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微黄晶亮的液体在男人的视线里,从他快速抽插的上方激射而出,温热的液体带着一股冲力,冲到了他赤裸的小腹上。
碧荷闭着眼睛咬着牙不说话。
卧室里响起了女人崩溃的哭声,“林致远你变态——我恨你——都怪你——”
她不活了。
“只有我才这么爱你。”他亲吻她的脸,浴室里一片水声作响,是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整个搂在了怀里,一寸寸的亲吻,犹如亲吻稀世的珍宝。他在她耳边喃喃细语,“除了我,谁还能给你一切?”
一片水声响起,女人被放进了浴缸之后男人也迈入了进来——他慢慢清洗她的身体,又牵起她的胳膊,放在嘴里慢慢的啃咬。
然后他慢慢的解开碧荷手上的绳子,把啜泣的女人抱去了浴室。
“呜呜呜——”
“我喜欢看你尿尿,”他说,“我们很早就在一起了。我们之间,什么道德,自由,自尊,独立,它们都不应该存在——”
米白色的床单上,深色的印迹肉眼可见的快速扩大加深。
尿液汇成溪流,又顺着他的腹肌下流,经过两人的结合之处,落在了床单上。
“轻点轻点——”
14.
佣人们都要怎么看自己?她是林家的少奶奶,知性优雅高贵,现在她的伟光正形象全都没有了。
浴缸里的温水已经慢慢放了一个小时,早已经沿着边缘漫出了一片透明的幕帘。
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带来了女人的一声尖叫。他的攻击一下子猛烈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在卧室响起,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根根到肉,女人的全身颠簸,似乎就连全身都要散了架——
又再一次的擦过了她的膀胱,他的手捂住了她的小腹,轻轻按压,轻柔的绒毛还贴在尿口,随着男人小腹的冲撞有意无意的滑过一切。
三十多岁还在床上尿尿,还是当着男人的面,碧荷胀红了脸,闭着眼哭泣。尿液排泄的声音刷刷作响,更另她羞愤得几欲去死。这一切严重超出了她的认知和底线。她是一个正常人——
男人在这个过程中,甚至根本没有停下来抽插。
可是正常人怎么可能三十岁还在床上尿尿?
不能吃太快。
女人似乎是已经憋了太久,又似乎破罐子破摔,还一边哭一边尿得根本停不下来。
“碧荷。”
等她慢慢尿完了,他低头看了看,又按了按她的膀胱,确定再没有尿液出来。他又猛地低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加速冲撞了几分钟,泄了出来。
都怪林致远。
“我不——”
“放松。”他喊她。
“你变态你变态——”
“呜呜呜——”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他低低耳语,慢慢揉捏她的乳,“本来就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当着别人的面。
还在被干的时候——
这种啃噬的力道不太大,手里的胳膊还想挣脱,耳边还有女人的呜咽。碧荷闭着眼睛,还是不愿意睁眼。似乎只要不睁开眼睛,她就不用面对自己尿失禁的一切。
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脸上,男人似乎看了看她的脸,又一下子把她搂紧了。
“我想吃你。”他又说了一次。
她不活了。
林致远又说了几句什么把佣人打发了。然后浴室门开了。脚步声减近,水波荡漾,水液漫出——有人靠在了他身边,她的身体又被人抱住了。
在床上。
他要慢慢品尝。
“我想吃你。”他还在她耳边说话,声音突然喘了起来。
失禁。
碧荷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听着卧室里佣人在和林致远说话。佣人在说床垫已经湿透了,换床单不管用之类的话——水底的手捏成了拳头,碧荷再一次觉得自己羞愤交加,全身烫的浴缸的水似乎都要沸腾。
一点一点。
有人搂着她,舔着她的耳朵,又似乎忍不住似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待会我们换个房间住,明天他们换床垫。”
男人的冲撞如大雨瓢泼滴落地面,女人如暴风中的小船颠簸,不知道多久。在他一个强挺和按压之后,女人神志和肌肉一个疏忽,破朽不堪的大门终于被强行撞开,瘙痒感带着一股热流劈开了一切,从此再无可挡。
他的小鸟儿。
“啪啪啪!”
十八岁之夜(14.她不活了)40000大章
谁也别想动他的东西。
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不闻不理不问,男人自己慢慢把她洗干净了,又裹好把她抱了起来。他扛着她走了几步路——推开了几道门,似乎是进入了另外的房间,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
男人凑过去亲吻她的脸,在她耳边呢喃,“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见?”
都怪林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