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什么都没做,也许又是她什么都做了。”
连月看着窗外,愣愣的,似乎什么都没听。
“嗯,这个问题嘛,不能这么看,”
季念打断了他的话,又拿着烟叹气,“首先呢,感情的事情,不能用来类比大国争斗,大国争斗只有血腥和你死我活,是没有感情的。”
“而人的感情,是很难控制的。”
“其次,”他咳了一声,拿着烟咬在嘴边,却是没点,只是说话,声音含含糊糊,“你说的是对的,大哥总是对的。”
“我们都必须站在他这边,”他又说,“不只是因为他强,还是因为——”
声音戛然而止,却没有说完。
不知道是不是顾忌什么。
喻恒笑了笑,又摇头。
越野车在乡间的这条只能堪堪两车对擦的小路上行驶,前方的带路车只余了远远的背影。道路两边都是碗口大小的小树,隔离开了高低起伏的田地,喻恒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去摸烟——
烟盒被他一碰,落开了。
他伸手猛地一抓,这下却连带着左手一起用力,车子方向盘一偏,猛地一拐!
“哧溜!”是轮胎抓地的声音,刺破人的耳膜。
“啊——”车子急刹,又是一簸一歪,连月的手抓了一下,又马上条件反射的扶着肚子,整个人连带着脸,一下子撞到了前排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