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所有雄虫一样,阮唐也会被邀请去各种各样的宴会,有些是私虫的邀请,有些家族的橄榄枝。尽管现在他还是一个平平无奇的“B级雄虫”。
而今天的派对,是艾希德?渡泽亲自邀请的。
请柬只有寥寥无几的一行地址,以及一只Jing致的项圈,配着细细的长链。
“,致蔷薇,……”阮唐斜靠在沙发里,念出请柬的目的地,身边是一言不发的麦谢尔。
“叮叮——”手指朝着雌虫勾勾,牵动玉石清脆的响声,麦谢尔依旧无声的弯下脊背,屈膝,缓缓跪在地上。
只是他的眼神明显不是外表的寂静,反而是翻涌沸腾的,又顺从,更有渴望。他像是驯服的野兽,矫健的身姿自愿的收起爪牙,顺从的抬起头,让阮唐把项圈戴在脖子上。
这是属于雄虫私物的“请柬”,项圈的锁扣是指纹解锁,必须由雄虫带上时录入。但也不必担心信息泄露,价值连城的项链是一次性的,一旦经过指纹解锁,锁头直接报废。
他处理阮唐身边的事物,自然更了解此行的去处。
“致蔷薇”是艾希德的私产,更确切来说,是一家情趣拍卖行。而且由于背后庞大的渡泽家族,在本就崇尚性的虫族大受欢迎,不过,仅仅是属于雄虫的欢迎。
因为这里,雄虫是客人,雌虫嘛……
虽然阮唐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乖孩子”,但毕竟曾经的世界,不论怎样黑暗,明面上的大风向还是“打黄扫非”的,所以当他走进大门,棕色的瞳孔适应骤然昏暗不少的灯管后,还是觉得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尽管是“荷蔻花园”的主人,但阮唐也没有亲自微服私访过他名下的色情产业,以至于在看见一群群几乎赤身裸体,身上戴着各式各样的奇怪饰品时——
应该不是饰品,阮唐看着其中几个突然忍不住歪倒呻yin而雌虫想到。
“赛卡!”粉红小云激动的招手,又迅速飘过来,直接把也来迎接的尤利西斯甩在身后。
远远看见那挺拔高挑的身影,宝儿只觉得心都快追随而去,丝毫顾不上塑料友谊,冲来的速度很快,但在真正贴近时却只是乖巧的拉着阮唐的衣袖。
其实他想拉手,但是看见阮唐手里还牵着麦谢尔脖子上的长链。长链从贴合的礼服挡不住的脖颈上牵连,雌虫衣着得体,和周遭的那些一比,确实体现出几分“家养”的感觉。
而麦谢尔自己,也在进入大门的那一刻感受到无数冰冷刺骨的眼刀子。更不用说有一些雌虫,明目张胆的在他们对视时,避开阮唐的目光伸出些不雅又挑衅的手势和口型,咒骂着这只好运的雌虫。
可惜不痛不痒的,反而让麦谢尔产生些莫名的自豪。
“赛卡,马上拍卖就开始了,听说今天又‘好货’呢!”宝儿像个小孩子,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分享自己知道的一点趣事。
怕阮唐不清楚什么是“好货”,宝儿一路介绍,有意无意的间隔开尤利西斯,让后者尴尬的无法贴近他的主人。
尤利西斯这几天有些难以入睡,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受了惊吓,但慢慢的,这种莫名的焦虑和不安让他意识到不对劲。直到今天看见阮唐——
他就这么招摇的走进来,脸上依旧云淡风轻的,礼服并没有过分华丽,但也是带着繁星般的丝丝奢华,珠宝散落其中,却不敌阮唐一丝光辉。
隐秘的飘来些冷香,荷蔻花的淡雅却是让他无比上瘾的毒药,这么远的距离,尤利西斯偏偏能感受到虫核焦躁的瞬间荡涤。
而他回过神,却发现阮唐身边的位子已经被宝儿毫不客气的占领。
不安与焦躁再次席卷,却比之前更加猛烈,几乎冲击的尤利西斯有些颤抖。
为什么呢?
他忽然想不顾一切把宝儿来开,却本能的迈着贵族的小步,而他自己,也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叫嚣的占有,一半嘶吼着放弃。
……
“赛迦瑞尔阁下。”艾希德一反常态,目中无人的样子总算少了几分,但依旧习惯抬高些下巴。
“艾希德?渡泽冕下。”加上姓氏的称呼,是尊重更是认可,而艾希德本虫是喜欢这样的,尽管显得冗长又繁杂。
握手礼短暂一瞬,各自回到座位。
包厢并不狭小,但怎么也是个较为密闭的空间,尤其是当艾希德按下手边的按钮,七八个衣着整齐的雌虫走进来,一字排开,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不是暴露的情趣衣物,但阮唐能看出这些偏西服的衣服绝对是别有用心的,能把雌虫的身体曲线体现的淋漓尽致。雌虫们个有特色,有柔弱娇媚的亚雌,也有体格修长的家雌,当然也有健壮挺拔军雌。
“怎么,赛迦瑞尔阁下不感兴趣?”显然面前这群雌虫不是艾希德的需求,他拉过手边的细链,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的雌虫乖巧的膝行过来。
与一排衣着整齐的雌虫不同,这一只,基本上可以说完全赤裸,结实的肌rou,宽阔的脊背,以及上面Jing密的虫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