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船的人只有他还活着。
管家年老丧子,便将他收留起来。这件事辗转让梁宇城知道了,本不是什么大事,却让梁宇城莫名联想起在李宅长大的李然,便给了些钱,让人在别墅单独给他间房住。
这个男孩姓姜,别墅的佣人都管他叫姜丝儿。姜丝儿又瘦又高,一对黑眼珠子亮极了,就算垂着眼,都能感受到年轻的炙热。
他白天跟着巡逻队在岛上晃,帮着别墅里的人做些琐事儿。别墅的主人回来,还带着两个孩子,他便央求保姆过来看看。保姆见他机灵懂事,便应了,想着趁梁先生回来之前让他走便是。
结果他很招小孩儿喜欢,俨然一副大哥哥的模样,梁泽欢喜得不放人走。
李然见梁泽喜欢他,便对他说:“谢谢你陪他玩。”
姜丝儿手足无措起来,他轻轻剁了剁双脚,局促地挠起脖子,“不...”
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他选择逃跑,跑出去之后还把门轻轻带上。
梁宇城把姜丝儿家里的事儿跟他简单说了一下,李然沉默着给小宝喂nai,许久才说:“他是个好孩子。”
梁宇城愿意帮姜丝儿并不是因为同情心和责任感,而是同样年少就孤苦伶仃的李然。姜丝儿的遭遇已成事实,他既提供了帮助,就不会再有过多的悲悯之情。
“那我呢?”梁宇城并非邀功,而是李然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而暗自不爽,他用两根手指将阿泽推到在床上,阿泽笑着爬起来又去撞他的手指。
“你是大人了,”李然把小宝放回床上,轻轻拨动悬挂的风铃,又补充道:“你也很好。”
阿泽想玩姜丝儿刚才陪他玩的,梁宇城不知道只是逗他,阿泽气呼呼地咬梁宇城的胳膊,被梁宇城扒开。
“睡觉,大人要去做大人做的事儿了。”
李然总是希望梁宇城能多陪陪孩子,又深知不能强求。他有时还会把梁宇城对孩子和自己父亲对弟弟那样来比较,结果天平还是往梁宇城这边倾得厉害,便随他去了。
梁宇城白天的欲火在把李然带回卧室的时候就重新燃了起来,他把李然压在阳台的黑色栏杆上深吻,远处就是下午游过的海。
“想挨Cao吗?”梁宇城捏李然的胸和脸颊,李然嘤咛,仿佛能听见海风吹回的声响。
李然点头,梁宇城扯了两人的衣服便捅进去。花xue还比较干燥,生生被梁宇城的rou棒挤开了。
“慢...慢点。”李然被抱起来,屁股一半坐在栏杆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收紧小xue,夹得梁宇城发出一声嘶响。
“夹这么紧做什么?”梁宇城顶了几下,李然就开始淌水,rou棒得到滋润之后进出非常顺利,梁宇城轻易就戳到了李然的G点。
“进去,进去好不好?”李然被梁宇城搂着,仍担心会掉下去,他往后看了一眼,是漆黑的花坛。
梁宇城刚得趣,自然要讲条件。李然胡乱点头,他才把人带回里屋,压在床上chao喷了一次才拔出来。他的鸡巴水淋淋的,全是李然的yInye。
李然躺在床上喘气,他的脸上染着chao红,不一会儿,几片冰凉的布料扔在了他脸和胸上,“自己选一套。”
李然坐起来,那几件又滑又冰的泳衣便溜到他的肚子上,他一件件展开看,又立马放到一边。梁宇城上了床,跪在李然面前用鸡巴戳他的脸,“不喜欢?”
李然讨好地用手摸了摸梁宇城的大腿,“可以不穿吗?”
梁宇城喜欢李然那一副天真的模样,以为两句话就可以避免浪荡和荒yIn,殊不知他自己是一剂最致命最下流的春药,他就是情欲本身。
“你试试?”梁宇城把鸡巴塞进李然的嘴里,毫不犹豫地赐予李然一个深喉。
一张小嘴,一根又长又粗的鸡巴,李然被Cao得两眼带泪。他用手去够身旁的泳衣,可怜的眼神示意梁宇城他会乖乖穿上。
梁宇城给过李然自己选的机会,但李然错过了。梁宇城从那堆泳衣里拾起一套红色的比基尼,说那是比基尼都有些勉强了,布料少得更像情趣内衣。
李然到底还是换上了,三角形状的布料只能刚好兜住他的ru晕。好在李然胸部挺立,否则不知道两根细带能否挂住沉甸甸的nai子。
泳裤则更省了,从后面看,完全藏在李然的tun缝里,只露出一抹红色,延伸到隐秘的花xue。
白脂膏上落了三片红玫瑰。
李然撅着屁股,后xue含着梁宇城的鸡巴。他面前是一块黑檀木框的镜子,檀木上的花纹繁复,散发着忧郁的光泽。镜子里的自己拥有一对硕大的nai子,此刻随着身后的撞击左右晃动。
再往上是他爱人的手,牢牢扣着他的腰。他爱人的腹肌,紧绷着的每一块都彰显着力量。他爱人的肩膀,宽阔健壮,好像可以闯破所有魔障。
李然就是一块黑檀木,若不被梁宇城拾到,结局就是开裂、受chao然后腐烂。
原来他也有光。
怎么回事 大家这么激动 因为有时候我实在不懂一些字母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