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了任何“艳遇”的可能。
男人告别朋友出来,没有选择在港留宿,而是北上回了大陆。航班落地,车子和助理已经在外面等——车队溜出机场的时候,半夜的国际机场飞机起落,依然一片繁忙。
东方不夜城。
踩着月光回了宅子,男人推门进入了客厅——他站住了脚,微微皱了皱眉。
客厅的墙角四周昏黄,唯有夜灯亮起,照映出沙发上熟悉的身影。沙发宽大,可是宽肩长腿的男人却依然睡的束手束脚,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下来。
身上还盖着一床薄毛毯。
是老五。
怎么不去房里睡?
男人左右看看,并没有什么异常。没有管他,他自己上了楼。
推开了卧室门,男人又往前走了几步。床上被子隆起,床头柜上的艺术花瓶里,还开着一枝好大的红梅。
开始解领带。
换好睡衣又往床边一坐,男人正准备躺下,眼角却似乎又看见了什么。他伸手一拿,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一卷红线。
前方是已经编了几寸的红绳,似乎还没完工,下方还牵着长长的红线。
坐在床边,男人拿着红绳开始往自己手腕上放。红绳没有合拢,是短了几公分——
明天看来还要编长点才行。
把女人未完工的作品放在了一边,男人掀开被子上了床,他又俯身看了看她熟睡的脸,伸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二楼的夜灯很快也灭了。
夜已深。
机场的飞机依然在起起落落。
一片忙碌。
生日(9.吸人精的连总)
9.
第二天七点半,闹钟还没响,连月已经准时醒了过来。眼睛还没睁开,她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
一具温热的躯体。
在被子里蠕动了几下,女人闭着眼睛蹭了过去,又伸手去摸他的身体。如花美眷,顶级权贵——成功女性的标志。柔软的小
手摸到了他的胸膛,又往下,捏住了一片草丛中半软半硬的器物。
被窝温暖。
屋里开着暖气,也温暖。
外面却是一片冰冷,已经打起了霜。
冬日的天亮的迟,现在外面还是一片蒙蒙。这种季节,真的不适合上班啊——
长长的阴茎象条肉做的弹簧,女人没有起床的意思,捏着它左掰右掰,左捏右捏,弹簧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弹性越来越差——女人丢开它又去撩旁边的草丛,却被男人一下子捏住了手。
“来。”
男人明显还没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季总昨晚几点回来的?”女人下巴搁在他胸膛上娇笑。
“两点。”他又拉了拉腹部的小手,闭着眼睛声音低低的催她,“下去给我舔一下。”
这种要求一般都可以得到满足。
女人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乳尖。男人抖了一下,捏着她的手笑了起来,“别闹!”
女人也笑了起来。小粉舌的舌尖却没有拿开,女人的舌尖就这么舔着他的皮肤,一直向下滑了下去。
胸膛,起伏的小腹,刚刚到肚脐——还没触碰到黑色的毛发,女人的舌面就已经碰到了男人的龟头。
坚硬,滚烫。
灵活的小舌吸了回去,又吐了出来,舌面贴住了龟头上的马眼,舔了几下,然后爽快的一口把它含到了嘴里,象婴儿吸奶一样
吮吸了起来。
男人闭着眼睛胸膛起伏,满意的嗯了一声,手去抚摸她的发。
女人啧啧有声的吸了几口龟头,唾液包不住似的顺着硕大的根茎流下,她又吐出了龟头,握着阴茎侧头去舔强壮的棍身。
“嗯——”
男人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手在她的头发摸了摸,一路向下,摸过了她的背,又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女人已经再次把阴茎含在了口中。头部上下起伏,她开始模拟抽擦。
“坐上来。”男人捏了捏她的屁股,睁开了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你现在还行不行?”
“应该可以吧?”粉红色真丝吊带睡裙还在身上虚虚的挂着,女人吐出了硕大的龟头,又习惯性的甩了一下头发,把卷发缕到
了一侧,端的风情万种。
翻身一下子跨坐在了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她直起上身,握住了下方巨大的欲棒,缓缓的下坐,一边找着位置。
龟头已经对准了穴口,女人稍稍用力,两瓣花瓣分开了,含住了火热的龙头。她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下坐——粗长的阴茎
一点点的消失在她的股缝里。
“嗯——”卧室里响起女人的轻哼。
“起来一点,我自己动。”
男人似乎是终于醒了过来,又伸手去剥开她的睡裙,白嫩的乳跳了出来,被他一手抓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