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一鼓作气地cao到了少年的最里面,顿时激得他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Jing水。因为,那九日前才第一次被玩弄的玉jing,从刚刚起已经被少女撸揉了很久,又因着少年实在年纪太轻,且自幼就灵赋专Jing,修的是偏向压制欲望的清修道,导致身体里的Jing水纯净充足,平日里没有欲望,自然不觉得什么,可如今在顾采真的刻意亵弄和控制下,一次次濒临射Jing又始终不得而出,确实憋闷了太长时间,所以此刻前端的铃口被玩得张开,那小小的细圆孔竟露出艳红的内部,Jing水一股股喷出来,释放的快感尤其强烈。
“呼……啊嗯……”少年的胸膛到小腹剧烈地上下起伏,口中发出呜咽喘息。
ru白粘腻的ye体喷在他腹部、腿根、毯子上到处都是,他迷乱地摇着头,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扫过顾采真的鼻尖,仿佛在刻意勾引她。他像是无比抗拒承受这样过于剧烈的爽利,眼前闪过一阵阵炸裂的白光,双耳嗡嗡作响,射Jing的时间有些长,整个人都有几分抽搐了。
“啊啊啊啊……”在他射出的同时,那一口只被造访过一次,这回又未被扩张过的蜜xue,也维持着被强势彻底撑开的状态,紧窄的肠道被涨得满满的,少女饱满的囊袋狠狠拍打上他的腿心,也撞在想要缩紧的嫩xue口,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了。
少年墨眉蹙起,眼角沁泪,受不了地自喉咙中发出类似于小兽呜咽似的喘息,“唔……太、太……唔啊……”他想说她那根凶器太粗了,还想说她进得太深了,可是顾采真甚至没有给他说出完整句子的机会,饱胀充血的硕大gui头就急不可耐地抵在深处还未适应这样粗暴侵犯的软rou上,一顶一顶地研磨起来。
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兴奋,娇嫩的肠rou加速了蠕动和战栗,拼命绞住粗壮硬长的rou刃,带着一点shi润的温度把后者完全地裹住,像是在竭力抵挡她的入侵,又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凑过来讨好吸吮,服侍得顾采真舒服极了,本就堪称巨大的性器居然又胀大了一圈。
少年有些崩溃了,“啊!不行……不要碰那里……出去……唔啊……”他的手无助地揪住丝毯,修长白皙的指尖试图抓住毯子表面短而整齐的绒毛,好让自己体内充沛到可怕的酸胀麻痒有个宣泄的渠道,可那层柔软丝滑的毛绒实在太短,他的手指甲只在毯子表面徒劳地留下几道凌乱的抓痕,便无处着力,于是身体更加敏感。
“不舒服吗?”顾采真爽得叹了一声,克制地开始缓慢地抽插,同时确定对方的感受如何,她总觉得少年的反应比她预期的还要激烈许多,所以她又勉强把动作放轻柔了一些,一边脱掉他已经只剩一点挂在臂弯上的衣服。
“呜……”少年呻yin着,全程很配合地被她剥光了衣服,他刚刚射Jing后有一丝疲软的玉jing居然迅速地又挺了起来,明明少女收了手抓着他的侧胯,可男根却好像进入了什么紧得寸步难行的所在,被裹得又麻又爽。那感觉太诡异,可是又太刺激,矛盾的快感把他的思绪搅成一团浆糊。
他只知道,自己就像一个极力奔跑了半天刚刚抵达目的地的人,才喘了一口气就被告知这根本不是终点,然后就被狠推一把,只得口干舌燥踉踉跄跄地再次出发。
充血的圆形gui头不停碾过本就酸涩难忍的软弱rou,少年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哀鸣,“唔唔……不要,那里……不行……不行的唔啊……”他茫然地按住小腹,像是在确认被顶到了身体里的什么深度,“舒服……不,舒服……难受……”他混乱极了,答得迟疑又混乱,可又确实乖乖回应着她的问题,顾采真只觉得他可爱极了。
“离了我,你才难受。”少女的声音紧绷着,像是在跟他讲道理,更像是在哄着他乖乖挨cao。顾采真从侧后方亲了亲少年的耳朵,又忍不住去啃他的颈部血管处的肌肤,留下一串绯红的印痕与齿印,他里面太紧,她又实在忍不下去了,只是他刚刚分泌的那点水ye,虽然让甬道不是很干涩了,可是并不多,远没有到水滑的地步。加上肠道里层层叠叠的嫩rou受惊似地绞紧了她的roujing,爽得她头皮发麻,满脑子都是要尽快将他cao出水来,好狠狠疼爱他一番的冲动。
“这样,舒服吗?”她将少年一直被她拎起的那条腿按向她的腿上压住,少年下意识地足背内勾,乖巧地缠住她的小腿,好让自己更紧地背后贴着她的胸膛。同时,这个姿势也迫使少年的tun肌夹得更紧,幽xue深处的挤压力更明显,那柄在他身体里尽情探索的凶器擦过内壁的每一处褶皱缝隙,弄得那儿发出如泣如诉的咯吱水声。
roujing与xuerou缓慢摩擦的咕叽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少年咬着唇承受着埋在他身体里的rou刃反复抽插开拓,它像是一个过于巨大的模子,硬要将那紧致的甬道捅成专属于她那根rou柱的皮套子。
顾采真一方面害怕自己这样不发一言地cao干会发力太早,一方面也确实有些担忧没有被提前扩张的蜜xue吃不消,虽然少年的表情明显是愉悦大于紧张,她还是边插边问,“舒服吗?”“这样,舒服不舒服?”“这样呢?”
顾采真再能忍耐欲望,此刻都隐隐疯狂,何况除了自己身体里的莫名躁动,还共感着她欲火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