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的记忆——没有身体关系,太好了!
可跟着又皱起了眉头,原来太子还真是好龙阳。而且还有一癖好,只要从来没开/苞的十三岁左右的小内侍。
这都是什么毛病啊!!
再仔细翻检原身记忆,太子想仰天长啸,你亲爹废你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就是在太子大婚之前,闹出过太子逼/jian内侍不成,内侍触壁而死的事情。圣人爱惜儿子,把那事儿压了下去了。
而后太子不说收敛了,还常常弄出逼/jian内侍的事情来。
哦,不对啊!原身好龙阳,也只是最近一年来的事情,怎么到清算的时候,还有在东宫蓄养娈童,yIn/乱宫廷的罪过呢?
太子上前两大步,一手捂住口鼻,一手使劲,“嗤啦”一声,把小内侍身上,仅余的一条亵裤,扯了下来。
天!
怪不得原身宁要损耗累世的功德,也要自己完成他的心愿,还把自己投到这个时间点。
自己接了这身子,就要接了这因果。
太子立即先去开窗再开门,朝外头喊:“三德子。”
外面有人应了一声,“太子爷,德总管不在,奴才立即去找。”
就听有人快步跑了出去。
三德子来的很快,进来往榻上一瞥,心里暗叫一声,“我的天爷。”立即跪倒在门边上。
“太子爷,奴才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儿。”
“你不知道?”太子的脸又黑了三分。立即朝屋子外喊道:“去个人,请梁九来。再请个太医来。”
三德子吓得立即就梆梆地磕响头,“太子爷,饶奴才一命吧。”
“你要是愿意磕,就磕死在这里吧。”
太子的声音,如锐刀刮骨。而声音里裹挟的寒气,能把人冻僵。这冰冷的感觉,使三德子立即就上牙磕着下牙,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声响。三德子赶紧把舌头垫在上下牙之间,可脸颊的抖动,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里。冷,太冷了,比那次深秋,被踹到快结冰的湖里冷;更比数九寒冬里,穿着单衣跪雪地还冷。暮春的季节,穿多一点儿都会热的时候,三德子就感觉到从心里、从骨子里,往外渗寒气。这样地冷,冷得三德子,瑟瑟发抖。活这么大,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冷。
“孤饶你容易,谁饶孤?”
三德子知道再磕头也没用了,这事儿牵扯进来的人,没一个儿能逃得了一死的。他脸色灰败,只觉得这些年的辛苦都白费了。
“想死还是想活?”
“回太子爷的话,想活。”
“那你告诉孤,这事儿是谁经手的?”
“太子爷,为筹备您的大婚,由内务府拨过来二十几个小内侍,这是其中的一个。”
官方途径啊。
太子只穿着浴后的内衣,眼睛在三德子身上盯牢了。三德子只觉得有如芒刺在背,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哼。”
那小内侍静静地裸躺在那里,在室内的三两盏幽暗的烛光里,清秀的眉目显出一丝内蕴的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烛光给他身上添了一层别样的魅力,细腻的肌肤,像丝缎一般,在荧荧地反着微弱的柔润的光。因着开门开窗的缘由,小内侍头发上的香气,反而闻不出来了。
梁九过来的时候,见太子书房的院子里,站着五六个内侍。还有四个大力粗使内侍,靠着院子的门边站着。太子爷穿着整齐的内衣站在浴室里,三德子跪在太子爷浴室的门槛内,一个实木屏风,倒在一边,门开窗开的。梁九心里叫苦,我的小祖宗哎,今天又是要闹什么玄虚啊。
梁九扫一眼太子的脸色不对,立即躬着身子,“给太子爷请安。”一边弯腰一边往左右巡视,就这么一扫,即看到榻上的那个全/裸的小内侍。
“噗通”,梁九跪下了。“我的天啊!”
太子冷笑,“梁九啊,你是父皇跟前的人,别装成没见过世面的啊。你要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孤就着人去请父皇来看了。”
梁九的冷汗就出来了。
他过来的时候,圣人还说呢,“太子吃了午饭才走的,这时辰会有什么事儿?你过去看看,别是东宫那些人欺负他了。”
当时他还在心里想,太子又不是两岁,也不是不会说话,不说东宫了,这宫里难道还有人敢欺负太子不成?
可如今这欺负太子的事儿,就这么明晃晃地递到他跟前了。他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怕是圣人也不会饶了他。
“太子爷,奴才立即提了这该千刀万剐的祸害,去回禀圣人。然后去查他怎么进得宫,都在哪里当过差,怎么到了东宫的。定给太子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太子还没说话,有小内侍报,“太子爷,高院判来了。”
高院判从接受他父亲的院判位置,就只负责太皇太后、太后和圣人的身子。太皇太后走了以后,圣人把太子加入了高院判的诊疗范围。这七年来,高院判对太子是五日一次平安脉,心里想的是,圣人是真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