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高傲的暴君永远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手下的恶犬反咬一口。
或者说在那样残忍的统治下还仍对她心怀歹念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个一直以来都恭顺卑微的女儿,曾经是她所有孩子中最让她忽视的一个。女皇甚至对她的样貌和名字都有些陌生。
但在她有印象开始,凯特琳就已经是一条听话而好用的狗了。
因此当这条狗胆敢爬上主人的床的那一刻,女皇就意识到她们之间的主仆关系已经不再牢靠了。
她被欺骗了,被这只卑贱的爬虫用下三滥手段蒙蔽了。
高傲的女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的愚昧和贪婪,即使失去了四肢与舌头,连自杀都成了奢望,她依然高扬着头颅,在眼神中表现出翻涌的愤怒与尖叫。
而凯特琳爱她这样。
她爱惨了女皇陛下目中无人的高傲,爱她的愚蠢与无知,极端的自私与残忍将她包裹得Jing致又奢侈,所以得到她的那一瞬间才兴奋得令人沉醉。
掌控感因人双眼中的震怒狠毒而被完全填满,凯特琳在女皇的盛怒中亲吻她的脸,纤细的指尖揩净ru孔中渗出的汁ye,又并拢指头夹住肿胀坚硬的ru峰温柔缓慢的揉捏柔软的rurou。
剧烈起伏的胸膛与情绪让那对ru房又冒出小股的nai水来。
腥甜香气因此挥散进鼻端。
凯特琳突兀的想起自己从小到大从未品尝过母亲的nai水。
但那些想法只是一瞬间。
她从未对身下的女人抱有任何幻想,所有的柔软情绪都与这个暴君无关,凯特琳清楚的知道,她对女皇的感情中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她只是疯狂的爱着她身上不可一世的高贵,然后像所有贪婪的人一样,将她占有。
柔软的唇瓣微微开阖,将溢着nai渍的深红色ru头含入口中,女皇眼中的震怒还未消下,敏感的身体却已经在凯特琳的吸吮中颤抖。
她将这具身体保养的太好,只有最顶级的丝绸才不会磨破她的皮肤,因而当略显粗糙的舌面摩擦过娇嫩的ru头,当凯特琳粗鲁的去吸她nai孔中的ru汁,虚弱的女皇甚至都没来得及尖叫,便猛的痉挛了一下,饱满涨大的胸脯摇晃着,在凯特琳未衔住的另一侧,喷涌出小股的nai水。
她仅仅只是被亵玩ru头就高chao了。
更糟糕的是,残缺的身体将她的反应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
失去双腿让她的下体成为了最突出的部分,rou唇虽然还紧闭着,却有晶莹的yInye顺会Yin滑下,在光线中。无可遮挡的滑进后xue里。
凯特琳不可自控的俯身,扒开柔软的蚌rou窥探女皇的秘密。
与ru头一样的深红色,像是熟透到一戳就破的糜烂果实,女皇从不缺乏男人的滋养,那张嘴也因此柔软诚实得不像样。透明的yInye淅淅沥沥从被扒开的rou瓣流出,打shi了床面,也沾shi了凯特琳的指尖。
女皇在喉咙中发出虚弱的尖叫,喘息急促的注视着她,凯特琳在她因快感而泛红的眼中看到了绞刑架与断头台。
但即使是如此的狠意与愤怒,这位整个帝国中最尊贵的女人依然会因为背叛者所赐予的快感而发出顺媚的声响。
她像是被调教完美的性奴,无论对象是谁,只要给予她快乐,便可以颤抖着身体在对方怀中轻喘。只需要一丁点刺激,就可以泄出腥甜而温热的nai水。
但凯特琳无时无刻不会忘记,她是被情欲与鲜血浇灌滋养的曼达花,在美丽的外表下饱含着致命的毒ye。
只有凯特琳在通身毒素的曼达花下存活,只有她能拔掉她身上的刺,抽干她的毒ye,温柔而残忍的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母亲…"
那眼中的憎恶与愤怒是如此鲜明,杀意犹如实质勒住猎人的脖颈。凯特琳抑制不住的轻笑,少女温顺柔软的笑音回荡在堂皇的寝殿,那又如何呢?尊贵女皇的命令除了自己,没人能理解。
"没有用的,母亲。即使此刻那些侍卫就在您面前,也无法理解您的旨意"
"您是此间最最尊贵的人啊,那些卑贱的臣民如何能读懂您的所思所想呢?只有我…我是您最忠诚的奴仆"
身着蓝裙的公主跪坐起身,纤细的指头勾缠着解开腰间束带,在女皇的盛怒中将赤裸的身体展露在她面前。
床榻摇晃,朦胧暧昧的光线中,凯特琳压低上身勾揽住女皇细腻而柔软的腰线,晃动腰身,让四颗坚硬的果实相互碰撞出啪啪的声响。
凯特琳那对未经采撷的粉嫩ru头因此沾染上圣洁的白ye,来自美丽而高贵的母亲的馈赠让叛逆的皇女情欲上涌。凯特琳磨蹭着双腿间泛滥的shi意将脸颊埋在母亲汗shi的颈窝,极尽讨好的舔吮Jing致的耳廓,在rou体的拍击声中再度让女皇颤抖着喷涌出纯白的naiye。
来恨我吧。
“给您最忠实的仆人赏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