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一进殿,“咣叽”就把门反锁了,一手勾着听雷的脖子,慢慢地往床边退。
听雷好似对这样的场面已经见怪不怪,十分自然地把手扶在折花纤腰间。他本来就生得魁梧,越发显得怀中女人娇柔小巧。
两个人你侬我侬,你亲一嘴我亲一嘴,谁能想得到他们平时在弟子面前互不相干的正经模样啊!
苏芷北恨不得把自己眼珠子扣出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她甚至怀疑这是师尊设下的陷阱,一旦看完,折花就会狞笑着说“你知道得太多了”,然后杀人灭口。
她还在这边犹自尴尬着,那边的人已经滚到了床上。折花用白玉般的长腿缠住听雷的腰身,一双手不怀好意地往下探,一把握住了某个滚烫物件:“我这还没开始表演,你怎么就硬了?”
听雷伸手就要敞开自己的衣襟:“又不是没有试过,直接开始不行吗?”
“不行嘛。”折花眉头微蹙,嗔怪道,“我今天要找找感觉,过几天好传授给亲传徒弟呢。”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听雷毫无底线地妥协道。
奇了怪了,平日里怎么没见听雷峰主这么好说话?男人在床上真是判若两人!
折花娇笑一声,褪下自己半边衣服:“第一呀,半露不露最显风情。”
那一只雪白圆润的肩头在红衣映衬下格外晃眼,酥胸的弧度在接近最高点的地方被衣衫刚刚掩住,朦胧中透出紫红如葡萄般的凸起。
“要我说,全脱最显风情。”听雷一把拉下那片让他心痒难耐的红纱,蹲下身子将葡萄衔在口中吮吸。
折花被他逗弄得酥了半边身子,娇嗔道:“讨厌!”
苏芷北: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第二,正菜之前得开开胃。”女人将听雷从胸前推开,简洁迅速地撕开了他的裤子。
师尊你住手!你不要这么豪放啊!
虽然苏芷北万般不愿意,但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听雷峰主胯下那……和他人一样,体型硕大,肤色泛黑。
救命!我的眼睛!
折花毫不犹豫地将此物含入口中,或舔或吸,只看得听雷神情似已飘飘然,双手抱住面前人的脑袋,口中时而露出“嘶嘶”短暂的抽气之声。
“好会舔。”
那阳物rou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
“哎呀我不玩儿了,我也想要了,快进来。”折花吐出水淋淋的龙头,转身跪伏在床榻上,摇动着她那风情万种的腰肢。
“你可受好了!”听雷一举将阳物送入女人蜜水直流的幽径,两人身形皆是一顿,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待得小xue适应了rou棒的巨大,男人勇猛地抽插起来,下体相撞啪啪作响,汹涌的yIn水溅得满床都是。折花亦是顺着他的攻势,轻轻晃动身体,让阳物熨帖过花径中每一处酸痒。
“啊,好猛……我喜欢……顶到我花心了!”折花身子微微颤抖,被听雷从背后拉住双手,一双雪ru高傲地耸立再空气中。
“多插插这里,你喜不喜欢?”
“喜欢……好喜欢……”
在一波一波猛烈撞击中,折花胸前跃起一波一波凌乱的ru浪。她就像海啸中一艘摇摇欲坠的小船,被听雷掌控着船舵,不断向着狂风暴雨冲锋。
“你慢点儿……别插那么狠……啊呀……别顶那儿了……我要泄了……放过花心吧……啊……啊啊……”折花脸上浸出细密的薄汗,“我可不能这么快泄……我……我要教徒弟呢……啊……”
“你可莫要诓我了。”听雷狠狠往紧致的花xue中又顶了两下,“你自己贪图享受,不肯运你的双修功法,倒叫我轻些?”
“你这人!”折花羞赧道,“就不能不要揭我心思?”
“所以我才最合你心意。”听雷将折花翻过身来,rou棒在花xue中一阵旋转厮磨,激得女人弓起了脊背,“今天非Cao爽你不可。”
狼虎之词!狼虎之词!
苏芷北在角落里羞愤欲绝。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她不看了!
然而在这种尴尬到暴毙的场景中,她的下体竟然还是开始流水了。
苏芷北,你不是人!你没有心!
抛开她的天人交战不谈,在床上进行激烈运动的人已经完全把传授经验这件事抛之脑后,沉迷在铺天盖地的rou欲中。
“啊啊……就是那里……又顶到了……唔……啊哈……啊……顶到花心了……啊……好痒……Cao我……啊哈……”
“小xue真会绞……好紧……Cao烂它……Cao烂它……我Cao得你爽不爽?”
“爽……啊啊啊……救命……我到了!”
听雷的阳物往花径深处一杵,立刻飞快地拔出来,连带着鲜红的媚rou都从花xue口翻出。
一股激流从折花小xue中喷涌而出,像开了闸的洪水,shi了一床被褥。折花大口喘息着,胸脯也随之上下起伏,白花花的rurou诱人眼球。
听雷双手握住那两团柔软,再次欺身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