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他怀疑的追问一句:“就这样?你什么都放弃了?”
“早在当年我哥配合你们给我毒酒,我喝下的时候就心灰意冷了。”
望帆远听出不对劲来:“等一下!你说当年那杯酒你喝了?那燃坤?”
望云薄逮到了望帆远痛处,自然踩上一脚:“他活该。谁让他趾高气昂,那天非要坐我原本的位置。我哥借你们手杀我,又怕你们不给力,所以我原本桌上还有一杯。燃坤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望帆远这回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可他反而更闹不明白了:“你事先知道是什么毒药?都能提前准备解药?不可能啊——”
“废话!当然不可能。我能猜到你们会下手,那么多种毒怎么能猜得到哪种。”望云薄丢给望帆远一个“你傻不傻”的表情。
望帆远脸色一黑,气道:“你说——”
“这就要多谢笛安了。当年他还不只研发军火,年少时候他喜欢各种发明。以前我和他有点交情,从他那里拿过一个小玩意,号称百杯不醉。特殊透明材质制成,可以强力吸收ye体,轻薄无色放入口腔内也不影响说话,凡是喝入嘴里的ye体都会被这个东西吸收掉。当然达到一定量就不行了。”
“所以那杯酒你虽然入口,其实根本没入肚?”
“没错”望云薄耸了耸肩,很平淡应道:“既然我哥疑心我欲夺他皇位,我干脆就此摊牌,自毁名声,远离是非。”
话到此处,显然已经无话可说。
望云薄捂着受伤的胸口,脚步蹒跚,手却挥的很潇洒:“狗崽子,我走啦。我好歹还是亲王,记得每年给我打钱。”
望帆远没有开口留人,打了一架,他左手骨折了,不过望云薄也没占到好处。
他默默地想,从当年在笼子里瞧见到今时今日,他终于得到了他想得到的。
人各有志,从此一别两宽,再也不欠谁的。
这一架打的值得。
当年自食恶果的燃坤此刻依然没在做好事。
偌大的房间摆满个各种调教道具。
瞿东向被绑在特制的柱子跟前,四肢呈大字型跪趴在地上,好在绳子比较长,她抖动了一下,疼痛感勉强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燃坤居高临下俯看着瞿东向,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满满一管子,闪着五颜六色剔透的光芒,美极了,炫目,引人犯罪。
太美的东西,沾不得。
瞿东向垂眸,沉默不语,对燃坤视而不见。
燃坤却刷存在感,他蹲下身子,一把拽紧了瞿东向头发,头被迫仰起,视线两两争锋,瞿东向依然冷静。
“猜猜里面是什么?”举起注射器,燃坤笑的一脸得意。
“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就猜错了。那东西可好了。能让你如梦如幻。虽然松醉霖这人垃圾,做出的东西倒是宝贝。”
瞿东向神情微妙的露出一丝鄙夷,心说:两个杂碎还比谁更垃圾。松醉霖做出来的致幻剂,分明就是毒品。还如梦如幻——将来有你燃坤好受的。
爱玩性虐的燃坤 3
注射进入的ye体微凉,瞿东向颤了一下,一种钝痛感席卷而上。
然后思绪就开始飘,她双手颤微的抓起绑住的绳子,骨节分明。她的手一直很好看,细长柔软,此刻却死扣在绳索上,抓出了血痕。
燃坤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看着瞿动向跪趴在地颤抖。
“舒服吗?”
他笑着顺手将桌上摆的水果放入嘴内咀嚼,腮帮子的nai膘带着鼓起的小包,更显的脸异常稚嫩年轻。他边吃边笑,玩世不恭的样子,明明那张脸笑的时候阳光灿烂,行事却极为歹毒。
瞿东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对身体的掌握,战栗而敏感,轻飘而晕眩。
她大概在飞,自由自在,如果身体和心都可以摆脱这一切,她应该已经早早脱身,而不是陷入这个泥潭之中。
燃坤看了眼边上随意摆放的假阳具,尺寸不一。
看着地上气息不稳的瞿东向,他随手挑起一个适中的,慢慢玩,反正只是开始。
他伸脚踢开瞿东向跪趴的双腿,地上的人已经神志开始溃散开来。感受到被踢打的压力,双腿乖乖敞开。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装什么清纯?瞧瞧——这不是sao的不行了吗?”燃坤转动着手里的假阳具,开足了马力往里捅,毫不怜香惜玉。
“唔——”因为致幻,其实瞿东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什么东西都在眼前有着叠影,双重诱惑且双重致命。
她努力想要克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却毫无结果。身下是嗡嗡作响的声音,机械而无情。
燃坤一把拽起套在瞿东向脖颈处项圈,拉着的犹如拖行一条死狗一般。
燃坤伸手,一把扯开瞿东向衣领,单手肆意的揉捏的敞露在外的ru头,缓慢而肆意,不过是手里亵玩的东西。
“我来给你探下深浅。”燃坤另一手拿着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