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刺鼻,然后才是其他的各种味道,呛的她脸红。
“松开脏别”
他早就免疫于这些抗拒,陈词滥调到如此这般再听闻的时候,他的凛然都不会发生变化,只是眸子在他身下这张白纸上漂浮着,缓步地移动。
“没事,我不嫌弃。”
“我嫌弃”
这话引起了他的兴趣,嘿呦一声,对她有点那么不争气的意味在里面,胜于她自身的珍视让他在这种事上难免说教两句。
“这么说可不好。”
苏瓷在陆肆心里那样都好,处处好,让他想一直将她这样,藏下去不给任何人看。
如若说方才是拿刀来剥开她这颗已经渐于烂透的果子,现如今,他就是在掰开,生生地将意识和肉体分开。
手捧着臀瓣,犬一般的牙齿摩挲着,又弄的她一声呜咽,舔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这个盆的水也越来越满涨,随他任意挑选,喝着那一块地都行。
“乖,别怕”
苏瓷确实没有再怕了,零碎一般的什么东西破过极乐情趣的白光落到她头上,轻轻地拂过发顶,突然地,她想起来一点什么。
一个模糊的轮廓,雾雾霭霭,仓皇地跨过道道山海来,也是这般地对着她,只是和陆肆的姿势不大一样,她是正对着他的,是故她清晰地看见他匍匐着,露出饱满的额头来,也是要对着她下面亲下去。
那时他好像也说了一句:
“乖,别怕”
那个“她”反应要比现在激烈地多,毫无顺从可言,踢了他一脚,便被他强力分开。想要上手,又被他一把抓住,孔武有力的躯体,征服她太过容易,只是他似乎从来不恼,极有耐心,一片一片地剪掉她身上的羽毛。让她这样地坠落。
在沙漏和枯叶之间,苏瓷偷摸地想起来这么一瞬。
像是一场在陆肆身下“背叛”的梦。
是无常,和无数的凡伦与花。
那人和陆肆似乎十分地不像。她想象不出,陆肆会有那般的状态。
他亲上她背上左侧蝴蝶骨的时候,她转过身,太过匆匆,他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对她笑,便看见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来,像是要割裂,要揭开掩藏在极致温柔下的丑陋和罪恶。
他额前不再干爽的头发被撩了上去,她微微侧头,端详了他一阵,问他:
“以前,你是不是这样地?”
明天更新可能会晚一丢丢。
折腾好
你想让我留这样的发型?”
陆肆嚼了嚼字句,又是这样地给她吐出来。让她自己来做选择。
想吗?她想要的可不止是这个
回答之后,苏瓷难免要盯着他的脸,划开种种纠结,便有一股很惊奇的愧疚紧跟着。刚才的感觉太过强烈,只觉得自己要不吐不快,实实在在说出来之后,才发现远比自己想的更要站不住脚。
她要怎么跟他说,就在刚刚,她从他的身上找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子。
一个她并不认得,但是摆脱不了的影子。
或许不仅仅是不认识,而是,从头到尾都像是一场只属于她自己的臆想。
可是为什么她会臆想?
如果足够相爱,那这些臆想来的是毫无根据且稀奇。
可是如果他们不相爱呢
那这一切是不是就理所当然了。
那个人影是?仅凭现在的已有了解,她想不出答案,更别说,这些信息都还是他给的。
是啊,他给的,她没了记忆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会不会一开始,他就在骗她?
这样的假设让苏瓷陡然皱了皱眉。
猜疑,揣测,如若是抓不住角的东西,苏瓷匆匆一敛,此时此刻,却越放越大,当反应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倒下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切都会是理所当然的,于是乎,整个脑子都在进行一场本末倒置的计算。
算计些她不能问出口,也不会有人来回答的事情。没人会自掘坟墓,她是,他也是。
等发觉自己失礼非常,把他一个人晾在一边半天的时候,陆肆早已经在她臂弯里面睡着了。
那么大一团,就这般蜿蜒在她的身体上面,额角的头发还没有放下去,这个角度出发,恰好可以看见根根分明的睫毛,并不十分浓密,给她留出来一些空档,好看些别的。
比如眼睛。
他这个人平时眼睛总是向上,没想到睡着之后,倒是现出些弯弯来,蓬松柔软煞是无害。不容易让人生出来戒备。
“陆肆陆肆我们去房间里面睡。”
这里空间不充分还在其次,下面还一团脏兮兮的粘液,气味也是熏人地。也不知道,他怎么睡的下去的。
程度应该不是很熟,他动了动,可是终究也没有醒过来,嘟囔道:
“乖我就睡一会啊”
说着还又往怀里蹭了蹭,将她抱地更紧。
潇洒地简直让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