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声不吭,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
他就这么提着她的两只脚踝,分开,把她往床边一拉,然后就这么直直的压了上去。碧荷身上吃重,呻yin了一声,咬着唇,伸手去挠他的脸,男人一个侧头,女人的指甲挠到了他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红印。
他吃痛的吸了一口气,身上和手上的劲一下子加大。一只手挟制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抽出了睡袍的系带,三两下把她的手捆了起来,往床头一套。
“王八蛋你放开我!”
碧荷的腿还在乱蹬。
男人没有理她,两下把身上已经shi透的睡衣脱了,露出了结实强壮的身躯。
他又随手拉下了内裤,刚刚在女人挣扎磨蹭之间已经勃起的Yinjing就这么直直的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如同烧烫的烙铁。
把她人挟制住了,他才腾出手来,伸手摸了摸脖颈火燎火燎的地方。
没见血。
但还是隐隐发痛。
身下的女人还在挣扎。
“梁,碧,荷,”男人低头,眯眼看她,声音带着愠怒,“你皮痒了是不是?”
还敢抓他。
“你才皮痒!”碧荷手被捆住,依然输人不输阵,瞪着圆眼睛看他,“你有病!”
好啊。
还敢顶嘴。
男人胸膛起伏,气到发笑。
他真的是太惯着她了——都惯到会顶嘴了。”你今天干啥了?”他冷笑,“梁碧荷,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
“我干啥了我?”碧荷咬牙,“林致远别仗着你力气大就来欺负人——快把我放了!我也给你一个机会——”
“啪!”
男人握着她的脚腕直起身来,把她提着猛地翻了个身,又用膝盖抵住了她想乱蹬的腿,一巴掌打到了她白嫩嫩的屁股上。
卧室里响起一身脆响。
女人tun部的脂肪微微颤抖。
“你有——”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
碧荷的头埋在被子上抽泣了起来,“你有病——”
男人说打,是真的打。下手很重,毫不留情。屁股上丝丝的刺痛感传来,比刺痛感更难受的是羞耻——她都快满三十了,居然还被人扒光了打屁股。
“你干什么了?”
男人又按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打了十来巴掌,卧室里啪啪的声音直响。间或夹杂着女人带着鼻音的抽泣。
打了十几下之后,他又整个人压到了她背上,就连床垫也更陷下去了一层。
他整个人俯在她的背上,勃起的Yinjing熨烫着她的背。他在她耳边说话,夹带着微微的气喘,温热的气流拂过她的敏感的耳后肌肤,“梁碧荷。你背着我偷人。”
“你才偷人!”
这个罪名严重不实,女人气的又在床垫上鼓了一下,却根本顶不起来背上的男人。她的声音闷在厚厚的被子里,“林致远你别自己想些事情来发疯!”
“你自己知道。”
他在她耳后低语,伸出舌头慢慢舔弄她的耳垂,“你什么时候和季念那么亲热了?还背着我合影?他摸你没有?摸哪里了?”
男人的手慢慢的抚摸过她光滑的背,他声音很轻,“是这里?”
手又慢慢的往下,落到腰身,“还是这里?”
“还是这里?”
男人轻轻揉捏她的屁股,俊美的脸上渐渐晕染上了情欲。他压着她的背,舔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梁碧荷,他摸你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摸你?”
他心爱的东西,不容任何人染指。
“他哪里有摸我?”
林致远真是疯了,碧荷挣了一下,把头转向了一边,“人家季总离我有八百米那么远——”
他看到照片了?怎么那么快?
明明把他屏蔽了。
小季总真的是好绅士,根本没有触碰她。林致远自己发神经,没得救了。
“那照片是哪里来的?”男人的低语在她耳边,“我就一个不留神,你就到处去勾搭——”
“你才勾搭!”碧荷气的直喘气,林致远对她的污蔑简直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就和季总照了张相,你就说这说那。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那个Selina呢?那个Cora呢,还有那个阿芙罗拉——”
“啪!”女人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男人肿胀的Yinjing坚硬滚烫,在她的股缝间跃跃欲试的挤压。他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他真没摸你?”
“你以为小季总是你?”碧荷抽泣了几下,眼泪掉了下来,落了几滴在丝被上。
她咬着唇不肯再说话。
人家小季总才是个正经人,谁像他?到处招蜂引蝶——
男人的手还在她的背上流连。”没碰就好,算他识相。”
粗壮坚硬的Yinjing一个劲的往她的股缝里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