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将心浮气躁与愤懑不平压了下去,慢慢张开了并拢的双腿,露出一片被蹂躏过后的美景。
已经休眠的阳具前端还闪着点滴晶莹的亮ye,柱身至囊袋沾满Jing水,大腿内侧分布着或深或浅的指印,大部分是被按的,也有几处是掐的,靡红的后xue正在轻轻收缩,吐露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因为被手指插进去弄了好一会儿工夫,本该紧闭的xue口中间呈现一个很细小的圆洞,那白色Jingye又混着透明的爱ye,所以偶尔甚至能看到xue内靠近入径处的嫩rou,泛着叫人口干舌燥的红艳,正随着男子的呼吸一颤一颤。就像是一张不曾完全闭合的嘴唇,里面的舌头趁机诱惑人心。
顾采真的呼吸有些重,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相比眼前直观的一慕,花正骁刚刚主动张开腿的动作,给她的刺激更多更深。
花正骁闭上了眼睛,尽量放空思绪,准备接受她“清理”时的各样手段。可半晌也不见顾采真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心中没理由地忐忑,不由重新睁开眼睛,朝她瞥去。
顾采真似乎也正在看他,就等他张目望去。于是此刻,她突然朝他一笑,接着低头撩起软衾,在他的腰腹中间啄了一下,挺翘的一侧ru尖擦过他蛰伏在双腿之间的欲望,那处似乎也知道触碰他的是她身上的哪处部位,全身的血ye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激灵都朝那块儿涌过去。
花正骁顿时觉得不妙,还没等他侧身合腿掩饰身上的变化,顾采真这一次又亲到了他的大腿内侧,他不禁抽了口冷气,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三个字:“顾采真……”
“嗯。”像是浑然不觉自己做了多奇怪的事情,她的回应简短平静,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插入他里面。
“唔!”花正骁闷哼了一声,腰腹随着呼吸一陷,手指几乎抓破毯子。
这一次,她的亲吻又落在了他的膝盖上,明明那里只是被薄薄一层肌肤裹住的骨骼,却在她柔软微凉的唇瓣下感受到奇异的温度。花正骁心中一跳,好似膝盖骨不是被亲吻,却是被打了一棍子,膝关节一弹小腿几乎立刻踢了出去,却被早有防备的顾采真一把握住了脚踝。
“嗯啊……我……你……嗯……”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的手指依旧在他身体里捣弄,他的体温在升高,心跳也在变快,直觉告诉他非常不妙,可他也不知该怎样解释自己踢出去那一脚的反应——他更不明白自己何必跟她解释,而且这现在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思绪有些凝聚不起来。
顾采真握住他脚踝的拇指摩挲着他足弓处的肌肤,居然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她今天的脾气简直好得出奇。“马上,就好。”说话间,她的呼吸喷洒在他又半硬起来的阳具上,那儿轻轻弹了一下, 花正骁心里隐隐的不安逐渐具化,可他还没理清楚心里乱糟糟的情绪与身体同样混乱的反应,顾采真的第三根手指已经挤进了他的后xue,甚至不给他再适应一会儿的机会,立刻如同他们交合那样疯狂地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一瞬间明白了顾采真的意图,他慌张地想要蹬腿逃离她的掌控,才发现自己之前已经一步步落入她的陷阱,如今他是箭,她则是箭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场意料之外的高chao来得仓促又惊慌,他拱起腰,毫无准备地被快感淹没,战栗得仿佛瑟瑟的秋叶,呻yin得犹如在压抑着哭泣。而她则吻着他的膝盖,抬手按下他颤抖着蹬踢软衾毯子的腿……
“花儿,”顾采真抱着他,慢慢浸入碧波微漾的温水中,男子背靠在她怀里,失神地垂眸望着水面,入水的一瞬间,他依旧显出惊惧。只是,与以往她故意将他推入池中相比,她如今这般已经算得上是非常温和了。“我的手指可没那么长,你又不喜欢我用术法的水柱进到那儿,不靠你自己喷出的那些水把东西冲出来,怎么弄得干净?”她一个人说了长长一段话,看似解释,可花正骁哪里听得进去——何况她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她根本就是想羞辱他,让他难堪,看他狼狈失控……
他只是在原本就体力透支的基础上,更加Jing疲力尽了。也许是身体被极度刺激,神经反而迟钝起来,就连被她带进这自从她知道他惧水,就特地让人在芳菲殿侧殿挖造的池子里,他也没太大的反应。
他对于她的“解释”保持沉默。和顾采真逞一时口舌之争根本毫无意义,更何况,她平时看起来就脑子有病,今天看起来格外病得不轻,否则她如何能说得出,“别怕,待会儿洗好就起身,这水不深。”这样的话?
花正骁浑浑噩噩扫了一眼池壁,见那水面确实比以前低很多,只要她不扼住他的脖颈或者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朝水中摁,他就不会轻易被淹没——他的心神就忍不住更加松懈了一点,实在Jing神难聚。他怕的是大面积的深水,平时起居沐浴并不太碍事,是以他也不曾与师傅说过。多年前的那晚,一切事情都撞在一起,他有种临危受命的感觉,彼时告知师傅调整安排已然来不及,加上他其实也一直有意地训练自己克制对水的恐惧,所以他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带着昏迷的顾采真就直奔万尸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