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傩郡可汗塞祺再次邀请瑜鄢国众使者赴宴,商议傩郡与瑜鄢国通商事宜。
水丹青虽然不喜那个人模狗样的塞祺,却是碍于两国邦交,不得不做些表面上的功夫。不过看着那个昔日魅惑勾引他的沐雨,今日又委身与塞祺身下,呵呵,水丹青看着就觉得恶心,索性低头喝着闷酒,一句话也不想搭。那个沐雨又是矫揉造作地穿着暴露的兽皮衣物,娇娇媚媚地粘着塞祺,要不是司徒澈叮嘱他身在傩郡,身不由己,一定要谨言慎行,水丹青真是想一剑过去刺死那对恶心的家伙。
“可汗,再吃一个嘛。”
沐雨用嘴唇叼着颗去核的沙枣,谄媚地送到塞祺面前,那模样真是狐媚惑主,不过那塞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水丹青咂了一口酒,心想,这俩人也就是蛇鼠一窝,臭味相投。
塞祺倒不管水丹青怎么嫌恶地看着他们,他还是自顾自的吃喝玩乐,沉迷于美酒美色,压根儿就把商议之事忘记了。反倒是穆怀那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偷偷凑到塞祺跟前一个劲儿的吹捧胡扯,正当水丹青听的不耐烦,准备离席之时,塞祺手下一个侍从突然走到塞祺身边,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塞祺才是一副很不耐烦却又很是无奈的离席,就连他的新宠沐雨也被晾在了一边。
沐雨见塞祺就这般丢下他,很是气愤,却又是不敢发作,穆怀见他还是这般不成器,不免剜了沐雨一眼,在他耳边悄悄地倒,那话语威胁味十足。
“莫要以为跟了塞祺,享受到了万千宠爱,就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一个处境?你若是不能为我所用,好好地用好塞祺这颗棋子,等你有一天失了宠,我会让你知道,我可没塞祺那么怜惜你,你后xue味道尚且知晓,可毕竟你这花xue我还没玩过呢。”
穆怀说着,手已经偷偷滑进了沐雨的亵裤,不安分地揉捏着他还肿胀充血的花唇,沐雨吓得一个激灵,抬眼看到穆怀那饿狼一般的眼神,他心里发怵,以前被穆怀折磨的一幕幕浮现眼前,沐雨吓得脸色都是煞白了。穆怀又是Yin冷一笑,再次叮嘱告诫:
“得宠容易,失宠也容易。作为一个男宠,若是不能清楚他的主人的想法和喜好,那离成为明日黄花,也就不远了。你别以为有Yin阳之体,就松懈了,把你玩腻了,赏给他的下属们,被玩到死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沐雨手里紧紧攥着衣袖,手背上青筋暴起,手心里也是冷汗,早已经惊得花容失色,不过害怕被人看出来,他不得不悄悄离席。穆怀看着沐雨离去的狼狈模样,心里满意一笑,知道怕了,只要还怕死,这种卑微命贱的人只要还在自私地为自己着想着,就算不择手段也会去争取的。
穆怀笑着转过头时,正好撞上了水丹青那双狠厉的眸子,见他眼神如此冰冷却有如锋芒锐利地扎人疼,穆怀不敢直视,毕竟,水丹青的厉害,他见识过,这种人,明上招惹不起,就只能私下里使点Yin招了。穆怀脸上划过一丝算计的冷笑,随即又是面色如常地与人饮酒畅谈。水丹青收回目光,穆怀这个人,虽然不简单,奈何却没有把柄整死他,想起这个人曾经觊觎阿澈,他心里就是来火。就这样,各存心思的俩人开始自自谋划着算计着,如何置双方于死地。
一个装潢极度奢靡的帐子里,塞祺很是无奈愤懑地踱着步子,因为,床上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其中一个蓝眼睛少年模样的人却是压着身下一个清秀可怜少年,蓝眼少年那胯下的巨物却是大得狰狞可怖,正好毫不留情得在那个清秀少年后庭里猛力抽插着,那少年看着就少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粗暴摧残,一边挣扎着,一边哭嚎着求饶。
“啊啊……哥哥饶了我吧……嗯喔……不要顶那里……啊啊……要泄了……”
蓝眼少年哪里肯停下,对着那shi软紧致的小xue就是一阵疯狂顶送,直至那少年被cao得哭了,被迫射出尿来。清秀少年还在高chao余韵中,那后xue猛的缩紧,蓝眼少年也是到了高chao,才胡乱猛抽了几下,最后猛然顶到最深处,那滚烫的Jing水直接冲击着清秀少年的sao心上,少年再经不起这般快感折腾,惊叫一声,便是昏死过去。
蓝眼少年抽出自己半软了的性器,这才舍得回过头看一眼在一旁站了许久的塞祺。塞祺怒冲冲地走过去就是给那蓝眼少年一耳刮子,蓝眼少年也不躲,就这么受着。
“啪”的清脆一声落下,蓝眼少年白嫩嫩的漂亮脸蛋上就多了一道巴掌印,蓝眼少年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塞祺,回道:
“不就是睡个你的男宠嘛,你可以在外面乱搞,难道还不许我捡点你的破鞋穿穿了?!再说了,你就是再生气,也只能打我,因为你的命啊,可是捏在我手里。”
“乞彦阐!你给我住口,若是下次未经我允许,你在和我的男宠胡来,我非把你那根孽根砍了不可!”
塞祺气急败坏地吼道,脸色很是难看,显然是被少年戳中了痛处。而这个蓝眼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回纥部落的小可汗,曾经对司徒澈施暴甚至差点得手的,乞彦阐。乞彦阐眨了眨那双好看又如同鹰眼一般锐利的湖蓝色眸子,邪魅一笑地攀到了塞祺肩膀上,在塞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