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材质很特殊,说不上顺滑,却也绝对不算粗糙,染上两人交合的体ye后感觉更加奇怪,shishi哒哒的奇特质感反复擦过他的会Yin与囊袋交接的地方,又麻又痒,惹来一片带着热度的火辣。他的后xue被刺激得不停收缩,几乎是绞着对方的性器不松口,前端的性器即便没有了对方的抚慰,依旧挺翘勃起,却又被绳索一圈圈地束缚住——那种得不到疏解的憋屈感更加明显了。
花正骁没有就此离去,又唤了几声“师傅”,一墙之隔传来他的声音,让季芹藻的身子绷得更紧了。后xue里那根狰狞恐怖的凶器继续侵犯着他的身体,绞紧的内壁被强制撑开,摩擦并着酥麻引发了另一轮的抽搐,他的身子匍匐在墙壁上弹了弹,就在对方极低却也极重的喘息中,又一次被快感捕获。
“唔!”他拼命咬住嘴唇,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呻yin,膝盖克制不住地想要并拢,似乎只要夹紧了双腿,那可怕的快感就不能奈他如何。可事实上,他根本动不了,对方突然开始了疾风骤雨一般狂暴地抽插,他被夹在墙与对方之间,几乎被cao得钉在了墙上一般!
让人头皮发麻四肢瘫软的刺激游走全身,他两股战战几乎软下身子去,却被对方从后面向上cao得身子一耸一耸。绵延不断的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积蓄,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他喘息着,勉力支撑着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明……不能……不能让正骁听见密室里的动静……不能……不能被发现……不能……不能给对方向正骁下手的机会……
顾采真自然知道季芹藻的顾忌。所以她的抽插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光是“啪啪”的皮rou撞击声,都能激得神经高度紧张的男子抖得更加厉害,更遑论她故意刁钻地专攻他甬道深处的那块柔嫩软rou。
“唔!”到底被逼出一丝带着泣音的呻yin,男子摇着头,发丝自背后飘散如墨藻,无声地抗拒着。可他的身子已经在这一夜的反复开拓中习惯了被侵犯,也习惯了被踉踉跄跄地推向高chao。在寂静黑暗中被抽插了数十下,他便受不了了,扬起线条俊雅的下颌抵在墙面,脖颈向后弯过去,蒙眼的布带垂下扫过他喉部的那处凸起,他却好似连这一点痒都受不住了,“啊……唔!”他张口呻yin了半声,又及时醒悟过来一般咬住嘴唇,硬是闷下了完整的呻yin。
可眼前都是光亮,仿佛有什么耀眼的火球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爆炸,双耳嗡嗡作响,脑海中五光十色,明明双手膝盖都触及僵硬的墙壁,季芹藻却有种极其不踏实的感觉,像是被爆炸的冲击力抛到了空中,又重重落下——可浑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很累,很疲乏,四肢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到最后甚至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在上升还在下落。他仰头细细痉挛着,眼前一瞬是白到刺眼的光,一瞬又是绚烂且毫无章法的色彩。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又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唔……”
痉挛抽紧的后xue给顾采真带来的酥爽也是极致的快乐!她看着不堪快感的男子趴在墙上轻微地挣扎扭动,tun腰却自动朝着她性器挺进的方向追逐,就知道人已经被cao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在内室找了一圈不见自己师傅的花正骁,步伐声终于渐渐走了出去,可被拉扯进欲望泥沼的男子却好似还没有注意到,顾采真冷冷一笑,猛地冲刺起来!
“他走了。现在,没人会听见你的声音了。”她的话语在迅猛的抽插中愈发铿锵有力,犹如某种宣判。“终于,只剩下我们俩了。”
季芹藻说不清心中是怎样的想法,似乎是更加绝望,又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一直在克制的某种冲动,和一直在压抑的某种欲望,在对方简单直白的话语里“轰”地炸开!
“啊啊啊啊啊!”他终于尖叫了一声,像是被抽出来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对方的抽插如同最凶猛的野兽发起的袭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又凶狠强悍到了极点!粗大的性器每一次都抽退到shi滑的xue口磨蹭一下再直直地捣入,虽然没有受到阻碍,可一路乘风破浪一般的攻势着实太煎熬人了。明明他应该抗拒这样粗暴的抽插,可后xue深处的媚rou却绞吸着对方硕大的gui头,紧含着不肯放开。
rou体拍打的声音一下高过一下,那粗硬热烫的凶器顶得那么深,几乎要将季芹藻顶穿!他却已经无法感知疼痛,捆仙索在他的肩颈、后背、tun缝、囊袋都磨出了大片的红痕,可他除了觉得烫,只觉得痒!不是来自于被捆仙索摩擦的地方,而是那无法言说的隐秘之处。那是一种深入骨髓仿佛虫蚁噬咬的痒,除了对方激烈的抽插能够麻痹和缓解,仿佛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越来越多的蜜ye被噗哧噗哧地捣得飞溅四射,那顶弄也越来越刁钻刻薄,几乎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直直地盯住xue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rou反复戳刺碾磨,带着毫不掩饰的卑鄙。他颤栗着,身子靠着墙往下滑,却又被托着tun部cao得顶起上身。tunrou被狠狠掰开,对方一次又一次cao弄到更深的地方,到后来季芹藻实在承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原本压抑的呻yin在陡然尖锐变高了一声后,又瞬间绵软悠长了下去,亦如他紧绷后瘫软下去的身子。随着一阵热暖的酥麻自后xue传来,一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