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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避雷:
攻和龙套发生rou体关系的描写
受和白月光有Jing神纠缠的描写
南河手上有篇待发的论文,等到第二个审稿人的意见来了,南河才知道这件事是个无底洞。师兄手上另有几个项目,对带着南河做的项目不太上心,横竖再不肯改。南河和他吵上一架,打车去市中心找家咖啡厅,坐下给凌镜打电话。
我要约你。
凌镜接电话很快,语气却很疏离:怎么?
今天晚上能做吗?
说是要做,其实打了别的算盘。实验室麻烦事千头万绪,对同学开不了口,找她的纨绔朋友又等于对牛弹琴。凌镜倒是个适合商量事的人选,加上前次在床上床下都很尽兴,南河理所当然想约她出来。
你找别人吧,我不太方便。
南河心里落了个空。她压着烦躁问:那明天?
南河。
凌镜在电话那头慢慢念她名字,然后沉默了一下。
我是说,你不要找我了。
南河挂了电话,把凌镜的号码拖进黑名单,重新点开交友软件。吃了一记教训,她连合眼缘的面孔都懒得去挑,单在对自己发来邀约的女孩里选了个顺眼的,定下了位置时间。
这次真只剩下发泄了,对凌镜不曾显露的坏习气攀到顶峰,胁迫和支配的恶趣味尽情施加在女孩身上;她把女孩弄到下身一片泥泞,又不肯给高chao,只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腿间。
用腿心熟练地磨蹭女孩鼻梁嘴唇的时候,南河漫不经心地想,她似乎连这也没让凌镜做过。被女孩舔得去了一次,南河这才肯把她推倒在床上,做得她放荡地尖叫起来。
那之后南河消停下来,过了几天在宿舍赖床看电影的生活。
有天早上醒来,她收到室友一条消息:隔壁实验室的群聊截图。前段时间他们成果不错,老板刚从海外开会回来,请他们一起吃饭。
来不来?
不去。你们搞庆功宴,我去做什么。
师兄都说要带家属来。你不是也想看钟秋山他们在做什么?
南河心里一动,但说:不去。
哎呀,让你赏脸当我一晚上对象,怎么这么难?
室友嬉皮笑脸,忽然摆出一副可怜样,晃得南河答应下来。她冰雪聪明,知道左右两难的时候只需再给南河递个台阶。两个人虚张声势地笑了一会儿,南河打开衣柜,拎出一件驼色大衣。
这衣服她很喜欢,但不御寒,骑车到校外地铁站都要冻僵。旁边那件外套倒是保暖,但实在不漂亮,不要风度的时候她才穿,例如跑步骑车拿快递,还有那次去见凌镜;说到底凌镜不过如此。
进餐厅门前,南河伸手拆了好一会儿围巾。她用围巾塞进大衣领口会灌进风的空隙,像把自己裹进一只笼子,这会儿摘不出自己。她刚把围巾叠好放进包里,抬头看见远处扶梯口长身玉立的身影,然后是她身边穿黑外套的高挑女人。
你知道钟秋山旁边是谁吗?
南河问室友。
是她上篇文章那个二作。
她拉着室友往餐厅里走。室友被她忽然的反客为主搞懵了:等下,你这又哪里知道的?
南河敷衍道:我过目不忘。
钟秋山进门前脱了外套搭在臂弯上,穿一件藏青色西装推门,布料紧绷地修饰着她的肩膀和腰线。凌镜站在她身侧靠后一步,穿着浅灰的风衣,像一道温润的影子。
她带着凌镜一出现,房间里气氛就有些不同,琐碎的谈话忽然有了中心;有人坐在老板身边东拉西扯地闲聊,有人握着女朋友的手和同学谈天,都安静了片刻,自动自觉叫她师姐。钟秋山毫无傲慢乖戾之相,一路向导师同学问过好,走到座位前先替凌镜拉开椅子。
介绍起来也很简单:这是凌镜,我上一篇会议的合作者,过去的同学,我的朋友。
凌镜在钟秋山身边坐下,摆出很称这些头衔的得体姿态。一时间颇有些探寻的视线,她宽容地用目光与他们打过招呼。和南河视线交汇的瞬间,她神情无异地移开了目光。
不是师姐的家属吗?
在座没有一个是傻的,当然知道能在论文里带一个不同校的名字,又要她常从市中心来大学城做实验,同学情朋友情都不会够。唯独实验室老板没和学生们想到一处,先夸凌镜当年在A大跑实验室格外勤快,又很亲切地问她在隔壁学校进展如何。
凌镜陪当年的老师聊闲话,钟秋山就被师弟师妹围住。室友打定主意要带南河混脸熟,她懒得再推辞,被拉到钟秋山面前打招呼。
钟秋山愣了愣:你是
1*级,南河,在隔壁做脑电信号的组。
钟秋山已几乎把她忘掉。南河面不改色,客气地作完自我介绍。
等到钟秋山被灌酒,她怀着戏谑心坐在那里,看她喝下一杯便开始脸红,进退的动作都无措。只有这时在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