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还有女人的抽泣,Yin道里还有Jingye慢慢溢出,男人也没有给她处理,就这么帮她擦干了身体,把她抱回了床上。
他躺在她旁边,一点点的亲吻她的头和脸。
眉目俊美,温柔缱绻。
肩膀上的剧痛还没有消失。碧荷躺在床上又抽泣了几声,看着他好看的眉眼,一动不动。
林致远怎么就,长的那么好看呢?
他生着一副天使的皮囊。
可是他越来越疯了。
还打她。
这日子简直就要没法过了。
屁股好痛。
男人似乎十分疲惫,什么话也没说,亲了她半天,关了灯,抱着她慢慢又睡着了。
屁股痛。
他昨晚就那么暴力,今晚又那么暴力——碧荷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又啜泣了几声。现在她觉得不只是屁股疼,就连脚踝都又疼痛了起来。
林致远高中的时候不这样的。
男人半压在她身上,已经睡熟,碧荷的呼吸还有些不均,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觉眼睛有点热。
那时候他对她可温柔了,可疼她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和他“谈三年恋爱”。
都是美国把他教坏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窗外已经大亮。不知是不是已经快要入冬,还有几分凉意。
胸部温暖shi痒,是有人埋头在她的胸前吮吸舔咬她的ru头,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腿间,玩弄那颗小小的蜜豆。
腰上已经有滚烫坚硬的物体抵着,自己的下身已经诚实的泌出了黏ye。
ru头被他吮吸啃咬了半天,吐出的时候已经微微发红,还有唾ye的晶亮。
男人抬头,见她醒了,起身分开了她的腿,按着她的膝弯,把她的大腿按到了对天的M型,露出了腿间的幼嫩无毛的花朵——
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在微吐黏ye的花缝中间蹭了几下润滑,慢慢的找到位置抵入了进去。
已经缩小了的花径,又一点点被涨开,Yinjing被紧致的甬道熨帖,男人满意的叹气。
床垫开始翻腾,是男人按着她的腿弯,腰身用力,开始进进出出了起来。
身体被人侵占,破碎的呻yin从女人唇齿边溢出。男人虎背狼腰,半趴在她身上,粗壮狰狞的Yinjing在她白嫩幼小的Yin户里进出,那小小的孔洞被迫扩张成o型,吞下了男人的Yinjing;
他似乎还不满意,又低头去吮吻她的嘴唇。然后他拉过她的小腿,一边保持着Yinjing抽插小xue,一边垂眸,细细的吮舔起她的脚趾来。
俊美的面容上,全都是满足。
再一次将Jingye灌满了她的甬道,男人在她身上又磨蹭了半天,这才满意的下了床,又摸了摸她的身体,亲了她一口,起身去健身去了。
碧荷一大早——好吧其实不早了——就被他吵醒弄了一回,现在只觉得全身发软,她摸出旁边的手机一看,已经是九点了。
古诗还好吧?这个念头突然进入脑海,碧荷眉头一紧。
昨晚她一回家就和林致远吵架去了,完全没有顾得上关心她。
在通讯录里一翻,她并没有古诗的电话,微信倒是加了的。
“你昨晚还好吧?现在怎么样了?”碧荷开始打字。
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复。
碧荷担心了起来,又想找张笑问问,却是发现自己没有张笑的联系方式。
林致远那里不知道有没有?
又躺了一会儿,碧荷起了床。小腹有些沉,她去洗手间的时候顺便看了看,却是没来月经——她心里一跳,算了算时间,这才发现自己的日子好像都过了一周多了。
不会又怀上了吧?
碧荷微微皱眉,这几天她还喝了不少酒。
林致远从来就不带套,全部都内射,又做的那么频繁,就算现在真的怀上了,她也一点儿不吃惊。
摸了摸肚子,碧荷突然又有点伤感。
昨晚的那个大胸女突然就闯入了脑海。
做林太三年,她长了见识,认识了好多成功女性,各行各业,金融尤其多。她们都那么有事业,做着那么光鲜的工作,每天Jing力充沛的上班,全世界飞来飞去。
自己嫁入豪门的日子,表面光鲜,其实一点也不好过——林致远昨晚又打她来着。
就算一样是嫁入豪门,连月姐还在外交部上班呢。
小季总不打人吧?
碧荷脑里闪过一个男人英俊的脸,又想起了自己前几天和季念拍的合影。
肯定不。
冲了个凉出来,女人换好衣服,坐在镜子前一边化妆一边翻手机,心里还想着待会出去买支试纸来测一下。
咦?
她的手指顿了顿,又上下翻了翻,奇怪。那张照片呢?怎么没了?
那天在阿姨家拍的照片,珠宝的还在,阿姨连月姐的合影都在,和小季总合影的那张却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