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他深吸口气,避开她的视线,双唇像凋零的蔷薇花瓣。
你怕我?她平淡地问,然后将他的脸移至她的对面,那你刚才怎么不说?不好意思,你要是怕我,我会更过分。
安思不再征求意见,将一只手伸入他的腹部:如果许老师不喜欢的话,就要推开我,而不是只在嘴上说说。
她眼见对方挣扎,在她碰到他胸膛的时候可悲地沉默。
克制的边界轰然倒塌,这是他可望不可及的日思夜想,所以无法拒绝她的逾矩。
可是,她明知故问,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滑过对方的脸庞,如果你喜欢的话,就要告诉我。老师就这么怕我么?老师不是很喜欢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凌驾于他的理智之上,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廓问:要不要我摸摸你?你说同意就可以的。
他张张嘴,只yin出粗重的喘息。
许舒忽然怨恨自己负重前行的道德,如果他没有那么多顾虑,两个人就可以更加坦诚。
许老师,许老师。她顽劣地说:既然你要把自己装得乖乖的,那就别动。
他颈侧的春chao一路蔓延至眼尾,是浓得化不开的殷红。罪恶的渴望扶摇直上,许舒沉沦地享受隐蔽的背德。
想要更多更加用力的失去理智的
你是想要我一个人做坏人吗?她听见他浅浅的呻yin,垂眼观察涨大的生殖器撑起的轮廓,忍不住想,老师的身体可比他的嘴诚实。这种形容真是恶俗,欲望本身却比它还要恶俗,让安思难过,虚伪。
你看着我。她将手抽出,扣住他的脸颊,冲着许舒质问:要不要?
这般力度甚至像扇了他两个巴掌,随后他封闭的唇线一点点张开。
许老师,你不说话只会让我恶心。她语气傲慢,我不相信是我一个人有问题。
他们靠得很近,能明了彼此的心跳。许舒成年后不多的怯懦全部因她而泛滥。
谢谢你送我。她终于没了耐心,松开手,不过现在我不想坐老师的车,我自己打车回去。
对不起,别走。几乎是立刻的,他扯住她远去的手,握紧又松开,然后再次握紧,低垂着耳朵:我要。
她依旧保持着轻蔑的眼神:哦。
许舒意识到她是真的生气了。因为自己的不回应,或者说是心口不一。
我喜欢,他不安地补充,是我喜欢的。
偏离轨道的开始是因为他的承认,这种坦诚稍微换回她的好感。
把这个东西打开。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兴趣缺缺,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会。
她说的是他的皮带。
他没有犹豫,顺从地按下。
吧嗒
就在他以为她会对他做什么的时候,她却命令他将手举至头顶,交叠在枕骨后,然后将他的衣服由上至下掀起,覆盖在他红彤彤的脸上,余下一具活生生的rou体。
老师,你会自己撸是不是?
是。封闭感官后,他呼吸到的空气渐渐稀薄。
这种时候,你还硬?她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继续抚摸他温热的肌肤。
许舒的皮肤不算特别白,偏向浅麦色。可此刻他的ru尖在冷光下是褐粉色,小小的、凸出的两粒,围着圈性感的ru晕。
嗯
什么感觉?她重重拧了一把他的ru尖。
有点疼。他稀里糊涂地应着,但是无所谓。
安思能明显察觉到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他剧烈颤抖,仅仅只是因为她没有章法的戏弄。
你被其他男人碰过么?她说完又觉得自己问得太过天真,我是说最近。
没有。他不受控制地挺起身体,从来就没有男的碰过。
安思倏然愣住:你再说一遍。
从来就没啊!他小声呜咽,被她用牙齿拉扯ru头,Yinjing极速摇晃,内裤shishi哒哒,股股shi润的前列腺ye玷污在布料上。
老师,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有的。他不想骗她。
她顺着腹股沟色情地揉搓对方极具rou感的屁股,因为皮带被卸下,他露出的一节tun缝摩挲着后座。
是谁?
他摇头,将呼之欲出的答案咽进肚子。
有喜欢的人还在被我玩?她沉下脸,果然是下贱的东西。
她觉得实在是无趣,将他的上衣彻底脱掉,上下打量一番,才从兜里掏出一支女式香烟。
别吸。许舒还没反应出这戛然而止的变故,尴尬地收回手,吸烟不好。
喔?安思笑得不屑一顾,莹白的指甲夹住烟杆,弹了一下,可以啊,你闭眼。
他听见打火机的啪嗒声。
舌头伸出来。
许舒的嗓子眼像吞下烙铁般火辣辣的疼。
快点!她命令道,就算许舒闭着眼,也能想象得出来她撇嘴的表情。
许舒深吸口气,张开嘴,无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