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崇气得一拳就揍了过去。拳头被陈煜捏住,他恨恨然的抽回手道:“你就忍心让我被绑了一夜?”
陈煜把兔子串在树枝上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看上了只母老虎,我却想替你看看那母老虎对你是否有情。”
元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凑过脸讨好的说道: “我晕过去后她对我做了什么? ”
陈煜闷笑着道:“难不成你想听我说她非礼了你?”
“快说!”
“她,盯着你瞧了一晚上。”
元崇的表情先是震惊,继而惊喜,再放声大笑:“不枉少爷我爬墙挨打!值了!”
陈煜摇了摇头,唇边却有一丝暖意。他想了想道:“元崇,你以后别再去朱府了。等以后再说吧。”
元崇聪明的反应过来,试探地问道:“真是她?”
“嗯。”陈煜忍不住笑了。
元崇奇怪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露面?”
“我有我的理由。不是见她的时候。我马上要离开苏州府。你把白渐飞弄回望京去。别让他搞出什么提亲的事情。更别让他再见到朱府孙小姐。我不想让别人猜到她是不弃!”陈煜说完叹了口气。掩住眼中的思念,继续埋头烤兔子。
他的脸色平静。元崇心里纵有太多疑问却不再问了。他沉默了会儿突然说道:“长卿,我什么也不问。不过先说好,你不帮着我把小虾娶进门,我就找你算账!”
陈煜笑了笑。捶了元崇一把,两人相对呵呵笑了起来。
被绑架
及笄礼之后,不弃正式接管朱府。
走马上任第一天,朱八太爷舒服的端着越青瓷茶盏喝着山泉水泡的当地新茶,悠然坐在前院里逗乌弄鱼。他吩咐下人把前后院的门锁了。他乐呵呵的说道:“要来烦我,没门儿了。”
不弃坐在后院书房正厢宽大的紫檀木椅子上面对着一堆账目发呆。
大总管朱福在西厢办公,四总管朱喜在东厢。书房后门那一处花园里人来人往。各种事情流水般的报上来。
这情景让不弃想起了前世的政务中心。
一应事情都来问她,要她点头用印。刚开始对这权利还觉得新鲜,没过多久,不弃就烦了。每天办公六个时辰,她觉得自己会未老先衰。难道朱老头儿以前都这样活着?赚那么多钱只能这样活着,真没意思。
小虾坐在能晒到太阳的地方看书。甜儿和杏儿拿着绣花样子嘌着书房里侍候的清秀小厢咬着耳朵眉开眼笑的嘀咕。自正厢望出去,西厢朱福在下棋,东厢朱喜在逗乌gui。
不弃看得分明,院子里川流不息的人们一去西厢,朱福闲闲把手往正厢一指,人就跑来了。一去东厢,朱喜一拍脑门,下巴往正厢一扬,人又点头哈腰拾缀着长袍下襟跑来了。看得她牙龈直痒痒。
她打发走一个下人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椅子太硬了!”
甜儿起身替她又加了一个软垫,替她把顶着后腰的软枕移到最舒服的位置。
“茶凉了——”
杏儿起身重新给她泡了杯茶。用的是江心白瓷,去冬存下的梅花蕊雪,十两银子一包的今春明前新茶。
不弃喝了一口茶,看着杏儿甜儿继续眉开眼笑的看男人咬耳朵,小虾边晒太阳边看书边吃小点心。她伸开双臂伸了个懒腰道:“下班了!”
三人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
不弃怒从心起,拿着镇纸猛然往桌子上一拍,惊堂木的效果出来了。三人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她。
“去请福总管和喜总管。我想讲个故事给他们听。”不弃深吸口气平静下来。她觉得有必要改一改当家人的工作状态。
不多会儿,大总管朱福和四总管朱喜慢吞吞的自东西厢房走出来。飘步悠闲,神态自然。不弃越瞧心里越鹤努美名其日她需要锻炼学习,连一两银子的账都推给她处理.难怪他们能悠闲自若。
她脸上堆了满脸笑,从椅子上跳起来,扬手招呼道:“福总管,喜总管,你们辛苦了!甜儿杏儿沏茶!今年最好的新茶!”
她笑咪咪的亲手搬了两张瓷凳殷勤的送到两位总管面前。唬得朱福和朱喜连称不敢。
三人坐定,不弃用两根手指夹起茶盖拂了拂茶沫,望着天空悠然道:“二位总管,江南的秋日天高云淡,气候怡人哪。”
包括小虾都抬起单眼皮儿瞄了限不弃,这不是废话?
朱福八面玲珑,轻笑了笑:“孙小姐想出去观秋色游山水,小的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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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弃暗骂朱福不是太机灵就是傻到家了。这事说出来她怎么好意思当甩手掌柜?她慢条斯理的抿了口茶笑道:“瞧福总管说的。我才接手府中事物,要多花时间学习。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眨眨眼就过去了。”
朱福和朱喜深以为然。喝了口茶就急于回到自己的地盘作主去。
“趁着这会儿空闲,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个富翁去海边玩,遇到了一个渔夫。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