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看着新闻发布会直播,心里很清楚路胜做了很多准备工作,看来这次危机马上就要落下帷幕,虽然说这次事故给宏宇集团造成了不小的财务损失和名誉影响,但这次新闻发布会之后,宏宇集团原有的合作公司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变化,时间一长,钱还可以再挣回来,人们对这次事故也会渐渐淡忘。
想到这,段德抓起桌面上的玻璃杯狠狠砸向墙壁,玻璃杯应声而碎,四分五裂,他一脚踢倒身侧的椅子,一手掐腰一手拽着衣领松了松领带,满脸愤怒,路胜!这次算你小子走运!
一旁助理看自家总裁怒不可遏,想要上前说句好话拍拍马屁,“段总,您息怒,其实这次事故我们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宏宇集团损失了一大笔钱,还有……幸好他们没有查到我们身上。”
助理算是彻底触到了霉头,段德伸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懂什么?要你多嘴!”
助理偏过头,伸手捂着被打得红肿的半边脸颊,上面还有五个手指印,他连忙附和道,“是我多嘴!是我多嘴!”
段德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拿起手机给路胜发了一条短信。
【不知道在会所那天晚上,我送给您的小美人的衣服合不合身?】
路胜收到段德暧昧不明的短信,再加上会所十分明了的监控视频,什么都清楚了。
沈柏此时正躺在卧室的床上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手机,集团的危机已经解除,路胜今天应该心情不错,自己是不是应该趁这次机会说说好话,求求他放过自己。
正当沈柏在思索应该怎样在路胜那里获得好感时,手机收到了段德的短信。
【小美人,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路胜都已经知道了,你看看你要不要跑路啊?可别到时候死在路胜手里。】
看着这条信息,沈柏宛如遭受了晴天霹雳,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刚刚飞上天堂就要跌落地狱,现在这种情况,等路胜回来了还不是要生吞活剥了自己。
就在沈柏准备逃跑向门口狂奔时,汽车急停刹车的声音,紧接着输入密码锁的提示音响起,沈柏吓得一激灵,他又连忙退回卧室,然后把门锁上,就在锁上门的那一瞬间,别墅大门打开,伴随着清晰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路胜向卧室走来。
沈柏就像是濒死的小兔子,无处可逃,蜷缩在墙角,他忐忑的盯着门口,门把手被按下往前推了推却没有打开。
路胜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沈柏,你把门关上干什么?你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快把门给我打开!”又是几声催命般的捶门声。
沈柏此时已经惊吓到失去了语言功能。
路胜失去了耐心,他后退一步猛踹房门一脚,门应声而开,他看到了躲在角落处的沈柏。
路胜拽着沈柏的衣领把他从地上一把捞起,咆哮道,“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呀,你挺有本事的,还勾搭上了段德!”
沈柏磕磕巴巴的向他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偶然遇见他的,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受害者啊!”
“所以呢?所以你就扯谎骗我是吗?”
路胜一把把沈柏推倒在床上,把他死死按在床上,用绳子把他的双手捆绑起来,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细棍,细棍大约直径三指,细棍一头是直径约三指的半圆,另一头是直径约四指的毛绒球状物。
路胜把沈柏剥了个干净,握着半圆那头用毛绒球玩弄ru头,一股奇异的瘙痒快感袭来,毛绒球来回碾过ru头,可怜的ru头被玩弄得又红又肿,刚被毛绒球sao弄过的ru头异常敏感,路胜咬着rurou擒住ru头吸了一大口,一股电流直冲大脑,沈柏屈起双腿摆弄腰肢。
毛绒球缓缓向下移去惹得沈柏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嗯,嗯,啊……”只是轻轻扫过花xue,沈柏就不自觉的打开双腿。
“你就是这么勾引段德的吗?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干你啊?”路胜趁机将棍子狠狠插进花xue,遇到阻力也不管不顾狠插进去。
沈柏痛极想要推开他,奈何双手被绑在一起动作不了,“太痛了,啊!啊!太痒了,太胀了,嗯啊,快拔出去!求求你了!”
路胜完全不管他的哭喊求饶,握着棍子向深处插去,毛绒球狠狠扫过rou壁,每一根绒毛都在刺激着肠道上的细胞,仿佛每一处细胞都在尖叫战栗,刚来回抽插了几个来回沈柏就已经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啊嗯,不要了,走开……”
路胜将毛绒球插进肠道底端,抵着宫颈口顺时针旋转,宫颈口在这样的刺激下细细颤抖,有更多的蜜水流出润shi毛绒球,有了更多蜜水的润滑,路胜抽插得更为顺手。
痛感快感一同袭来,每一次的抽插毛绒球都扫过敏感点,激得沈柏快感加倍,慢慢的痛感被覆盖,取而代之的是满溢的快感,又过了几十下的抽插,毛绒球再次扫过敏感点,沈柏高chao了。
路胜把沈柏反过来趴在床上,双手被绑着举过头顶,把早已完全濡shi的毛绒球插进后xue,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捣入捣出,沈柏觉得自己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