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xue依旧乖巧地含吮着她的性器,在一翕一张中从两人交接的缝隙里吐露着丝丝白浊,甬道的内壁仿佛一只带着弹性的皮鞘,严丝合缝地裹住她的roujing,媚rou因为没了来自主人本身意愿中的抗拒,倒更显柔驯配合,在尚未消去的痉挛中,一紧一缩地缠着她的rou刃不肯松开。
不管是刚刚激烈性事带来的惯性,还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都教人流连忘返。仅仅是被她cao得昏过去了,还不足以让顾采真就此停止侵犯和退出他的身体。
至于,把人做昏过去了还不肯放过对方,这种事情是不是太过没有人性,根本不在顾采真的考虑范围之内。
人性这种东西,以前她也是有的,那是以前而已。现在,早没了。
当初她和池润的事情东窗事发,季芹藻不是说,她就是个欺师灭祖的孽徒吗?那她可得让她这位曾经的好师傅真正真正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欺师”,什么才是真正的“孽徒”!
刚刚碍于季芹藻清醒着,未免暴露身份,她的上半身是刻意避开与他接触的,心里一边思索着下次怕是要弄个束胸软甲外加动点手脚,这番亲近才更有趣味,顾采真一边暂时性地退出了季芹藻的身体。饱胀粗硬的rou刃一点点地朝外抽退,刮擦着紧裹其上的内壁,发出含着“滋滋”水声的摩擦细响,最后当那圆鼓的gui头拔出xue口的瞬间,收缩的媚xue因为挽留而发出“啵”的一声,简直清脆迷人!顾采真有一点遗憾,若是季芹藻此刻没有昏过去,亲耳听到这番声响,怕是脸色会更Jing彩有趣呢……没关系,还有下回的,她总归不可能就cao他这一回。过瘾这种事情,一次哪够?她意味深长的视线在浑然不觉的男子身上流连了一番,心里盘算着,怎么着也得把这人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地吃上个几回才罢休。
要是就一次,实在不过瘾啊……她心里清楚,男子这会儿肯定是听不见她的话的,所以放心地俯身低头,含住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亲了亲,状似温柔缱绻地道,“师傅,你的身子实在是令弟子上瘾啊……”季芹藻果然毫无反应,顾采真无趣地挑了挑眉尖,把瘫软而毫无知觉的男子抱坐起来。
虽然几乎这整夜都在交欢,可顾采真并没有觉得疲倦,并且直到现在为止,她都只是褪了裙裤而已,上身的衣物保持完好整齐。除了不想赤裸身体被季芹藻发现她的身份,这种不除衣物的做法,本身也代表了如今她心中对他所持的态度——轻慢又不屑。
顾采真虽是女子,却从不来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入魔后更是强大了太多。为了承受那些超过她身体所能负荷的魔力,她吃了太多苦头。可若是没有那些非人的折磨,她如今哪里来的底气,这般折磨曾经的师傅?
轻轻松松把人抱起来之后,顾采真干脆地下了石榻,赤足站在地上,以给幼童把尿的姿势,两只手穿过季芹藻的膝盖弯下方,自己又从石榻边双膝跪在床沿处,使得怀中侧头依在她颈边的男子正好面对墙壁,足尖虚点在石榻上。对目前的姿势感到满意后,她对着男子侧弯的脖颈吹了口气,忍住想要叼起他那颈动脉处的肌肤,狠狠嘬吸一口、乃至咬下去直到见血的冲动。她微微挺腰,依旧坚挺的性器带着可以灼伤男子的热度,抵在在对方染满了滑腻ye体的tun缝间,看似不紧不慢地擦了几个来回后,实则已经越发亢奋难忍。她对着那不过一会儿工夫就已经微缩起来的红艳xue口,用力顶了进去。
第六十四章 填满了(抵墙梗,一墙之隔梗)
季芹藻是在一片颠簸摇晃中醒过来的。一开始他还以为,那被半抛起又下坠,一直被撞击的感觉,是自己的错觉。可很快他就认清了,这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他隐约记得,自己因为不堪对方的压榨和强迫,又被最后那波极大的刺激冲击了身心,实在到了承受不住的极限,就一时昏了过去。可醒来时,他却是被人抱在怀中的。
说“抱”其实并不准确,他是被对方双手架在双膝下托抱着,tun部半悬石榻上方。他醒来的瞬间,对方似乎立刻察觉到了,他虚点在塌上的足尖刚一绷紧,整个人就立刻被对方朝前一推!
“啊!”那根正在他身体里肆意逞凶的狰狞巨物,几乎是在他被推出去的同一时间,朝着他身体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用力一捣!他不禁发出一声惊叫,双膝随即重重跪在石榻上,疼痛瞬间袭来,可快感的Yin影更加巨大,笼罩全身,痛感顿时变了质,仿佛涂了蜜的穿肠涂药,愈发让人无法自制。
被捆起来的双手侧压在了一面墙上,甚至他一侧的肩膀也撞了上去。季芹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昏迷时被对方抱起还调换了位置,此刻是面对着石榻内侧的墙壁。
他的手,是在身前的!
心念所至的瞬间,他就举起手,要去扯蒙住双眼的布带!可他快,对方的动作比他更快!
顾采真早就防备着他,此时捆仙索一拉,吊得男子赤裸的上半身跟着一晃,接着又是一记深插,撞得他腰膝也随之一软。
“呃!”季芹藻的唇齿间逸出一声呻yin,额头也磕碰到了墙壁,瞬间头晕目眩。两只手被向上向后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