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顿住脚步,看来路胜没想善罢甘休,他尽可能多的表现温顺,“你想要怎样?”
路胜目不斜视的盯着沈柏,“你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觉得我应该怎样对你呢?”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仿佛是催命符,催促着沈柏尽快直面接下来残酷的局面,“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对我造成的经济损失、名誉损失、Jing神压力,你打算怎么赔?”
路胜顿了顿,起身走到沈柏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有什么能给我的呢?我什么都不缺,什么也都不需要,你目前唯一值钱的东西就只有身体了,刚才的体验不错,那你就只有rou偿了,你意下如何?沈记者?”说着还摇了摇手中握着的手机,偏头满含威胁的看着沈柏。
就这样,沈柏被莫名其妙稀里糊涂无可奈何地带到了路胜在郊外的一处别墅,成为了总裁的禁脔,沈柏此时还不知道这只是他噩梦的开始。
傍晚,沈柏被路胜带到了一个娱乐会所,来到一所包厢,几个富家子弟聚集在这里寻欢作乐,一个染了头白毛的小子在看到被路胜领进来的沈柏后,眼前一亮,“路总,从哪里淘来的小白脸,眼光不错啊,肤白貌美的。”目光毫不顾忌的上下扫描沈柏,全身皮肤莹白,刘海柔软的遮盖住额头,感觉毛茸茸的,一双受了惊吓的兔子眼睛不安地观察着对于他来说陌生危险的环境,身材修长匀称,是个极品。
白毛家里是开医院的,家长本来安排他去学医,可他死也不肯干,就每天混日子混到了现在,每天的兴趣爱好就是想着法的吃喝玩乐,越刺激越有挑战性越能让他性奋,他讨好的凑向路胜,“路总,从哪淘的小白脸,我也去淘一个……”
路胜斜睨着他,一眼看透了他的想法,“知道你小子想什么呢,等我哪天心情好了丢给你玩玩。”
白毛立即满脸堆笑,“我手边也有几个好货色,路总有兴趣我们可以换着玩玩。”说着恋人举杯你一句我一句的肆无忌惮的交流,就好像他们在讨论的事情是今天准备吃什么这般稀松平常。
不一会,包厢打开走进来好几个样貌俊俏周正的年轻男子,开始伴随着色靡的音乐跳起脱衣舞来。
他们一点点解开衬衣扣子,各自在眼神勾引着自己的目标,伸出舌头舔舐嘴唇,双手放在胸前摩擦揉捏,胯部左右摇摆,手直接伸进内裤里上下撸动,伴随着或有意为之或动情而发的呻yin,“啊!嗯,嗯啊,好痒,啊……”然后慢慢悠悠的解开裤链,脱下内裤,rou粉的鸡巴跳脱出来,颤颤巍巍。
包厢里的富家子弟皆是城市里能说出名号的,就比如家里开医院的白毛刘时,娱乐公司家的长子全良等等,哪个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本就带着欲望而来,哪受得了这样的诱惑,那几个跳脱衣舞的男子看准时机,走向自己的猎物。
一丹凤眼男子眼含美色走向白毛刘时,背对着他跪下,高高翘起屁股左右摇晃,刘时吞了口口水,伸出手用力拧了一把屁股,滑溜溜的,触感很好丹凤眼男子边扭动屁股,边向后退去离刘时更近,屁股隔着衣物摩擦大腿内侧,刘时感觉到胯下在不断充血。
丹凤眼男子接着面朝刘时跪下,小心的解开裤子拉链,急不可耐的张嘴含住肿胀的鸡巴,刘时毫不留情的按着男子的头,重重的一下又一下,强迫他吃下去更多,丹凤眼男子难以自抑的留下生理性泪水,但还是努力调整节奏配合刘时的抽插。
从那群男子进来跳脱衣舞时,路胜便接到了一个电话,走进隔壁卫生间去接听电话了,沈柏被丢下面对着这迷乱的景象,就直愣愣的站在那里,无所适从,走也不是,路胜还在这,他要是走了还不知道要受怎样的折磨,可是留在这里,面前一对对的已经开始在他面前毫不顾忌的姌交,呻yin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你好厉害,好棒!”
“好爽!rou棒好大,把我的菊xue插得更大了,嗯啊!”
“啊!好快,好烫,太爽了,要受不住了……”
沈柏想要捂住耳朵,落个清静,此时他瞥见刘时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丹凤眼男子正跨坐在他腰间卖力的上下颠动,浪叫一声比一声大似乎是察觉到刘时正在分神,他顺着刘时的目光,便看到了局促不安的沈柏,丹凤眼男子不服气的把刘时的脑袋扭转向自己,“这位先生不要分神啊,我会伤心的。”说着身体又重重下落,扭动腰肢,rou棒顶端抵着前列腺细细研磨。
刘时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就忍不住射出来,“技术不错啊!嗯!哈!差点就缴械投降了,啊嗯!”他用力拍拍丹凤眼男子的屁股,用力掰开两瓣屁股好让rou棒更顺利更深的插入,他收心专心的Cao干眼前男子的屁股,近百下的抽插后,丹凤男男子抽搐着射出Jingye,埋在刘时胸前,还没等喘过气来,身下的刘时开始用力向上顶弄他。
丹凤眼男子自己律动时会掌握分寸,让自己爽也要感到舒服,此时刘时完全是横冲直撞,顶得他呼吸不稳,“啊啊!太激烈了,太用力了,先生让我自己动吧。”
刘时正咬牙狠狠将鸡巴撞进他体内,“那样远远不够,是不是现在更爽?”