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选择自己硬抗,不去要他,对他们两人而言都是折磨。
可现在看来,他们的结合,也根本算不上两全其美。
且她认识的池润,也不是后来那个冷眉对她的玄衣青年,而是个比她还要小上一两岁的少年,爱笑,偶尔也爱闹,无条件地信任她,恶作剧得逞了会高兴到满脸得意狡黠,他有些孩子气的娇纵和小脾气,又有着少年人对欲望无法克制的冲动——简直像个贪吃的小孩子。她面对他时本就难以把持,只好在两人悱恻交媾时,尽量提醒和控制自己,不能失控,不能伤着他。那些欢爱你情我愿情浓意浓,不是不尽情,也不是不尽兴。可那与昨晚她强迫季芹藻,完全是两码事。
那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感觉上,性质上,都完全不同。
季芹藻昨晚被她强制索求的样子,可谓在她的情爱经验中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那之前,她从未对季芹藻有什么非分之想;经那之后,她却再也忘记不了他的滋味了。
那种感觉有些矛盾,就类似于,本来不爱吃的菜,换了一种烹饪方法,又偶然尝了一口,瞬间食指大动,迷上了。
呵呵……迷上了?季芹藻,他也配?
顾采真才不会自我怀疑,而是将自己突兀的转变归咎于季芹藻那敏感媚惑的体质。以前他的言行能诓骗她,如今他的身子也能诱惑她。瑶光君还真是“内外兼修”。
放下筷子,也许是因为有些用力,筷子敲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她自己没注意,拿起一旁切成片的馒头,重重咬了两口。
旁人有些侧目而视,这姑娘瞧着没什么特别,吃饭倒是特别……卖力。
顾采真可不知道,自己努力维持的平平无奇的形象正在崩塌,已经朝着“爱吃能吃不挑食”的特征上狂奔而去。当然,就算她知道了,也很可能根本不会理会。
季芹藻的样子实在有些难言的楚楚可怜,他看起来仿佛随时要晕过去,只是咬牙撑着,半晌才深呼吸着,咬着下唇将手伸向自己的双腿间……顾采真挑挑眉,有些看不懂他想做什么。他不是很厌恶这些ye体吗?不过是手上刚刚沾了一点就能吐得昏天黑地,怎么现在又主动去触碰?很快,她就明白了,她看不懂,是因为季芹藻自己也不懂——他不懂要如何清理,只是想立刻就将那些ye体弄出自己的身体。在其他方面也许天资过人的瑶光君,却显然在情欲上面一窍不通。所以,他想让这些东西离开,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清理。
真可爱啊,若是此刻站在他面前,顾采真恐怕都要笑起来了:“瑶光君,清理可不是这样做的。”
她抱着瞧好戏的心态往下看。
当季芹藻的手指快要接近自己的腰部时,他的脸上就浮现出犹豫挣扎之色,似乎是静默了一会儿,他才克服了心里的障碍,继续伸手……可甫一碰到两腿间蜿蜒漫开的黏腻ye体,他就仿佛被谁重重抽了一鞭子一样,手指一抖一蜷,手顿时死死握紧成拳,赤裸的胸膛也明显地起起伏伏。
这么轻易就放弃的话,他就不是季芹藻了。顾采真不紧不慢地咀嚼着馒头片。
的确,只踌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了第二次尝试。颤抖地指尖摸到那些黏滑的ye体第一反应依旧是往回缩了一下,紧接着他又逼迫自己继续往下伸手,避开沉睡在两腿间的男根,也刻意视线不去看上面还有点水光的马眼,指头绕过囊袋……他微微昂起上身,轻抬tun部后,却突然顿住了动作。
他终于发现了啊……顾采真暗暗感叹了一声,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季芹藻有这样笨拙的一面。记忆里,这个男人总是被她仰望着,似乎无所不知又无所不能,态度温和,笑容雅静——直到她和池润的事情被撞破。
显而易见,他斜坐在石榻上,两腿侧放在一旁的姿势,手指若是从前方胯下伸过去,是碰不到他自己的后xue的。
季芹藻,你要怎么办呢?
顾采真饶有兴趣地继续看着。
密室内,石榻上,发现问题的季芹藻静默了好一会儿,若不是他胸膛微微的起伏和双肩的轻颤,他简直如同一座石雕泥塑一样——不,还是将他比作人偶更恰当,毕竟他这身子,便是静止不动都这样的漂亮,让人想要Cao纵,想要掌控,想要……无休无止地……cao弄。
顾采真觉得自己有点太不冷静了,这样可不好。不过就是上了一次季芹藻,何至于此。可话说回来,她实在是有些期待,季芹藻要如何处理眼前的问题。
毕竟,她的师傅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聪明人……聪明人一向擅长想办法解决问题。
露华峰饭堂的早膳还配了一小碟水煮花生,她随手拿起一颗剥开外壳,捏住粉红饱满的花生粒,却想着昨晚含吮蹂躏季芹藻那两颗敏感ru尖儿时的肆意快活。她很清楚,季芹藻的沉默不动是一时的,他肯定一会儿还会想别的办法,因为他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个性,否则怎么会在都已经被她侵犯,并且明明尝到了快感的情况下,还能假装顺从实则偷袭她?
这个男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很好说话,可该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