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他,男人的手却越捏越紧,根本无济于事。
“你没洗手!你没洗手!”沙滩里响起了女人带着崩溃的尖叫。
没洗手。
原来是这个——他还以为是什么呢。
他就说,梁碧荷怎么可能不让他牵手?
捏捏着手里的小手,男人抿着嘴,还是没有放开。
梁碧荷原来还有点小洁癖——
“你放开我!”女人还在甩手,“你尿尿,你还摸我——”
“这又不脏,”男人死死的捏着女人的手不放,又开始安抚她,“我摸的是吉吉,又没有沾手上。摸一下又怎么?梁碧荷你今早还给我舔过呢!”
明明早上还捧着他的阴茎舔的美滋滋的,晚上就嫌弃起来了。早上他也没洗——是头天晚上洗的。
她自己嘴巴舔都可以,他手摸了一下就不给牵手,这是什么怪脾气?
有差别吗?有差别吗?根本没差别嘛。
而且他就不像梁碧荷这样,他也经常舔她的小BB——还都是原味的。
他觉得原味的更好吃呢。洗过了反而没那么香了。
“早上你那是洗过的!”女人声音崩溃。
“我刚刚也洗过的,”男人睁着眼睛说瞎话,“梁碧荷待会我们一起洗澡——”
还可以再把她的小BB掰开舔一舔?顺便研究下生理构造什么的。
啊呸,不要脸。
女人说不过他,不和他说话了。两个人拖拖扯扯的一直到了泳池边,碧荷蹲下身开始洗手——男人也终于松开了她。温热的水流过手背,碧荷洗了又洗,终于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旁边站着的无动于衷的男人,她又伸手一下子把他拉了下来。捏着林致远的手,碧荷浇起泳池的水淋到他手上,使劲的搓搓搓。
几十岁的人了,手都不知道洗!
啊呸,什么华尔街精英!
水流滑落,泳池起了层层涟漪。
碧荷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捏着给他洗干净了,又把他的手按在水里过了几下,这才又洗过自己的手,终于感觉自己又活回来了。
待会非要盯着林致远洗澡——
盯着他把全身上下都洗干净不可。
脏死了。
把鞋子丢到了门口,内裤丢到了垃圾桶里,碧荷提着裙子从后门进入了大厅。几步绕过了门厅,客厅进入了眼帘。
罗斯家的别墅群,装潢时尚,视野开阔,灯火通明。三面蓝色落地窗的设计格调明显——外面他们刚刚洗手的泳池还清晰可见。
客厅里刺此刻已经有了一站一坐两个客人——不,是主人。
大约此刻是“休假时间”,面容一模一样的两个绿眼睛罕见的没有西装革履,而是一个穿着衬衫一个穿着T恤,还有短裤——
嗯,碧荷视线下落,脚上还是拖鞋
嗯,林致远脚上也是穿的拖鞋,还有休闲裤。自己的赤脚踩在地毯上,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明显嘛。
“Alan,”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手里端着红酒,视线从女人那赤裸的嫩足上收了回来——音调冷淡,“我们来了,你不在。”
“是啊,我刚刚出去走了走,”灯光下碧荷旁边的男人眉目俊美,意气风发,他走到一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笑意吟吟,“夜晚的海滩很美——”
“嗯哼~”黑发碧眼的男人哼了一声。
呸。无耻。不要脸。
碧荷咬住了唇,羞红了脸。
“抱歉我失陪一下。”
他们已经聊上了,碧荷还下身凉凉——没穿内裤。抱歉的告了罪,女人笑了笑,转身赤脚上了楼梯。
这三个没人性在一起,准就没有什么好事。
慢慢的去浴室冲完凉,碧荷又不急不慢的换好了衣服。想了想,她到底还是拿着手机慢慢的下了楼。
去看看他们三又在图谋什么不轨。
“去年全球的GDP总量有多少?”
“不到100万亿美金。”
“这是全球羊群们创造的价值——而KJ,”男人顿了顿,“去年的获利又是多少?”
楼梯刚刚下了一转,楼下林致远的声音又已经传来。碧荷又走了几步,看见穿着白色休闲装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侃侃而谈,红酒和冰桶还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红酒,“不过一千亿美金出头。”
“一千亿VS一百万亿,看起来不错的成绩,”
男人端起了一杯红酒轻抿了一口,哼了一声,又捏着手里的酒杯慢慢把玩,“全球GDP,我们拿走了千分之一。但是,如果算上去年全球量化宽松对财富的稀释影响——我们其实只拿到了全球GDP总量的,嗯,”
“确切的说,万分之八。”
“其他的财富,又最终流向了谁的手里?”
男人靠在沙发上,眉目俊美,神色坦然,侃侃而谈,“挥舞镰刀的,显然不只有我们——资本市场也竞争激烈,互相吞噬,只是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