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说错了,苏苏的确很聪明,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才给你带了证据来。”
她眼神骤然一变,嘴唇有些不自然地抿在一起,在心理学上,这是紧张不自信的表现。
刚才的话,她并非如她表现出来的那样,什么都不信,只是出于对他的对抗,倾向于和他反唇相讥。
而且
“苏苏,你怎么不问问你老情人纪容宇的死呢?”
“”
他眸光随着她的别开视线而倏然一暗,伸手扣住手腕,无余地将人带到他的面前来,紧紧握住她的肩膀,质问:
“你怎么不问呢?是真的不关心还是不敢问,其实你从心底里也是怀疑,他是杀了他的吧,怕我说的都是真的。秦延年的事情你暂且可以逃避,说秦鹤臣不知道,但是纪容宇的事情,你不可以对吗?”
“鹤臣,你来了”
刚说第一句,秦延年就不得不停下来,对着怀里的便携式呼吸机深吸几口,嘶哑发霉的声音从胸腔里消散而出。
平缓了好一会,他才抬头,朝自己的儿子招手,试图让他过来的近一点:
“鹤臣,来,来这儿。”
“”
“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八十多的人脸因为面前人的无动于衷而僵直一番,愧疚的表情都看起来像是强迫无奈的挤出,再加上他不善的面相,怎么看那都是让人反胃恶心的一笔买卖。
秦鹤臣偏头不去看他,出言打断他接下来试图做起的煽情:
“说吧,到底什么事?”
“我看见苏铭州了他说要来找我讨命”
“讨命?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他惊恐抬头,面上的恐惧是犯病以来从未有过的真真切切,连连摆头,说不是:
“是真的,我以前没告诉你,苏铭州是我弄死的。苏瓷妈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