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坐在她黄金筑成的王座上,头一次有些力不从心。
药效还未过,但四肢与舌头的断口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有血水从缠着布条的断面渗出来,洇透贵重的丝绸裙摆,顺着王座流下滴在地上。
黄金将那滴血衬托的鲜红,是王权,是掌握权利需要付出的鲜血。
所幸所有的贵族都将头压的极低的跪在殿上。
女皇的脸色苍白的不像样,冷硬宽大的王座此刻坐起来格外的不舒服,四肢不在让她的着力点集中在肥硕的tun部,由此挤压着双腿的伤口让她忍不住张开唇瓣颤抖而无声的呻yin。冷汗从额头滴下来,又由她懂事的女儿为她拭去,也许是看出了她的痛苦,凯特琳在她的王座下站起——她本来是需要跪在王座下的,但因为女皇无法动弹,她便只能撩起裙摆攀附着扶手起身,温驯的凑到女皇的耳边轻轻询问。
“女皇陛下,您已接受了常人无法承受的洗礼,此刻也许您的圣体还无法适应,请允许卑贱的女儿成为您王座的一部分,使您得以更好的检视您的子民。”
女皇对此略有不悦,王座象征着无可比拟的滔天权势,任何人都不得妄图染指,但身体的疼痛与不够优雅威严的坐姿时刻折磨着她,女皇只稍稍思考几秒便颔首应允,凯特琳俯身环住女皇的腰肢将她轻柔抱起,再毫不犹豫的坐在那张沾染了血ye的王座上,将女皇如同婴儿似的抱坐在自己怀里。
女皇终于舒服了些,tunrou下是少女温热的双腿,背后靠着的是柔软的rurou,脱离了冷硬不适的环境让女皇被冒犯的心情都略微回暖,她撩起眼皮巡视大殿中叩拜的人群半晌,才满意的点点头,以眼神示意自己的女儿
退朝歇息。
凯特琳还尚沉浸在母亲的体香与柔软的身体中无法自拔,她头一次与女皇离得这样近,一低头便能触到女皇夹带着汗珠的颈窝,她忍不住贪婪又克制的嗅闻,舌尖在口中蠢蠢欲动,涎水一刻不停的从齿根分泌出来,她恍惚能在寂静的大殿中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响。
那当然只是幻觉,在女皇以严厉的目光看向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回神了。
凯特琳代替女皇挥退众人,又以谦卑的姿态将她抱起,女皇断肢处洇出的血水悉数沾染在她淡蓝色的裙摆上,随行的侍女都吓得噤若寒蝉,凯特琳思考了一会儿,便将所有人都赶出寝宫,独自侍候女皇躺进柔软的绸被间。
女皇终于因为舒适的环境露出些许虚弱的神情,面色苍白的在喉间泄露出一声声喘息,身为帝国至高的女皇何曾受过如此刻骨铭心的痛楚,就连唇齿开阖间都在无意识的哑声呻yin。
征得同意方能为女皇宽衣解带擦拭身体,公主纤细的指尖层层拨开华贵繁重的衣料,将女皇凝白细腻的皮肤逐渐展露在空气里。
颈项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突起的锁骨圆润而漂亮,傲人的ru房在空气中微微挺立,也许是疼痛刺激,艳红的ru头坚硬的立起,在最顶端的ru孔中断续泌出几股莹白的naiye来。
这位向来不吝于用最残暴的手段滋养自己的王族,甚至在断绝子嗣后的十多年里都未曾强迫自己断nai,分明是最尊贵的女皇陛下,此刻却奇异的与那些大着肚子,边接受主人Cao干边流nai的低贱女脔们重合了。
呼吸由此变得急促,手中浸shi的丝帕拭过高耸胸脯上的nai渍,引出意识模糊的女皇一声无意识的呻yin,丝帕擦过平坦的小腹,向下,是没有任何外物遮掩的,突出而美丽的花。
欲念猛然间战胜理智,不可一世的女皇,失去了四肢与舌头,是污浊人间生出的半神,却也是堕入人间的神明,要被低贱的奴仆亵玩至死方能罢休。
“母亲…母亲…”
甩开金丝勾勒缝制的昂贵寝被,喃喃自语的爬上那张独属于女皇的床,在女皇震怒的眼神中将她囚困在自己与床面之间。
埋藏于心底的Yin暗情愫终于在自己毫无抵抗力的女皇面前展露出来。一贯温驯柔软的眼神在变质,有野兽在其中挣脱束缚,对自己最爱的人露出獠牙。
凯特琳俯身轻吻女皇的侧脸,喘息粗重的舔吻她脸颊的每一滴汗ye,像一个疯狂的虔诚信徒,像一只失智噬主的恶犬。
“母亲…我的女皇陛下…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