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命大。”
我没说话,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看。
他被我这副严肃的模样吓到,讶异地挑了挑眉,“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知不知道谢远林现在在哪?我逃走的时候,苗壹捅了他一刀,不知道死没死。”
他笑,“你们两个身上一人挨一刀,还真是有夫妻相,不过我可不知道啊,危险的人,还是不要随便打听的好。”
在这里待了两天,苏乐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除了睡觉的时候躺去外面的沙发上,对我照护的无微不至,他向来都是爱色之子,身边美女环绕着一堆,这样的举动倒显得有些反常了。
我还没想好接下来的打算,等伤好之后,会第一时间把苗壹送去Jing神康复中心,可如果谢远林没死,我去哪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被变态抓回去,还要承受以前那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抓住床单的手在微微颤抖,苏乐察觉到我的异常,将电视关了。
“不喜欢看动物片直说,这么害怕做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人比动物更可怕。”
他笑而不语。
“我弟弟他……”
“放心,人没事,他上救护车前,留的是我的手机号,今天医院打电话,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早上醒过来了。”
“那他现在应该在疯狂找我。”
“猜的真对,从早上7点到现在,已经打了两针镇定剂了,下午就会派Jing神科的医生过去诊断他的病情。”
我松了口气,“谢谢……”
“对了,明天我有事啊,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他侧过头,笑眯眯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的韵味,很深沉,像是有什么话还没说完。
“终于要忍不住出去把妹了吗?”
“真了解我啊,在这里也太无聊了,除了照顾你这个病号,我是真没点时间跟妹子们玩耍了。”
我笑,“谢谢你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出去了,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惊醒,恐怕才早上6点,哪有人在这个时间把妹,怕不是去酒吧门口捡尸了。
哐当!
一声巨响,我瞬间睁开了眼睛,卧室门被打开。
以为是苏乐回来了,正想侧过头开口,然而直视我的那双眼,分外熟悉狭意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我,踏着皮鞋朝我快步走来,男人身姿挺拔长身玉立,从深棕色的风衣外套中,掏出了一条绳子。
粗糙的麻绳,朝我脖子上袭来,他无言的冰冷,用绳子勒着我的脖子用力往下压。
男人眉眼清冷疏离,手上的力道在逐一加重,我拼命踢着双腿,以为要死在他的手里。
他突然笑了,勾起的嘴角看着我无谓的挣扎,愤怒而兴奋。
“还真是要感谢苏乐,不然,我怎么能这么快的找到你呢?”
突然的一句话,我近乎窒息的绝望。
性奴
我连滚带爬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却一不小心用力撕裂到了腹部上的伤口,疼的瞬间没了力气,眼里冒出泪花,被他掐着脖子活生生的掐到窒息。
终于,我被掐的大脑充血,很快晕了过去,男人那张暴虐令人发慎的脸,在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我不想回去,连做梦都在想着怎么逃,全身被一条藤蔓束缚,勒紧脖子和胳膊,痛苦的让我根本无法挣扎。
当我睁开眼,回到熟悉卧室的那一刻,整个身体和牙齿都在不受控制用力的打颤,身体稍稍一动,我便感觉到手腕铁链和脚踝的锁链,捆绑着我的身体。
或许是太过害怕,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响。
“怕什么?”
右耳突然传来声音,我才发现原来男人一直就在我的身旁,只是从睁眼开始,目光都盯着天花板,没有注意到。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刮蹭着肌肤上细微毛孔,和竖立的汗毛,那么轻的手法,根本不像他的手段,就像在抚摸孔雀的翅膀,要进行最后的屠杀。
“我以为你已经足够听话了,没想到你还是在想尽办法,打算从我身边怎么逃跑?晚晚,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除了恐惧,心情已经毫无变化。
他沉沉叹了一口气,磁性的声音随性而散漫。
“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起码你有了做母亲的资格,也就不会想着怎么离开我的身边了。”
“不,不不”
我拼命摇头,谢远林抚摸在腹部上,那里正是伤口的位置。
“不着急,等你肚子的伤好了,我们就再商量怀孕,结婚三个多月来天天Cao你,不见你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该不会,你做了什么皮下埋植避孕?”
他拉住我的手臂,手指在皮肤上一寸寸的抚摸,可惜并没找到他想看到的东西。
“哼,跟我结婚,从一开始就带着有利可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