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套房里。
男人挂了电话。
他又坐回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眯眼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这个,头上裹着浴巾的瑟瑟发抖的少女。
少女金色的头发shi透了,几根shi漉漉的微卷,落在脸庞。睫毛微卷,皮肤白皙。身上的衣服也shi了一半,颜色深深浅浅的紧裹
在身上,勾勒出青春活力的修长身姿。
棒极了。男人薄唇微勾。
从家里“偷偷跑出来”——
找他。
真是一个天真又热烈的少女啊。
男人在内心叹气。
勾引少女不是一个什么大的罪名,毕竟少女思春。像他这样有魅力的男人,为“爱”飞蛾扑火的女人多去了。
16岁的果子早熟,也已经到了可以采摘的年纪——甚至道德上都算不上瑕疵,只是一桩风流韵事而已。
但是摘果子,也要先看看果树不是?
谢尔盖业维那个老匹夫——
啧啧啧。
有点麻烦。
男人的视线落在面前美丽的女孩身上,少女颜色美丽,看向他的眼神含羞带怯。
啧啧,自动上门投怀送抱的少女,要是以前的他——
错了。
以前的他,也一样不会傻到往自己身上套绳子。
年轻美貌的少女哪里没有?非得搞这些自带麻烦的?
何况现在他已经结婚——
哎呀。
男人这才终于想起自己家里的那位。
那这事还真有点麻烦啊,男人翘着二郎腿想。
以及复杂。
谢尔盖业维那个老匹夫,男人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刚刚在电话里,让自己把这事儿给他圆了。
毕竟贵族少女私奔异国的名头不好听。
让她在纽约玩几天再回去。
或者把她收了也可。
呵呵。
真是个“好父亲”。
当然。
婚姻,或者说“已婚身份”,对于他,当然没有什么约束力。
只是他也没那么饥不择食,见人就要扑吧?
何况家里那个好像醋劲挺大的。
唔。说起这个——男人手指敲着沙发沉yin,这是告诉她?还是不告诉她?
这回可算不得自己出轨吧?
想远了。
“阿芙罗拉,”男人微笑着看着对面瑟瑟发抖的少女半天,终于开口,声音温柔,“别害怕——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车牌号
还有行进路线的?”
目前这个问题最重要。关系着他的切身安全。
男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就平时的作息而言,这还算是极早的——太太知道并理解他的生活,只要求他在凌
晨两点前回家。
当然他也严格遵守了太太的宵禁。
房门打开,客厅里只留了几盏夜灯。男人一边解衣扣,一边走向卧室。
路过两间儿童房的时候,他还顺便推开门进去看了看,两个小家伙都举着自己的小手,在婴儿床里睡得正酣。
男人看了一眼,出了婴儿房到了卧室,他推开房门,借着地上的小夜灯散发着的昏暗的灯光,他看见被窝里鼓鼓的有个人形。
已经睡熟了。
他满意的勾起了嘴唇。
这样就对了。
男人没有去直接去看女人,而是先去了浴室——他临走的时候,谢尔盖业维小姐抱着他不让他走,他不确定身上是否沾染了
她的香水味——
以前他都是用酒Jing味盖的。
可是今天明显没有去酒会。
去浴室冲完凉,男人赤身裸体,随意的披了件睡衣就走了出来,任由腿间那半软的Yinjing和两个囊袋晃来晃去。
拉开被子躺在床上,他伸手摸了摸女人沉甸甸的ru。正在分泌ru汁的ru房已经鼓起,他捏了捏女人的ru头,已经被他玩弄的挺
立如同小石头。
他要吃nai。
男人把熟睡的女体翻了过来,撩开她的睡衣,两个胀鼓鼓的nai子就这么钉在了他的眼前,接着小夜灯昏暗的光,男人伸手揉捏
着这对丰满的ru房,白嫩的rurou在男人的手指间在挤出。
女人在睡梦里无意识的哼哼了几声。还未醒来。
下身长条的利刃已经勃起,青筋环绕着棒身,男人低头咬住了女人饱满的胸脯,舌尖在她深红色的ru头上抵了几圈,又咬住了
她的ru大口的吮吸,果然吸到了一口ru。他的手指伸到了女人那肥厚的两瓣Yin唇里,轻轻揉捏了那颗小小的蜜珠,xue口不出所
料的很快吐出了几口透明的黏ye。
够了。
男人吐出女人的ru房,掰起了她两条腿的膝弯,粗大的利刃对着她的小屁股挤入了进去。温暖紧致的蜜rou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