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红痕的脖颈。那喉结突起颤抖,无声地吸引着顾采真的心神。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缠绕,揪住,“说,是谁教你打那个结扣的?嗯?!”这句话她说得咬牙切齿又断断续续,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始终贯穿其中,细听还会有ye体被擦蹭发出的“滋滋”声——那是他不断流出的鲜血,粘稠地裹住了正在一下一下捅着他的,她的凶器。
在花正骁腰tun下的床褥上,血迹晕染出鲜红的一圈……又一圈……并且还在不断扩大、加深。
他疼得几乎想侧身佝偻起腰,哪怕明知道就算缩成一团也无法缓解这样生不如死的疼痛,他还是试图推开顾采真。然而,他举起的手被她攥着压过头顶,她用身体压制住他,飞速地耸着胯让两人的下身一次次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狠狠深插的动作带来更加可怕的疼痛,花正骁腰身弹起又重重落下,疼……好疼……好疼……他被这痛苦折磨得一瞬要昏厥,一瞬却更清醒。长腿屈起,徒劳地颤抖着想要躲开她的攻势,而顾采真根本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抬起他的一条腿,挺腰就把自己朝前一送!
“呃啊!”花正骁的牙齿抖得不停磕碰再分开,痛苦的尖叫脱口而出,手指抓破了掌心,指甲死死地嵌入手心的皮rou。顾采真的身子顿了一下,接着便恍若未闻地一插到底,快速粗暴地深入开垦独属于她的桃源秘境。
前一刻还被温柔以待的隐秘之处,如今几乎要被对方亲手毁灭,更多的鲜血流了出来,空气里腥甜的气息像是包含了能刺激得人发疯的毒药,顾采真一边狠狠地贯穿他,一边低头咬上他的喉结。
他的身体震了一下,含混在双唇中的痛苦呻yin微弱得仿佛是垂死的呼吸,可自始至终,他都不发一言。
顾采真也沉默着,在连续逼问了他很多次却得不到一丝回应后,看着身下简直是摆出引颈就戮姿态的男人,她心中的愤怒狂躁完全达到了顶点。
恶意,瞬间浸透了她的心。
“花儿,很疼吗?”她的齿尖一用力,便将他的喉结处咬出鲜血来,感觉他细微地抖了抖,她又着迷地吮吸了那些血ye再吞咽下去,下身的抽插又快又重,“你信不信,就算你疼成这样,我也能让你……爽。”
“你!嗯啊啊啊……”花正骁像是被她拽进了一场夹杂烈焰的滔天巨浪,火在燃烧,水在瓢泼,一切都这样矛盾,分裂,可怕,诡异……疼痛从始至终不曾消失,可快感却如她所说地那样最终降临。痛苦与快感纠缠着他,身体被彻底地填满,灵魂却好似被完全地抽空,他的双目失神地向上望着,似乎是在看顾采真,可视线是虚化的,完全没有聚焦。
唯有两人交合的地方,他的柔软痴缠着她的坚挺,裹紧、吮吸;她的滚烫浇灌满他的空虚,激打、充斥……
“告诉我,是谁教你打那个结扣的?”这样激烈的发泄让顾采真的身体也享受到了极致的舒爽偷文的辣鸡丁,她知道花正骁根本不能再承受丁点儿她的抽插,却一点不打算放过这样神志不清的他,哪怕她已经把他推到了万劫不复的快感中,她的律动也还是没有停。与之相比,她凑近他耳边用温柔语调问话的侧颜,恰似一只恶鬼披着善女的皮,眼神叵测,笑容蛊惑。
可花正骁已经在将要晕过去的边缘,神智不甚清明,顾采真趁机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却还是得不到回答后,她的眉心一皱,觉得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他到底在隐瞒什么?!昨晚阿泽的笑容仍在眼前,今天与池润的冲突更是让她根本不甘心放过这样探寻真相的机会,她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没有多做留恋地抽身退出,听着两人分开时那“啵”的一声,她面无表情飞快地念着咒诀,催发了何须问。
“是不是阿泽教你的这个结扣?”只有九息的时间,她抓紧时间问道。
“不是。”
“是不是池润教你的这个结扣?”
“不是。”
“是不是师叔教你的这个结扣?”
“不是。”
顾采真的眉越皱越紧,快速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可她已经换了几个问法,却都没有问出什么来。其实,想来阿泽也好池润也好,都没有道理教他打那个结扣。可那还能有谁?还可能是谁?!
九息的时间何其短暂,转瞬即逝!
顾采真恨恨地握住了花正骁的肩膀,在他本就布满指印的肩头又添几痕,她的指尖刺入他的肌肤中,面上闪过一丝狠厉和不甘。
阿泽不会出现在外人面前,池润也深居简出,都不是热络与人交往的性子,但是他们都尊敬师兄季芹藻,季芹藻又是花正骁的师傅……那么……她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却又觉得这个可能……不太可能。
不行,她必须再问一回!可现在花正骁的恍惚已经逐渐消退,除非她能再制造出一个他心神不稳的恰当时机……
然而刚刚她太粗暴,他伤得厉害,根本没办法再做一次,而且他本就体力透支,只怕还没等她再cao得他泄身恍神,他就先昏过去了。
顾采真盯着男子俊秀的容颜,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