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呼出的热气喷在镜面上,结了一层雾,这层雾又被贴在镜子上的脸蹭花了,倒映出化妆间里的yIn靡春光。
许裕园趴在化妆台的镜子前面,外套脱在旁边,上身穿着黑色的高领毛线衫,裤子和内裤都掉到膝盖,塌下腰翘起屁股,迎着身后的人的动作。
梅荀三十分钟后就要出席电影座谈会,服装和发型都已经弄好,上节目前做一次属于一时兴起。他一手撑在化妆桌上,另一只手去摸许裕园翘在毛衫里的性器,隔着毛衫帮他上下撸动。
粗糙的毛料擦过敏感的gui头,许裕园喘声加深了,几乎叫声出来。
“要叫吗?这里隔音很差。”
许裕园想,丢的还不是你的脸,反正没人认识我……
梅荀抽插的动作变快了,许裕园只能用力咬住嘴唇,压抑住喉咙里的呻yin。他被干得差点站不稳,慌乱中伸手扶住桌子,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瓶瓶罐罐,有几瓶还滚到地板上。
化妆ye翻洒在地上,屋里一时香气氤氲。
梅荀捏住他的肿胀跳动的gui头,含着他的耳垂说,“园园你看你搞了什么破坏?”
许裕园羞得全身发烫,“我等会擦干净……”
隔着毛衫,许裕园胸前的双ru微微隆起,不像正常男人的大小。梅荀把他的毛衫卷起来,从镜里可以看到他的两粒ru头饱经蹂躏、红肿不堪,上面吊着两个金属小环。
梅荀扯了一下金属环,鲜红的rurou就被往外拉长。ru头打孔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许裕园喊了一声疼,眼眶都红了,梅荀才松开手。
许裕园连耳洞都没有,ru孔比耳洞疼得多,但他毫不犹豫就同意了。金属环上雕的是鲜妍璀璨的梅花,原本只有戒指款,梅荀看中了,找人搭线认识了设计师,专门订制了这对ru环,分别刻了MUI和XUN三个字母。
比看不见摸不着的身体标记,ru环是具象化的标记,梅荀心满意足地握着许裕园的腰抽插,在许裕园被他Cao射的时候,也把Jingye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Jingye沿着腿根往下流,梅荀刚拿起纸巾,外面就有人敲门,说哥,节目组在催了。
梅荀应了,仍不紧不慢地用纸巾擦许裕园大腿上的Jingye,帮许裕园整理衣服。许裕园僵着一双腿,迈出去半步腿就停住,“又,又流出来了……”
梅荀打横把他抱到沙发上,让他躺着休息一会,自己录完节目马上回来。许裕园想跟他亲嘴,梅荀扭开头,“你嘴里有Jingye的味道。”
梅荀往身上喷了一些信息素除味剂,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服装和发型,然后就开门出去了。
许裕园去洗手间,脱下裤子清洗了一下,然后拧了一条抹布出来收拾化妆桌上的残局。镜子围了一圈led灯,把室内照得亮堂堂,看到镜中的人脸时,许裕园愣了一下——镜子里的这张脸很陌生、很苍白无味。
许裕园躺在沙发上看直播,男朋友在屏幕里言笑晏晏的样子也很陌生——私底下梅荀绝不这样笑,私底下梅荀从没有这样的好心情。许裕园Jing神很差,直播节目看到一半就睡过去。直到一阵敲门声将他吵醒。
许裕园正困惑,就听见梅荀的助理张铃在门口说话:“别敲了,不在。”
接着是一个声音很爽朗的青年:“节目都结束半小时了,他还没有回来?”
张铃好像跟他很熟,两人有说有笑起来:“以为跟你似的?一天天游手好闲。他跟钱老师有事要谈。”
“让我进去等他。”
张铃说你可别进去,你梅哥不高兴人家随便进他的屋子。
梅荀回来了,跟对方寒暄了几句,青年就撒娇一般地说自己过几天生日,让梅荀送他一首歌。
“我写歌太业余了,拿不出手,给你送别的吧。”梅荀三言两语把人打发掉,就推开门走进来。
梅荀走进来,抽走许裕园手里的海报,俯身凑上去吻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翻搅。唇齿交接了几分钟,梅荀才放开他,用拇指抹去他唇角的津ye,“回家了。能不能走?”
许裕园点头,但是不动。梅荀作势要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许裕园推开他,起身问:“刚刚门口的人是谁?”
“一档综艺节目认识的小歌手,他老想贴我。太直白了就会很烦。”梅荀很坦诚,问许裕园:“怎么了?他打扰到你休息?”
许裕园远比梅荀想象中的要关注他的演艺事业,这样一来,许裕园立刻知道是哪档节目,哪个人了。小歌星是一个咋咋呼呼的笨小孩,一望而知不是梅荀喜欢的款——尽管如此,许裕园还是泛酸:“整天都有人想贴你?”
答案太显而易见,梅荀都懒得答,“什么傻问题?”
许裕园又问:“你给他送什么礼物?”
梅荀说:“张铃决定。”
五月份。天渐渐热了,剩一点余寒未消,最适合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到家简单洗漱以后,梅荀就把他推倒在地毯上,拉下他的裤子,手指伸进去检查他的后xue。
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