开着雾灯才能看清道路。
“你这孩子有七月份了吧。”
“嗯。”
“远林要是不醒,你照护的过来吗?就他现在那样一直昏着,估计真醒不过来了。”
我靠着车窗撑头,打开了车里的暖气,“所以你要跟我说什么?”
苏乐拍了拍方向盘,挺直腰板笑了,“我觉得你没这么大方啊,你一直也都是挺自私的一个人,要我是你,我不可能会留在谢远林身边。”
“苗晚,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情况,但是能逃就赶紧的别墨迹,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的话莫名其妙。
我乐了,“你在撬他墙角?”
“欸!我没那意思,我就是问问你,我这个人怎么样?”
“自私,自利,神经病,说你是好人又不像,说你是坏人,你做的也没那么绝,反正很让人讨厌。”
他笑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那不就对了吗,我是什么样的人,远林就是怎么样的,他可是比我还狠,你要真为了孩子好,就别留在他身边。”
他说完又耸了耸肩,“不过你要是真受虐,那也不用听我的意见。”
“你在嘲讽我吗?”
“你看我哪句话像嘲讽!”
都挺像的。
他下车去拿药,我坐在车里发呆的盯着隆起来的腹部,忽然记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弟弟比我小五岁,记忆中在妈妈肚子鼓起来的时候,怀的便是他,那时候总会抱着我,贴在她的腹部上去听,猜猜是弟弟还是妹妹。
他出生的那日,我开心了很久,是个皱巴巴的小男孩,越长越好看,特别听我的话。
手轻轻摸在腹部上,来回抚摸着就像在摸里面的小生命,是男孩还是女孩。
车门打开,呼啸灌进来的冷风,苏乐满身寒气抖了抖,惊奇的问。
“你怎么哭了?”
我一愣,察觉到脸上果然有shi润,抹了一把眼泪,仓促吸着鼻子。
“我怎么哭了?”
“怀孕的人情绪都比较敏感吧,你想到什么了?”
我垂头沉思了一会儿。
“可能是想到我弟弟了。”
苏乐没再说下去,突然嘻嘻哈哈的跟我聊起来刚才在医院里碰到的趣事,我断定他应该是在安慰我,这家伙真是多此一举。
过了十二月份中旬,别墅外面突然飘起了雪花,楼下传来苏乐的吆喝声。
“可以吃饭了。”
我顺着楼梯走下去,眼睛痴迷的盯着落地窗外鹅毛大雪,在空中纷飞。
“真下雪了?”
苏乐敲着碗筷往椅子后面一躺,切声道,“盛城今年下的雪不行啊,今天天气预报说一会就要停了,这雪还没我在瑞士看的壮观。”
驾在山顶的别墅,外面松树上很快铺满一层白亮的雪花,雪白的晶莹,银光闪烁。
这些雪已经很好看了。
“你去过瑞士吗?”
“是啊,三年前我参加比赛的时候去过,不过没得奖就是了。”
他望着窗外的雪,兴致勃勃道,“去瑞士东北施韦格阿尔卑,那里的雪才是⑹⑶⑸⑷⑻0⑼⑷0真的美,白松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