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顶开了甬道身处的小口,因为快感而蹭蹭蠕动的粘膜不舍地挽留着被他从子宫内带出的汩汩粘稠精液,无法挽留地感知着早被归类于“自己所有物”的白灼液体在一下比一下激烈的重重顶弄下碾成了飞溅的沫子。
女上位的姿势让谢言不得不像一只八爪鱼一般死死地扒着那人的匀称躯干,生怕一个松懈便会被肏弄得一下栽进玫瑰堆成的浪漫床笫。
男人叼着她的小乳含含糊糊地重复着同一句叠音词,她无法辨清那究竟为何,大脑就像是被搅和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放情纵欲,一个劲地将胸脯向男人口中送去,祈求他的唇舌犬齿给予更多,抽搐的内壁也毫无缝隙地死死绞住那人,就连暴起突出的青筋每一次跳动,都能带来一波微小的电流。
“啊……哈啊——唔!”
谢言仰着秀美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实在难以抑制愈发高亢的呻吟之声,轻摇着臀瓣配合着那人,长长墨发随着动作摇曳生姿。
意乱情迷至深,她不自禁地想去唤那人姓名,张口却是一连串的急促吟哦。
叫不出来。
叫不出来。
他的名字是什么……叫不出来。
谢言有一瞬的微微愣神,被忽得再度挺开宫口圆润顶端撞得霎时便泄了出来。
高潮到来的瞬间叫她本就乱糟糟的大脑更加空白,只晓得用刮挠那人背脊,试图借此让那人吃痛而停下因为喷薄欲出而愈来愈快的动作。
“啊啊、!嗯……太、太快了!哈啊!慢……一点、乔、乔——”
乔亦哲猛的一口抬头咬上了她的脖颈,在喉骨位置狠狠用犬齿碾过,磕出猩红而带着铁锈味道的鲜红血液。
随即熟悉又陌生的灼热液体洗刷过仍不住抽动蠕动的腔壁,被那热烈一烫,谢言又高声尖叫着去了一次。
高潮到来时大脑一片眩晕而带来的白光笼罩了她的眼睛,随后又覆上了一片黑暗。
温暖的手掌盖上她的眼帘,遮住了本就难以辨清事物的近视眼。
男人温柔又极致绝望的声音灌入了她的耳膜,甚至带起了一阵耳鸣。
……不,不是那道声音带起的。
谢言愣怔了片刻,伸手去抚摸左边胸口,入手尽是一片滑腻。
方才那一瞬,似乎除了爱液还有别的东西从她的体内喷射了出来。
比如说……
此时此刻顺着刀锋缓缓低落的鲜血。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乔亦哲开口声音带着哽咽,却字字尾音上挑,似是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美好希冀,像极了年幼少年无数次捧着那颗赤诚心脏,无数次规划未来。
“妤妤……我们一起下地狱。”
“欠你的这条命……”一声笑从他的鼻尖传出,像极了被雨打湿全身,冻得瑟瑟发抖猫咪的呜咽:“只能下辈子还给你了……”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狐狸眼男人笔直地站在风口看雨点打落,更有些许被圈进他的领口,顺着完美的颈线滑下。
有人跪趴在他的脚边毕恭毕敬,事无巨细地汇报着一切所得讯息。
“停。”似乎是听到了感兴趣的内容,男人施舍般地睨了那人一眼,于是跪趴在地上的男人立刻兴奋地浑身颤抖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你刚刚说……”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问询:“乔亦哲死了?”
“是、是的。是自杀。”
“也好。”男人闷闷笑了一声,而后长长衣摆随着转身下蹲的动作华丽扬起,冰凉如死尸的指节捏住了男人的下巴迫使其抬起。
漆黑眼瞳对上如妖般的琥珀瞳仁,刹那便被刺得害怕紧缩。
“既然他死了,那么,去把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接过来。”
“那个……谢、”男人紧张得甚至一时记不起来那人姓名,支支吾吾半刻后才吐出词句:“谢妤?”
“怎么?”
“她……”男人抖得愈发厉害,一股热泪从眼眶中淌下:“她也死了……”
“咔”。
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废物。”
被簇拥着的军团首领忽得转头将目光投向了远方,紫罗兰般的瞳眸滚动一抹潋滟水光,又被瞬间掩去。
那遥遥远乡……
常荡在谷间的浅浅阳光,终于还是散了个干净啊……
“小言?小言?!”
“啊、啊!?!”谢言猛然惊醒,从床上弹起时猝不及防撞上陆晨海的额头,痛得她流了满脸的泪水。
看着同样捂着额头痛得龇牙咧嘴的陆晨海,她讪讪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小言你……”陆晨海捂着额头眼冒金星:“你究竟做了一个什么梦啊……”
谢言默。
“我、我刚刚说……梦……话……了??”
陆晨海默。
莫名的不敢对上她痛不欲生的眼睛。
他红着脸僵硬地把头转到一边,调整了一下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