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怪我,没舍得。”
这话……算情话吗?
司煌脸有些发烫。
“你刚刚在做什么?”司煌转移话题。
“处理一些文件,一会得回趟公司,你再睡会,晚上想吃什么跟我说一声我带回来。”席牧辰牵着司煌回了卧室。
“不睡了,下午我也得回公司,早上看股市了没,苏氏现在怎么样?”
“还在跌,不过速度明显放缓,苏澈的底比我们想的要厚。”席牧辰眉头轻皱。
“你说他背后是不是在做违法生意,要不然哪来这么多钱?”司煌随口道。
“有可能。”
司煌想了想,“改天问问秦良,看能不能查得到。”
司煌换了身衣服,跟席牧辰一起出门。
俩人一起走进公司大门的时候,引来一溜的注目礼。
席牧辰面无表情的往里走,司煌多少有点不自在,莫名的觉得大家伙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殊不知,公司上下早就有俩人的传言,贴吧里的同人文。
此会看到俩人一起出现,那可是乐见其成的事。
刚到办公室不久,梁言便说苏澈来了,指名要见司煌。
司煌正在核对前去竞标的所有文件,听到苏澈的名字抬了抬头,“他来做什么?不见。”
“不知道什么事,反正说你要是不见,他就一直跟那等着,等到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见。”
梁言一脸为难,要不是死活轰不走,他也不会跑进来烦司煌。
“他倒是好耐心,算了见见吧听听他怎么说。”
司煌起身走出办公室。
接待的人虽然不待见苏澈,可也没多为难他,至少没像上回司煌去苏氏那样,给他一张椅子了事。
多少面前是有一杯茶的。
司煌看了苏澈一眼,“苏总找我有事?”
“司煌,我父亲已经被判刑,这下你总该满意了?”苏澈微微握着拳头。
“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他触犯了法律理应得到制裁……。”司煌看了苏澈一眼,“你也一样。”
“呵呵…司总说笑知了,我承认我父亲当初的手段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不过那都是我父亲的事,我作为晚辈也不好过多干涉他,而且我接手苏氏时间不长,并不清楚他以前做的那些事。”苏澈道。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商人,风水轮流转,没谁会一直稳赚不赔你说是不是?”
司煌微笑,“是。”
“你看多个朋友多条路,你也不能总一直盯着我不放?”苏澈放软了语气道。
“为什么不能?”司煌好笑,“你要不做违法的事情还怕人盯着。”
“司煌,我是带着诚意来,你别不知好歹,真要鱼死网破,我们谁也得不到好处。”苏澈站起身。
“那你来说说什么叫知好歹,不鱼死网破?”司煌抬起一条腿搭到另一条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合作。”苏澈说。
“噗……。”司煌跟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没忍住笑出声,“你没开玩笑?”
“司煌我没心表跟你开玩笑,这是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
司煌起身脸上的笑容收敛,一脸冷漠,“那是你最好的选择不是我。”
“你……。”
“苏澈我是不会跟你合作的,你走吧。”司煌道。
“司煌你开个价,你到底想怎么样?”苏澈紧了紧拳头,强压着怒气道。
“我不想怎么样。”司煌不看他,“打开门做生意,我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我不可能跟害死我父亲的人合作的,就这么简单。”
“……。”
苏澈离开的时候掀翻了门口的一套桌椅。
司煌让人把账单寄给了苏氏公司。
刚回办公室,席牧辰又来了,“我听人说苏澈刚刚来了?”
“我这的事你怎么都知道,说,是不是在我这里安排了卧底?”司煌起身给席牧辰倒了杯茶。
席牧辰喝了一口,“不如我那的好喝。”
“有的喝就不错了,你还挑上了。”司煌瞪他一眼,作势要抢回茶杯。
“哎,我问你,当初送我那套唐有良大师的茶具的时候到底怎么想的?”席牧辰把手腕转开又喝了一口。
司煌发现席牧辰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外人都道席牧辰冷漠严肃,有谁知道他私底下的腹黑跟厚脸皮。
“送错了。”说起来就来气。
司煌扭身坐回椅子里。
席牧辰走到他身边,往他身后的柜子里看了一眼,指了指旁边那套某活动纪念款茶具道,“想送的是这套?”
司煌抿着嘴笑,“嗯,便宜你了。”
“哈……我当时还在想呢,这少爷是不是个傻子,大师作品市值上千万,这说送人就送人,还是个无关紧要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