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玩了一天其实有些累了,Jing神却比以往要亢奋,他拖着嗓子喊:“慢一点...”
梁宇城用力顶了一下,李然就往回缩,边退还边皱眉埋怨:“痛!”
“要求挺多,天天玩——”梁宇城又顶李然那处,“还嫌弃我?”
“嗯...嗯、没有、没...”李然连忙去抱梁宇城,嘴凑到他跟前想亲。梁宇城恶狠狠地咬李然的嘴,打桩机似的没完没了,李然花xue周围都是白沫。
李然要爽上天了,不知好歹地去摸梁宇城的背,两只小手毫无章法地蹭了几下,梁宇城抓起他的脚踝把他翻了过来。
“啊...到了...啊,”李然摇着屁股射了Jing,梁宇城捏着他的腰窝自上而下地Cao,“sao婊子,这么快就射了?”
“我不是...”李然委屈地瘪嘴,梁宇城又说他蠢又怪他射得早,瑟缩着将小xue夹得更紧,梁宇城差点没忍住。
最后干到李然射无可射,马眼流出来的都是透明ye体时,梁宇城才交了浓Jing。
李然脱力,两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嘟囔着“被榨干了。”
“你说什么?”梁宇城捏着李然的下巴,“谁教你说的些鬼玩意儿?”
梁宇城可以说诨话,但李然不行。
李然被吓到了,梁宇城手上用了些劲他挣脱不开,鼻子一酸差点又要哭。
李然不过是下午看到岛民榨甘蔗,圆圆的甘蔗进去,出来就是干瘪瘪的残渣和香甜的果汁儿,姜丝儿还在他旁边夸那台轰轰作响的机器,“你看甘蔗,榨干了。”
他觉得自己射不出来,就像压扁了的甘蔗一样。
他一句一句解释,故事都是颠倒的,梁宇城勉勉强强听懂了有些下不来台,唬道:“下次不准乱说。”
谁能榨干李然?李然把他榨干了还差不多。
李然哼哼唧唧地点头,闭着眼睛往梁宇城怀里钻,梁宇城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把人搂进怀里,在李然看不见的地方表情十分受用。
我来了我来了
33
等到了海上支好鱼竿,认真钓鱼的只有梁宇城。
李然和姜丝儿坐不住,总是被一些东西吸引,然后两个人在甲板上跑来跑去,发出“咚咚”的声音。
一会儿是鸟,一会儿是远处跃起的鱼。
“宇城!”
梁宇城一回过头就看见李然的脸杵在面前,两只手撑着一张渔网,“鬼来了!”
梁宇城扶了扶墨镜,“鱼都被你吓跑了。”
“啊!”李然放下渔网,又“咚咚咚”跑到围栏边往下看。他穿着黑色雨鞋,上面露出一截粉红的膝盖不安地缩动。
梁宇城不为难他,难得好脾气地说:“去把帽子戴上,喝两口水再出来。”
李然带着姜丝儿进船舱,不一会儿给梁宇城带了杯果汁,然后又去看姜丝儿爬桅杆。
船的另一端收起来的渔网里有一些贝类,他们趴在甲板上,姜丝儿指认李然听,还讨论怎么做比较好吃。
李然玩了两个多小时才想起来被他遗弃在甲板上的梁宇城。他以小大人的口吻建议姜丝儿去船舱里休息一会儿,然后加快脚步往垂钓的地方走。
梁宇城躺在躺椅上,李然站在后面把手伸到梁宇城的肩膀上搭着。
“钓上来了吗?”李然有些内疚地问,又用弥补过错的语气:“我现在可以陪你钓了。”
梁宇城摘下墨镜,拍拍躺椅的把手,“过来。”
李然走到前面去,瞥见桶里什么也没有,然后很主动地跪坐到梁宇城大腿上,把脸贴在他的胸上。
梁宇城意外地挑了下眉,“你这是在妨碍我。”
“没有鱼了,鱼被我吓跑了。”李然有种破罐破摔的孤勇,理直气壮地赖在梁宇城身上。
梁宇城便理所当然地摸摸李然这里和那里。
“乖一点。”李然动了动身子,把嘴撞在梁宇城脸颊上然后歪脖子栽到肩膀上。
刚才他和姜丝儿捕到一些扑腾的小鱼,姜丝儿小心地把鱼捧在手里说“乖一点”,然后抛回海里。
要是梁宇城知道这一幕肯定笑不出来。
“想回去吗?”梁宇城问。
“有点想他们了。”李然一字一字地说,情绪明显下降。
梁宇城把李然支棱起来端详一会儿,很嫌弃地说:“又黑了一点。”
“黑点好,”李然会把自己和梁宇城比较,梁宇城有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阳光下就好像顺滑的蜜。
“你现在不仅黑,还很红。“梁宇城抬起李然的胳膊,又检查他的颈后,“不知道多久才能养回去。”
“是不是像煮熟的螃蟹,还有虾?”李然说完哧哧地笑,梁宇城发现李然很喜欢学以致用,晃了晃李然的身体看能不能捣鼓点新的东西出来。
李然嘴里嘟囔了一句方言,在梁宇城地逼问下也没供出来。最后上了岸,李然才不好意思地说:“你去问姜丝儿!他就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