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的气温不算很高,姜晴按照何煦留给她的字条整理完毕,两手背后掐着自己的tunrou,掰开了自己的菊xue,白浊粘稠的润滑ye在粉嫩的洞口若隐若现。
她感谢主人只是让自己做了简单的浣肠和润滑扩张,没有让她用那种折磨人的带有媚药效果的药ye。
何煦今天设计的等待姿势显然是用了心思的,姜晴两腿大开,乖顺地匍匐在地,头却高昂着,口中含着一根被悬吊在绳子上自然垂下的黑色粗大橡胶阳具,口中涎ye顺脖颈滑落在自己的胸前。
主人经常让她等着,姜晴也喜欢这样,在漫长的等待之中,她慢慢褪下自己在现实中的伪装,全身心的直面自己的欲望。
何煦推开了门,脚步声由远及近,姜晴的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怎么开始抖了,这是我什么时候教你的?”何煦声音很轻,力道却很重,他提着她的项圈向后用力,瞬间就把她与那根阳具分离开。
何煦轻“啧”了一声,握着她的下巴把她推回去,她的脸蛋撞在那根阳具上,她的口水在她的脸上留下羞耻的痕迹。
“让你松开了吗?嘴巴没有力气了?”
“对不起主人,请责罚奴隶吧。”姜晴说完话,连忙小心翼翼地衔住那根摇晃的阳具,就着自己的口水把它吞咽入喉。
何煦擦去她鼻梁上的和面颊上的口水,转身去另一侧的墙壁上挑选鞭子。
姜晴的身子仍旧在微微发抖,这样的姿势对于体力是耗费极大的,她的脖子已经酸痛无比,冷风吹过她袒露的大腿撩拨她shi漉漉的Yin唇,让她倍感折磨。
她既期待又恐惧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只有轻微调整姿势做一些小动作,略让自己轻松一点。
“这样很累是不是?”
何煦显然不是在等她的回答,“乱动身体是不是该和我说?是不是下次我应该把绳子换成铁链,好让你听听自己动静有多大,你才懂得什么叫自作主张,是吗?”
姜晴不知道何煦是怎样看到自己的,但又不敢张口说话,只能小声呜咽,晴晴摇晃着腰tun,以示自己的歉疚和服从。
何煦按动了墙上的按钮,绳子带着那根假阳具一路上行,姜晴也随之缓缓起身,手放在自己的两瓣tunrou上不敢挪动,最终只能垫着脚尖勉强站立。
他又取来四颗圆滚滚十分沉重的玻璃珠,一颗颗塞进了姜晴滑腻的花xue中,用他的手指推向深处。
“这几颗珠子夹住了,不准掉下来。”
这些玻璃球不算大,但是显然刚从冰桶中取出来,姜晴被冰得浑身一抖,随即沉重的玻璃球迅速滑落,她拼尽力气收紧花xue才阻止它们掉落,让它们留在了自己的体内,却无法阻止自己下意识的呻yin。
何煦又取来了那天的充气肛塞,借着姜晴后xue的润滑ye毫不费力地将其塞了进去。
“还不错,看起来上次的训练有成果呢。”
何煦本想着要用那种涂了后让xuerou奇痒无比的药膏来辅助后xue的开发,但是他最终放弃了这个决定,药物的引导固然有效,但是通过人体自身的快感就让人臣服更加有趣。
“腿分开,我是让你用哪里夹着那几颗珠子的,是你的腿吗?”
何煦扬起一鞭,皮革在姜晴的大腿上绽开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间调教室内。
“唔……是奴隶的小sao逼,是rou洞。”
何煦平淡地说:“所以你的腿还在等什么呢?”
姜晴战栗着缓缓分开自己的腿,可是那几颗玻璃珠止不住地往下掉落,后xue的肛塞虽然不算庞大,却也半抵在她的肠头上,让她低声呜咽。
“啪——”
又是一鞭抽在脊背上,姜晴的后背上连通肩部瞬间绽开一道似乎渗着血的红痕,何煦今天下手很重,又或者说他其实从来都是这么残忍。
“唔——”姜晴终于坚持不住了,口中的黑色阳具脱落,下体的四颗玻璃珠也掉落在地。
她抱着胳膊茫然站在原地,眼泪瞬间滑落,恐惧笼罩了她,让她似乎瞬间就失去了意志,怀着莫大的惊恐看向何煦。
何煦似乎是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一样,冷漠地看着她手足无措,看着她跪倒在地一声一声乞求他责罚,看着她想要爬到自己身边乞求却又不敢挪动身体,看着她的哭声逐渐被湮灭。
“过来。”何煦用脚点了点地,姜晴万分惶恐地爬了过去。
他那根包着花纹的金属棒挑了挑她的ru尖,姜晴立即坐起,抱着自己的tunrou,挺直胸部虔诚地看着他。
“几颗珠子都夹不住,你是不长记性还是太笨呢?”
姜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吞了一口口水,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
“我看呀,是你下面的洞都太松了,那根棒子就应该永远留在你下面,让你好好学习怎么样夹紧东西,你说是不是?”
“是……主人,求您责罚奴隶的rou洞吧。”
“怎么罚?”
“那,那就请主人用鞭子抽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