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下午就要抵达了。”
瞿东向张了张嘴,心想不对啊。
昨天和步西归通话时候,他也没有说今天就能到了啊。
明斋之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瞿东向眼底疑惑。
他哼笑了一声,手中转着寻呼器,意有所指道:“他说不定是给你个惊喜呢。”
瞿东向下意识抿了抿嘴唇,她确实有些想念步西归。
可是步西归回来,意味着一群豺狼都回来了。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自己是太平快乐日子过久了,已经忘了刺激生活了。
明斋之看出了瞿东向的紧张,他并不知道瞿东向紧张什么,只当她紧张自己和她还有步西归的关系。
他眼神直勾勾盯住了瞿东向抿起的双唇。
他还惦记着那唇齿的味道,跃跃欲试。
他有些恶趣味的想着,步西归回来正好——当着他面勾搭瞿东向,光是想就觉得刺激。
第三次群战1
步西归是正当午的时候回来。
空军先行,一架架雄赳赳气昂昂,降落在军用机场。
打了胜仗,凯旋的姿态就是如此高调。
步西归下战斗机的时候,螺旋桨带起的风吹起他军装衣角。
统一制式的黑色军服,紧身单排扣,束腰收身,军装之下冷冽的气息带着磅礴的野性,将他衬托的雄健孤傲。
明斋之接机,瞿东向随行。
因为望帆远要第二日跟着大部队才到,所以望云薄没有出现。
按照礼节,名义上元首应入宫觐见殿下,即使望云薄并不是皇帝,但是此刻象征皇权。
步西归站定在不远处,没有前行,漫不经心的展开了双臂,等着人自己入怀。
瞿东向也非常捧场,犹如飘然的蝴蝶,飞入花丛中。
恩——花丛是绿色的。
虽然这个国家绿色不带歧义,可是瞿东向还是有点心虚。
她本意并非给步西归加点颜色,奈何身后明斋之跃跃欲试想做画手,添上灿烂绿光。
她想起了步西归飞机降落前,明斋之把她摁在车内。
下身拨开层层保护,人蹲在她双腿之间,张嘴含住含苞待放的蜜穴。
瞿东向感受着自己的小妹妹在牙齿之间反复蹂躏,连吸带舔,发出羞人的水声,在车内异常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越刺激越上头。
她上身明明衣冠楚楚,下身却被牢牢控制住,被舔的一紧一缩。
明斋之的手指和步西归有点不同,步西归常年带兵打仗,手掌宽大,指节更毛糙粗大。
而明斋之多年从政,又是个风流贵公子,手指保护的滑腻修长。
这样的手指深入挑逗,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瞿东向被明斋之撩拨的腿软。
高手总是杀人与无形之中。
被刺激的不上不下时候,明斋之抬起了头,对着她露齿一笑,唇上沾了些许蜜液,粘了带丝,格外看的人面红耳赤。
此刻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中时候,还觉得下身空荡荡,漏风。
当然这些只是心里因素。
瞿东向对明斋之恨得牙痒痒,一时也拿他束手无策。
打又打不过,攻略的机会又没有了,加上必须要拿下他。
明斋之这个恶趣味,瞿东向只有全盘接受。
步西归将人楼的满怀,这才是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
他走时义无反顾,面上说着把瞿东向的命压在了明斋之那里。其实把所有的暗卫全部留下了,一旦他战败而死,暗卫们拼死总能拖延时间,让瞿东向等到其他人的保护。
好在——他活下来了。
他活着,又岂会分一口给别人?
打横将瞿东向抱起,步西归迈步朝着元首座驾走去。
明斋之没跟上,他眼神幽幽,盯住了被步西归搂在怀里的人。
步西归一回来,权利地位都重新回归他手。
这无所谓——可是人也回归了,他就不乐意了。
瞿东向这口肉他至今没真正拆腹入肚,馋的很。
不过他早已筹谋划策,慢慢来——蚕食的感觉更好。
人一进入车内,步西归扣着瞿东向后脑勺深吻,姿态是惯有的强势而霸气。
分开这么长时间不见,思念和情欲都异常高涨,想的他胸口心痛,下身性器胀痛。
“回去嘛——”瞿东向喘着气从步西归掠夺的动作中脱身,撒娇着不肯就范。
“好——东向,我就解解馋。”步西归颇为火热的将自己胯间的凶器抖了抖,表达了它的兴奋。
瞿东向暗自庆幸,还好空军先行回来。
一头饿狼要喂饱一晚上,就够她把腰折断。
然后一群饿狼明天也要回来了——瞿东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摸上了自己腰,默默哀悼一下。
步西归把人带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